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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那是一个久违的丶温暖的拥抱,明明触碰和体温再真实不过,但江潺仍觉得有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笼罩着自己,像是身处一场梦境。
这种不真实感从她背着书包跟着爸爸走出校园,再到坐到他开来的车子上,始终跟随着她。
坐在副驾驶上,她有些局促,一会儿想爸爸居然真的回来了,还满足了她的生日愿望给了她一个拥抱,一会儿又觉得开车的这个男人好陌生,真的是印象里那个抱着她坐在肩膀上开朗大笑的那个爸爸吗?
爸爸问她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她说都可以,事实上她现在大脑过载,根本就想不了别的事情。而且她一局促起来就变得话很少,爸爸问她一句她才答一句,全然没有了平时机灵的样子。
坐在学校附近一家本地菜馆的包厢里,江潺两只手交叠着搭在桌子上,看着对面的爸爸江崇,在脑中对比着自己经常看的那张全家福照片。
爸爸看起来还是很年轻,并不是很显年纪,明明是跟照片很像的,为什麽会有这麽强烈地陌生感,以至于她没办法像在信上那样跟他想说什麽就说什麽。
江崇作为成年人,倒是很快恢复了平常的情绪,他给江潺倒了果汁,放到她面前,微笑着看她:“不是已经放学了吗?”
江潺没明白什麽意思:“什麽?”
江崇指了指她搭在桌面上交叠的两只手:“看起来听课听得很认真。”
江潺立刻把手放到了桌子下面,仍是很拘谨地捏着自己的手指。
“怎麽一直看着爸爸,”江崇语调温和地问,“在想什麽?”
“你不是也一直在看我吗。”江潺小声说。
江崇被她逗得笑起来,说“有点像了”,江潺不解地问他“像什麽”。
“像小时候的你啊,”江崇有些感慨地说,“那时候古灵精怪的小姑娘,长大了也变得文静起来了。”
江潺心说她其实也是这麽想的,那时候经常会开朗大笑的爸爸,现在好像显得更温和深沉一点。江崇方才笑起来,才让她找回了记忆中爸爸的影子,让她心里涌上一种亲切的感觉,冲淡了刚刚见面的生疏感。
像是看出了她的拘谨,江崇提起了江潺小时候的事情:“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次我们玩捉迷藏,我怎麽找都找不到你,最後发现你藏到了後院的鸡窝里,我把你拉出来的时候,你浑身都是……”
这段黑历史被拉出来,江潺立刻出言阻止他说下去:“啊——我记起来了!不要再说了!”
江崇笑得很愉快:“我总想起这件事,每次想起来都要笑好一会儿。”
虽然往事不堪回首,但当时跟爸爸相处的记忆还是让江潺很怀念的,她也笑了起来:“你把我拉出来,赶紧抱着我去了镇上的澡堂,还专门找了个搓澡的阿姨叮嘱她给我洗干净一点。”
“嗯,”江崇笑着摇头,“在鸡窝里藏那麽久,你也真是够厉害的,也不嫌臭……”
“我只是比较有好胜心而已。”江潺小声嘀咕。
服务生把菜端上来了,父女二人自动终止了这个有味道的话题。
这件尘封的糗事在记忆挖出来,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拉进了不少,江潺发现江崇笑起来的时候就跟她记忆里的爸爸更像了,陌生感逐渐褪去,一种掺杂着兴奋的亲昵後来者居上。
没有了最初的拘谨,江潺的话变得多了起来,开始对着江崇问东问西。
“爸爸,你怎麽突然回国了?我完全没想到,一开始都没认出你!”
“你不是在信上说很想爸爸吗,爸爸也很想你啊,”江崇脸上始终带着笑,“正好国内这边有个拍摄项目,我就申请过来了,可惜没能赶上你的生日,对不起啊潺潺。”
“没关系,”江潺轻易就原谅了他的迟到,转而问起了她更想问的问题,“那妈妈呢?妈妈怎麽没来?”
“妈妈之前的项目还没结束,暂时脱不开身,”江崇从胸口的口袋里取出一张叠起来的纸片,"但妈妈给你写了信,你要现在看吗?”
“要!”江潺毫不犹豫地拿过信,立刻展开看起来。妈妈熟悉的字体出现在眼前,她在信上说,她在非洲的拍摄项目进行到了很重要的阶段,没办法跟爸爸一起回来看江潺,她还说,希望江潺能跟爸爸相处愉快,期待她们相见的日子。
类似的信江潺以前也收到过,但从爸爸手里接过来展开,让她觉得好像真的听到了妈妈的声音一样——虽然她早已经忘了妈妈的声音,那只是她脑补的一道很温柔的女声。
“好想妈妈啊……”江潺看着那封信说。
“只见到爸爸是不是很失望?”江崇笑着问。
“怎麽会,”江潺把信重新折起来,擡起头,眼神真挚,“只见到爸爸就已经很高兴了!”
父女之间可能存在着天然的联结,虽然中间隔着漫长的未见时光,但那种熟悉的感觉一找回来,江潺就觉得之前的陌生感消失不见了。
她从兴奋变得有些亢奋,坐到江崇旁边,拉着他问了更多的问题,怎麽这麽多年不回来,是不是没那麽想自己,这次回来能待多久,以後是不是可以经常陪自己了……
江崇也不催她吃饭,对她极尽纵容,耐心地回答她层出不穷的问题。他告诉江潺,这个拍摄项目会持续一年多,所以这一年多的时间他都会待在国内。但因为拍摄的地方离这里很远,在西南城市的一处山区,所以他只能尽量一两个月回来看江潺一次。
虽然仍不能跟爸爸朝夕相处,但这样的见面频率已经让江潺觉得惊喜和满足,想到之後每隔一段时间就能见到爸爸,她的嘴角就忍不住高高扬起来。
他们说了太长时间的话,菜已经凉了,江崇招手让服务生过来帮忙加热。
那些菜重新端上来,江潺才坐回了对面,但她还没消停下来,那种亢奋的状态仍在持续,每咽下几口饭她就要擡头看看爸爸是不是还坐在对面,然後问江崇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吗。她甚至对着自己的手背狠狠掐了一下,然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江崇看着她笑起来:“这下相信了吧,真的不是在做梦,快吃饭,不然又该凉了。”
她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在灯光下看着自己的爸爸,他看起来跟九年前的那张一家三口的照片没变多少,仍然很年轻,难怪她的同学把他描述为“很帅的叔叔”。
她觉得自己从出生以来就没这麽幸福过,以至于她的嘴角一秒钟都没放下来过。
吃完晚饭,江潺又坐上了爸爸开来的那辆军绿色的车子。
没有了来时的局促,她开始在车里东望西瞧。她坐过很多次公交车,私家车却坐得不多,偶尔会有找姥姥定制大漆家具的客户开着轿车载她们到城里,她坐在车里时,总是不敢乱动,怕碰坏了车上的东西,也怕露怯惹人笑话。
“爸爸,这是你的车吗,”江潺看着驾驶位的江崇,觉得她爸爸开车的时候更帅了,那种放松和娴熟的姿态看起来就像电视剧里的人,在听到江崇说“是啊”之後,她又问,“好大啊,我们班同学的家长都没有开这麽大的车!”
“这是越野车,”江崇开着车跟她说话,“是要比平常的家用车更大一点。”
“是你买的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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