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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新开的这家疗养院,环境确实比江潺想象得要好得多,工作人员看起来也很专业。
在上海的时候,姥姥也住过很长时间的疗养院,江潺白天上班,晚上就陪她一起住在那里。大概是因为长沄市这家疗养院新建不久,各种设施还是崭新的,因此比上海那家看起来条件还要更好一些。
他们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把疗养院各处逛了一圈,回到前台,江潺要来一张价目表看着,蒋宁屿则去旁边接电话——江潺能看出来他今天是真的挺忙的,一中午已经接了三通电话。
“像您姥姥这个情况,适合住在特殊照护区,”工作人员在一旁给她介绍着,“有专门的医师和护理人员24小时值班。价格方面,单间一个月是六千,也有双人间,会更实惠些,您跟您……”
“弟弟。”江潺看着价目表,在对方有意停顿的空当里接上话。
“是姐弟啊,”对方笑起来,“怪不得看着长得有点像呢。您二位要不商量一下,如果觉得合适,我们可以先把房间预留出来。”
江潺还没说话,听到旁边另一道声音先说:“就单间吧,先预留出来,下午带着老人过来看看,再决定要不要正式定下来。”
江潺的视线这才从从价目表擡起来,不知道蒋宁屿是什麽时候走过来的。
把房间暂时预订下来,两人开车回去接上姥姥,陪着姥姥又逛了一遍。
姥姥看起来挺满意,精神头也比上午好了不少,只是在得知价格时嫌贵想要换个地方,被蒋宁屿再次劝住了——他在劝说姥姥这件事上比江潺拿手得多。
傍晚,姥姥在房间里安顿下来,三人一起吃完晚饭,江潺本打算陪姥姥在疗养院住一晚,姥姥却说什麽都不同意,执意让她赶紧回家。
“快走快走,”姥姥挥着手,“好不容易清净一下,不要你来烦我。”
江潺没办法,只得叮嘱她几句有事及时打电话,又说以後每天都会过来看她,才略有些不放心地跟蒋宁屿离开了疗养院。
车子开上路,蒋宁屿问江潺今天跟那些工作坊的老漆工聊得怎麽样。
“还好吧,起码姥姥还是能服衆的,不过,能感觉到大家对这件事挺没信心的。”江潺说着叹了口气,“说实话,其实我心里也不太有底,不知道如果真的能把大家招回来,这个工作坊到底能开多久,这件事情又到底能不能成。”
她是真的觉得有些迷茫,前路好像充盈着白茫茫的雾气,只能闷着头往前走,却不知道到底能走上怎样的一条路。尤其是上午听了何伯伯的那番话,即便没有动摇,在那一瞬间也会想自己从上海回来到底是不是对的……
她侧过脸看向开着车的蒋宁屿,问他:“你把公司迁到海城,会不会相比北京少了很多机会?”
“公司能不能发展起来是能力问题,”车子开到拐弯处,蒋宁屿打着方向盘说,“跟地理位置关系不大。”
他少见地显露锋芒,江潺不记得年少时的蒋宁屿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看向蒋宁屿这些年愈发锐利的侧脸线条,笑了笑:“蒋宁屿,你确实变了挺多的。”
“你知道我为什麽会把公司迁到海城吗?”蒋宁屿问。
江潺没答,只是等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我知道你跟姥姥会回来的,”蒋宁屿开着车,视线看着前面的道路,“我好像一直都有感觉,你总会回来把工作室重新开起来的。”
江潺笑了笑:“你这说得我还挺有使命感的。”
“这条路应该挺难走的,”蒋宁屿继续说,“但因为是你,我觉得肯定能成功。”
江潺没再说话,只是压下车窗,让风顺着窗缝吹进来。
这一整天压在身上的疲惫感好像减轻了一些,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为什麽,明明眼前的雾气仍是浓重的,但因为从他这几句话里得到了一些力量,好像也没那麽难走下去了。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蒋宁屿帮忙找来了改造工作室的工人,施谦那边效率也挺高,已经把木胎送过来了一部分。
到了约定开工的那天,江潺有些忐忑,不知道到底能来多少老漆工。
没想到结果比她预计得乐观一些,陆陆续续地居然来了一大半,一共有八个人。
江潺把提前准备好的劳务合同拿给他们签,但何伯伯一摆手,说:“我们跟着你姥姥干了那麽多年,没签过这种东西,大家都是互相信得过的人,不搞这套虚的。”
江潺试着劝了几句,说签合同为了保障大家的权益,这样大家也能工作得更安心一些。
“我们信得过你姥姥,你姥姥那天说的话比什麽合同都好使。”何伯伯说,“潺潺,你赶紧把这些东西收起来,非搞这一套,那我们几个就不干了。”
江潺没办法,只得先放下合同,把事先准备的设计思路和图纸发给大家,又把合作公司的要求详细交代了一遍。
她没打算绕弯子,将话说得尽可能直白:“说实话,工作坊之前做的那些物件,合作公司的老板已经来看过了,他觉得精细度达不到他的要求。他希望我们这次做的每件家具,都能达到这个漆盒的精细度。”她说着,将施谦上次专门提到的那个漆盒递给旁边的宋姨,“这是我这两年做的,大家可以传着看一下。”
“我们都做了一辈子大漆了,”何伯伯接过漆盒看一眼,又递给旁边的人,“这个你就放心吧。”
“嗯,我做大漆的经验不如各位长辈,肯定也有一些不足,”江潺说,“总之我们尽可能做得精细一些,争取不要出现返工的情况。”
工作坊的老员工干活都挺利落,拿到木胎和大漆就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江潺原本还担心这几年不碰大漆了,大家会不会出现手生的情况,但看着他们拿起刷子,在木胎上从头至尾一笔刷下来,手稳得一看就是经验老道的老漆工,她立时放下心来,也回屋继续做起手上的活计。
蒋宁屿傍晚过来,给大家带了饭,庆祝第一天开工顺利。
杜皓也过来了,还带上了林阿姨酿的无花果酒。
一群人在院子里摆上桌子边吃边聊,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的那种氛围,只不过那会儿负责招呼大家的是姥姥,现在则变成了江潺。
江潺这一天心情都不错,没想到事情会进行得这麽顺利,吃饭间还给大家敬了酒,谢谢他们能回工作坊继续做大漆。
自家酿的酒後劲挺大,一杯杯喝下去时没什麽感觉,但吃完饭从桌边站起来时,她才觉出有些头晕。
蒋宁屿看出来,扶了她一把:“喝多了吗?”
“也不算吧,”江潺擡手揉了揉太阳xue,“稍微有点晕,过一会儿就好了。”
工作室其他人都散了,她转头看了看:“杜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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