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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潺也没纠正她,扶她坐起来,然後拿了枕头垫在她身後:“吃饭了姥姥。”
“哦,是潺潺……”姥姥靠在枕头上,“脑子越来越不清醒了。”
“说明我跟我妈越来越像了。”江潺笑了笑,盛了一碗汤,舀一勺吹凉了喂到姥姥嘴边,“尝尝今天做得怎麽样?”
姥姥张嘴喝下去:“好喝。”
“好喝吧,”江潺又舀一勺,笑着说,“小屿是不是深得你的真传?”
“我做饭不行,”姥姥摇摇头,“小屿做得比我好。”
蒋宁屿在旁边把其他菜端过来,闻言笑了一声:“那姥姥你多吃点。”
江潺又喂姥姥吃一口鱼片:“我呢我呢。”
“你更不行,还不如我呢……”
江潺“嘁”一声,把这口锅甩出去:“遗传,肯定是遗传,我妈做饭肯定也不好吃。”
“是,你妈啊……”姥姥语速缓慢,说一句话要歇一口气,“她做饭手更笨呢,我以前教她……她差点把厨房给我烧了。”
三个人都笑起来,姥姥又吃进一口豆腐,像是有些怀念似的,眼神看着前面:“小岚啊……除了做饭做不好,别的一学就会,很聪明的。”
“跟我一样,”江潺卖乖道,“是不是?”
“是是,”姥姥笑一声,又咳嗽一声,“跟你一样……”
她吃起饭来有些费力,江潺就不跟她多聊了,专心喂她吃饭,试图让她多吃一点。
也许是蒋宁屿做的口味确实比她平时做的要好,姥姥今天吃得比以往都要更多一些,吃完之後倚着身後的枕头,江潺问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她点点头,说“好”。
江潺便跟蒋宁屿一起把姥姥扶上摇椅,让她在院子里晒太阳。
“潺潺啊,”姥姥闭着眼睛说,“把咱们家那些相册找出来我看看。”
江潺应一声,回屋去找相册,她知道刚刚吃饭时提起了妈妈,姥姥肯定又想妈妈了。蒋宁屿回屋收拾厨房,江潺则搬了一把小凳子过来,坐在姥姥旁边帮她翻着相册。
姥姥吃饱了饭,话比平时都要更多一些,又跟她说起她妈妈以前去非洲的事情:“你说那麽瘦小的一个小女孩,怎麽就敢背着一个包就走了呢,去的还是那麽远的地方……”
她讲过很多次妈妈的故事,这段时间尤其喜欢提起来,江潺几乎能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麽,但却没打断她,翻动着照片听她说着。
“你啊,你就像你妈……”姥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浑浊,“去哪儿都不害怕,敢闯……”
年少的时候江潺总是听姥姥说自己不如妈妈,那会儿她一听就炸,一点就着,像个易燃的炮仗。自从姥姥生病之後就没这麽说过了,跟别人提起来的时候,也经常说小潺像妈妈,江潺喜欢听她这样说。
“我不如妈妈,”她现在长大了,心态也平和了,“我去不了那麽远的地方,就想待在镇上。”
“那是不想,”姥姥语速缓慢地说,“不是不敢,我们小潺啊……哪都敢去呢。先去省城,又去了上海,不是说後面还有个国外的展吗……哎呦,好有出息的。”
江潺歪着头靠在姥姥手上:“哎呀,你夸得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姥姥笑了笑,擡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又问:“小屿呢?”
“他收拾厨房呢,一会儿就出来。”
“小屿是个好孩子……”姥姥说完,又过了一会儿,语调沉沉地说,“困了,我睡会儿……”
江潺点了点头,应了声“好”,不再翻动相册了,就这样靠着她。她看着相册停留的那一页,妈妈和高大的长颈鹿站在一起,虽然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老照片了,但一眼看上去仍旧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好一会儿,搁在头顶上的手缓缓垂落下来,姥姥睡着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外面有些起风了,这样在院子里睡觉会着凉吧,这样想着,江潺起身回屋,抱着一个厚毯子走回来,俯身盖在姥姥身上。
姥姥耳边的发丝被风吹得微微拂动,睡得平静而安详,她近距离看着她,却忽然从她平和的面容里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姥姥,”她低声唤她,没反应,于是又唤了一声,“……姥姥。”
姥姥仍然没醒。
她手指微抖着擡到姥姥的鼻尖下方,几秒之後,眼泪倏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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