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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江潺很认真地听着,心心念念地想着自己也要学着怎麽冲洗照片,但过了一会儿,爸爸讲起温度的把控和冲洗的时间了,她觉得听进脑子里的东西搅成了一团浆糊,完全记不住那些零碎的数字,于是开始犯起了困。
她坐到墙角的椅子上昏昏欲睡,爸爸说话的声音让她觉得很安心,于是困意变得愈发浓重。江崇久不听见她的动静,一回头,看到她已经垂着头打起了瞌睡。他没说话,只是弯起嘴角笑了笑,放轻手里的动作,走过去关上了房间的灯。
江潺醒过来时,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小灯,扯起的绳子上已经挂满了相纸,上面显现出昨天蒋宁屿给她拍的一幕幕画面。
身上盖了毯子,她抽出手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她把毯子放到一边,站起身朝那些相纸走过去,怔怔地看着它们,她真的拍了很多跟长颈鹿在一起的照片。
“醒了?”江崇正在清理工作台,朝她转过头,“小屿给你拍得蛮好的,基本上没太有废片,只有开头两张有点过曝。”
“好多我啊,”江潺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说出的话也像是呓语,“好多长颈鹿啊……”
“小屿自己没拍啊?”江崇笑了笑。
“嗯,他说他不喜欢拍照,最後那张合照还是我拉着他拍的呢……”江潺的大脑渐渐清醒过来,语调也恢复平常,“爸爸,这就洗好了吗,是不是就能拿去给蒋宁屿看了!”
“再等等,”江崇说,“再晾干一会儿,小屿在姥姥家吗?”
“他在学校,竞赛班提前一周开学。”江潺看着那一张张照片说。
“那等他放学了,正好可以拿过去给他看。”江崇说。
傍晚,江潺抱着怀里装着照片的牛皮纸袋,坐在爸爸的越野车里,去学校接蒋宁屿。
“学校里有你喜欢的男生吗?”路上江崇问她。
“没有,”江潺转头看着爸爸,“怎麽忽然问这个?”
“闲聊嘛,”江崇开着车说,“真的没有?还是不想告诉爸爸?”
“真的没有啊!”江潺如实说,“我好朋友有,但是我没有,我跟班里的男生关系都很一般,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朋友都算不上呢……”
“怎麽会呢?”江崇略感诧异,他以为女儿在学校里会很受欢迎,“也没有人喜欢你吗?”
“没有吧,”江潺说,又感到好奇,“不过,怎麽才能知道别人喜不喜欢我呢,也没有人跟我说过,那应该就是没有吧!”
江崇笑了笑,又问:“那班里没有关系好的男同学,你身边不就有吗,杜皓呢?我上次看,他已经长成那麽高的大小夥子了。”
“爸爸,你不要被他的外表蒙蔽了,”江潺纠正他,“其实他内心只是个小学生,还没有蒋宁屿成熟呢!”
“那蒋宁屿呢?”
“蒋宁屿?他是我弟弟啊……而且他只是看着高一点,其实比我小两岁,还是个小孩儿呢!”
“这样啊……”江崇看一眼坐在副驾驶的女儿,目光回到前路,轻笑着摇了摇头。
下午五点,竞赛班放学了,蒋宁屿收拾好书包,脑子里还在想着练习册上的一道大题,他总觉得自己现在的解法过于冗馀,应该还有更精简的解法。
他脑中想着题目,走出教室,一擡眼,看到江潺抱着一个牛皮纸袋,站在窗边西斜的日光下。“蒋宁屿,”江潺对着他拍了拍怀里的袋子,“爸爸把照片洗好了!”
蒋宁屿的思绪从那道难解的题目抽离开,朝她走过去:“这麽快,可以现在看吗?”
“走啊,我们找个空教室看。”江潺拉着他朝旁边教室走。
普通班还没开学,周围的教室全都是空的,他们去了隔壁的一间教室。坐下来,江潺从牛皮纸袋里拿出照片,递给蒋宁屿,然後凑过去跟他一起看。
“爸爸说你照得很好呢,”她看着蒋宁屿手里翻动着的照片,“我也觉得很好看。”
“嗯。”蒋宁屿一张一张地看着照片,“很好看。”他翻动得很慢,原本以为照满一个胶卷已经很多了,但手里的照片越来越薄,他忽然後悔没有多照一个胶卷。
最後一张照片是两人的合照,翻开之前他有些忐忑,毕竟当时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拍的。他缓缓移开上面一张照片,看着手中的合照,呼吸轻轻一顿。
大面积浓绿色的背景之中,他和江潺面对面站着,他的嘴角被江潺用手指顶上去,看上去并没有想象中的怪异,反而是很亲密美好的模样。
“那个爷爷好会拍,”江潺的头凑得更近了一些,“我喜欢这张!”
“嗯,我也很喜欢。”蒋宁屿的目光停留在这张照片上。他觉得照片上的自己看起来比想象中更开心和放松一点,原来跟江潺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是这个样子的。
“你有没有觉得照片很神奇,就好像能把一瞬间的快乐定格一样。”江潺说完这句,擡手拍拍蒋宁屿的手臂,提议道,“以後我们每年都拍一张合照留念吧,怎麽样?”
蒋宁屿的手指轻捏着照片的边缘,停留在照片上的视线移到江潺额前垂落的碎发上,他应一声:“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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