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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北京吗?”
“嗯,太远了。”也太贵了,江潺在心里补充,但她没好意思说。
“其实就算去省城,中间也很少能回来,所以考虑远近我觉得没太有意义。”盛昀说,“而且北京的集训班确实是最好的,以你这次的成绩,如果艺考分数能过,应该有希望去三大美院的。”
“但之前你帮忙打听的那个学姐,不也是只在省城集训就考上了Y美吗?”
“那也确实,不过去北京集训肯定更稳妥一些吧。”
他们聊着艺考的事情,江潺觉得有些神奇,就在几个月之前,提到三大美院时她还觉得对自己来说是异想天开,但当她真的狠下心学了这麽久,忽然觉得它们好像也并没有那麽遥不可及。
事实上她也挺感谢盛昀的,高二选择留在普通班,学习氛围无疑是更好的,但很多艺考的事情没办法跟其他艺术生交流,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在孤军奋战,好在盛昀人缘好,经常告诉她从艺术班打听来的消息,让她不至于那麽闭塞。
路过高一教学部的门口时,蒋宁屿正跟他的两个同学从楼梯上走下来。
他们有一瞬的对视,江潺看到蒋宁屿脸上带着口罩——最近在学校里遇见,他总是戴着口罩,是感冒了吗?
和之前一样,蒋宁屿很快移开了视线,跟他的两个同学继续朝前走。
盛昀朝前面三个人的背影看过去一眼,又看看一旁脚步顿住的江潺——她抿了抿唇,瞳孔沉沉的,样子看上去实在算不上高兴。
“要不要去学校後门喝点东西?”他提议,其实是想换个方向走。
江潺两秒之後才出声,却不是在答他刚刚那个问句,而是对着前面那道背影叫了声“蒋宁屿”。
蒋宁屿听过无数次江潺叫自己的名字,她总是咬字清晰,嗓音脆生生的,像是在轻盈地跃动,但带着愠怒的情绪叫他的名字,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他脚步停顿,转过身朝江潺看过来。
“班长,你先走吧,我有点事情。”她说完,朝蒋宁屿走了过去,“你过来,有事跟你说。”
蒋宁屿“嗯”了一声,跟旁边两个诧异的同学简短说了句“你们先走”,然後就跟在江潺身後朝後门方向走了过去。
江潺走在前面,走出学校後门,绕到近处一个少有人经过的僻静小道才停下。
她转过身看着蒋宁屿,有那麽几秒没说话,神情仍是带着几分愠怒的。
蒋宁屿以为她会生气地质问自己为什麽不跟她打招呼,却听她开口了,说的却是:“期末考试我考了班里第七名。”
他怔了一下,没想到她怒气冲冲找过来是为了跟自己说这句话,两秒之後才说:“很厉害。”
他是真的觉得她很厉害,好像不管再难的事情都能说到做到,但同时又觉得有些失落,即便没有自己的补习,她也能靠自己把成绩提上来。
“没你厉害,拿了国赛的金牌也不说一声。”又是那天电话里那种淡淡的嘲讽的语气,她看起来是真的不太高兴。
蒋宁屿却不知道要怎麽解释。没办法说出其实是因为他能感觉到这段时间两人关系的疏远——这种疏远甚至是由自己造成的,但他又实在不知道要怎麽才能让自己接受她跟盛昀恋爱的这件事,难道要维持跟以前一样亲密的关系吗,这对他来说太煎熬了——在这种情况下,去讨要夸奖似乎显得不合时宜。
他绞尽脑汁地想一个解释,她却似乎并不执着于这个问题了,几秒之後忽然转移话题问起了别的:“你怎麽最近总在学校戴口罩,感冒了吗?”
“……过敏。”
“怎麽回事啊,什麽过敏,”江潺朝他走近了,“我看看。”
蒋宁屿微垂下眼看着走到自己身前的江潺:“……别看了吧。”
“看一下啊!”见他不给看,江潺反而更着急了,“很严重吗?”
蒋宁屿这才将口罩往下颌稍微拉了一下:“还好,不算严重。”
“只拉这麽一点哪看得到。”江潺嘀咕着,擡起手,直接将他一边耳挂摘了下来。
清晰的下颌线上微微泛红,脸侧似乎还有些微肿。
“胳膊呢?”江潺低头看向他的胳膊,天气已经很热了,但蒋宁屿还是穿着春季的长袖校服,“袖子挽上去我看一下。”
蒋宁屿略微犹豫地挽起一侧袖子,江潺这才看到他手背连接着小臂都起了红疹子。
不像小时候那次过敏那麽严重,但因为他皮肤很白,这红肿便看上去格外明显。
“怎麽好像大漆过敏啊,”江潺拉过他的手腕,仔细地看了看,又擡头看向他的下颌,“但你不是早就对漆适应了吗,怎麽还会过敏啊……”
蒋宁屿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顿了顿说:“可能就是会反反复复的吧。”
“听家里的那些漆工说,确实有做了十几年的老漆工还是会偶尔过敏,但一般都是直接接触生漆才会这样,你最近好像也没怎麽回家吧?”江潺蹙眉思索片刻,擡起头,得出结论,“我知道了,肯定你这段时间总不回去,连漆都不认识你了。”
她语气笃定,还带着点旁敲侧击地谴责,蒋宁屿却只垂下眼回避她的目光。
“回镇上抓点中药,内服加外敷很快就能好了。”江潺见他不搭自己的茬,撂下这句,擡步朝车站的方向走过去。
几步之後她回过头,对着身後并没有跟过来的蒋宁屿说,“走啊,回家,还愣着干什麽?”
蒋宁屿站在原地,黑漆漆的眼神朝她过来,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她等了他一会儿,才见他擡手重新戴上口罩,跟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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