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工作很多,其实没有太多时间去有杂七杂八的想法。回去之後难过了一会儿就又重新开始忙碌起来,照例先查看邮箱,看看有没有简历投递过来。
自从上次优化了微博的招聘置顶之後,邮箱里倒是多了几封邮件,但大多数是来问她招不招学徒的,她倒是有接收学徒的想法,但显然不是眼下这个最忙的阶段,所以只能回邮件让对方明年再来问问。
蒋宁屿那边的校招似乎进行得很顺利,江潺每天都能在朋友圈里刷到金夕发的宣讲现场的照片,晚上跟蒋宁屿打电话时,也能感觉到他虽然很忙但声音里完全没有疲惫的感觉。
偶尔她也会想自己是不是也能尝试着去学校里招人,但又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没有哪个学校会接受规模这麽小的工作坊来宣讲,首先流程上就无法通过,即便能通过,工期这麽紧她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做这种无法预估结果的事情。她叹口气,只能继续加快手上打磨漆层的动作。
没想到几天之後,邮箱里居然陆陆续续地多了一些邮件,而且不是之前那种来询问招不招学徒的邮件,是她想要的那种有美术功底的丶漆艺相关专业的简历,而且不少简历都出人意料地出色,其中附上的作品也颇为令人惊艳。
起先她以为是自己那份招聘置顶终于起了作用,但看了几份之後就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看过蒋宁屿的那份宣讲计划,记得上面列出的城市和学校,而这些简历上的院校一栏里,跟那份宣讲计划上的学校实在有些高度相似。
她想了想,拿起手机给金夕发消息,问她现在有没有时间。
那边很快回过来,说她正在机场候机。
“校招结束了吗?”江潺问。
“策划和运营招得差不多了,後面还有一些美院我就不去了。”
“蒋宁屿呢?他负责技术也要去美院吗?”
“去吧,他毕竟是总。”
江潺想了想,直截了当地敲过去一行字问:“他是帮我招人了吗?”
那边这次过了一会儿才回过来一条:“……你自己猜的啊,不是我说的。”
江潺看到消息笑了一下,把语音拨了过去,接通後金夕还没等她开口就说:“我已经被收买了,要不你去问别人吧……”
“多少钱收买的?”
“一年的奶茶……”
“那我再加一年。”
“你们俩是想要胖死我吗,”金夕笑着说,“你这猜得也太快了吧,蒋宁屿完全是无效收买啊。”
“之前一直招不到人,忽然集中来了这麽多份有效简历,还是很好猜到的吧。”江潺也笑,“不过他为什麽要你保密啊?”
“可能怕你知道了但最後又没招到人会失望吧……”金夕说,“我猜的,因为他说他心里也没底,你那边毕竟位置比较偏,但凡在海城可能都要更好招一点。”
江潺“嗯”一声,其实心里也很清楚为什麽会这麽难招到合适的人——地理位置太偏,工作坊规模太小,她这个负责人也只是刚刚做出一点起色而已。学漆艺的人本来就少,肯定会优先选择去更大的工作室。
“那招得顺利吗?”
“也不能算顺利吧,毕竟不是一个公司的,每次去一个学校都要提前跟就业处的老师协调,有些还挺难说话的就没办法了,不过还好大多数学校蒋宁屿都提前找了熟人,还是会同意专门给时间说一下这件事的。”
听着就能感觉到这件事情有多难操作,江潺之前根本就没想到蒋宁屿之所以要出去两周,其实不仅仅是要给他自己的公司招人,也想帮自己招到人。
“那他……是怎麽招的啊?”
“你想知道吗,我其实偷偷录了视频,不过被收买了还给你看是不是有点不好啊……”
“三年的奶茶。”江潺加码道。
“算了算了,”金夕笑着说,“结婚记得让我坐主桌就好了。”
视频很快发过来,江潺点开,看到蒋宁屿站在一个百人大教室的最前面,袖口挽到手肘处,是一种很干练的好看法儿。
“接下来想跟美院的同学们介绍一个工作机会,”他一手拿着话筒,另一只手拿着翻页笔,“是我朋友的工作坊,叫在水一方大漆工作坊,这是工作坊的漆牌,是几十多年前做成的,有些地方已经开裂了,所以年初我这位朋友就把它修复了一下。”
“这位就是我朋友,”屏幕上换了一页照片,一个穿着红色斗篷的丶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站在那里,江潺记得那是八岁过年时,姥姥带自己去照相馆拍的照片,“一个很可爱的小女侠,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这麽大,当时我差点冻死在雪地里,她一个人背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路回了家。那天晚上我看到她拿着一个这样的漆碗,”屏幕上又换了一张照片,“那时候她做得还不太好,我记得姥姥说她把漆层涂得太厚了,要刮掉重做,她有点不太高兴,但後来还是重新做了一个……”
他就这样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讲起,讲她这一路做漆的历程,讲她因为做漆跟姥姥産生过的争执,讲姥姥那些年是怎麽艰难维持着这间工作坊又是怎麽再也无法维持下去,又讲分别的那六年里他曾经想过她有没有继续做漆,他以为她那麽辛苦肯定没机会再做下去了吧,却没想到她在六年之後带回了更成熟的作品,还重新把这间姥姥倾注了一辈子心血的大漆工作坊重新开了起来。
他还讲了素梵,讲她因为素梵的失意和崩溃,也讲她第二天醒过来就没事似的继续做起那些大漆家具,重新寻找另外的出路,兜兜转转给了已经夭折的素梵一个新的生机。
江潺看着视频上一张张变换的照片,想蒋宁屿什麽时候拍过这麽多的照片,是那六年里她跟姥姥不在家的时候拍下的吗?他几乎把她做过的所有好或不好的作品都放到了这样一个宣讲稿之中,串联成了一个关于她丶关于姥姥,关于她们的大漆工作坊的故事。
她听着他的声音,脑中忽然浮现出三个字——“煽动性”。
他是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富有煽动性的?她看着视频中间的蒋宁屿想,她平淡无奇的人生在他口中变得熠熠生辉起来,竟好似变成了一段可以大书一笔的传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苏伟一觉醒来成了太监,不过还好是个著名太监本文,四爷拽酷狂霸腹黑痴情,加点小闷骚本文,苏培盛聪明傲娇忠犬,还有点小呆萌小纸条本文一开始设置了两条故事线,一条是雍正元年,一条是康熙二十一年,以康熙年间为主。...
青云路从领导秘书开始赵泽丰楚祈宇后续完结全集小说推荐是作者青竹翁又一力作,下午3点25分,提前5分钟,赵泽丰安排好省委警卫站岗于省委书记办公楼层,防止有人强行进入省委书记办公室,便带着楚祈宇进孔超林办公室。孔超林没有坐办公桌前,而是坐沙发上。书记下午好!坐吧,泽丰你也坐,一起聊聊孔超林指对面沙发道。赵泽丰走过去坐下,楚祈宇肯定也要坐,毕竟孔超林坐沙发,比较矮,站着让省委大佬仰着头,难受的是脖子,肯定没礼貌。不过坐之前楚祈宇往孔超林怀里加好水,用纸杯为赵泽丰和自个也各倒了一杯,赵泽丰点了点头,不错,能进入秘书角色。楚祈宇坐了下来,他虽然没有和大领导这么近距离过,但他也知道官场中为表示尊重得坐半臀直腰,所以他就这么坐。不过,楚祈宇难免不了有些紧张,这第一次和江东掌门人面对面,说是见首长也不为过,紧张很...
宴绯雪是遥山村有名的俏寡夫郎。他曾经是花楼有名的头牌,为了脱身他设计嫁给白家病秧子少爷冲喜。后来白家败落,他趁机逃跑到偏僻山村过日子。但他那张脸太招摇,村里面年轻男人媒婆三天两头朝他家里面跑。被拒绝后甚至恼羞成怒,流言四起,不知道他一个寡夫郎带着拖油瓶矫情清高个什么。三年后,宴绯雪在河边捡到一个昏迷的男人。眉眼深邃拧着戾气,薄唇紧抿透着刻薄,那腰身长腿还有脸都契合宴绯雪的审美。想起多次被人堵家门口催婚,宴绯雪对陌生男人道,我救了你,你要假扮我丈夫半年。刚醒来的白微澜,就被从天而降的绿帽子砸晕了头,盯着那张熟悉的脸,神情晦暗应了声好。村里人都知道寡夫郎捡了个病秧子当丈夫,还说他家男人其实没死,这些年一直在找他。一个寡夫郎养孩子就够累了,你还捡个病秧子,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可谁知没多久,病秧子还真撑起了寡夫郎身上的担子。男人不仅不病弱还很凶恶,把上门欺负的人打的头破血流。得知男人是落魄少爷后,还没来得及嘲笑,男人就开始赚钱养家了。眼见日子越来越好了,村民纷纷夸宴绯雪找男人眼光好。白微澜听的飘飘然,准备带着一家子去县里安家过好日子。可转头就听他那漂亮夫郎,当头一棒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可以离开了。白微澜气笑了,眼尾发红道,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年是你趁我病弱,绑着我做了一夜夫妻?都说落地凤凰不如鸡,但落魄少爷一路打脸。他们从最贫困的县里一路成为名躁一方的富商。后来,两人带着孩子风风光光回了京城。旁人贬低非议宴绯雪的出身,还说男人有钱就三妻四妾只是一时新鲜。白微澜挨个暴怒敲门,本少爷是倒贴倒插门!白切黑大美人受纯情大少爷攻先婚后爱带球跑,细水长流乡土发家日常攻受互宠身心唯一,前期攻有点躁郁ps谢绝ky,尊重各自xp。本人喜欢土味粘牙忠犬。...
醒来成了白金翰员工作者kekekela第1章那天碉楼上阴云密布,高启盛狠狠推开高启强,一切就发生在分秒间,即使高启强声嘶力竭的喊着不要开跄,下一秒高启盛颈部就中了一跄。阿盛!耳边高启强悲痛的唤着他的名字。剧烈的疼痛自颈部袭满了他全身,然而他连痛呼的时间也没有,奋力扑向李响。自己惹出的麻烦…四周惊呼喊叫乱作一团。自专题推荐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十二岁那年,父母吵架,宋惜娇跑出去,遇到了一个流浪男孩,她会把学校发的营养午餐送给流浪男孩,流浪男孩会默默跟在她后面送她回家后来她被坏人伤害,她失去记忆,他消失在她生命里。再后来她父母离婚,父亲带走了奶奶,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裴鹤同给她买了过冬衣服,她才没冻死在那年的冬天。就凭这,裴鹤同只要他不犯原则性错误,她...
有房有姐父母双亡的张星耀穿越了。为了回去找到姐姐跟她结婚,张星耀展开了奇幻冒险之旅。结果与萝莉神女女骑士巫女兽人女等各异美女相遇了。于是他的梦想也变成了带大家回老家一起结婚。全初(初恋)全收,无雷无郁闷是宗旨。血亲萝莉可以有。左手御亲姐右手控义妹,那个神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