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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像一串绕口令,蒋宁屿又笑了一声:“算是吧。”
“那你猜到姥姥知道你初中就开始喜欢我了吗?”
这次明显看到蒋宁屿愣了一下,“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江潺笑起来,擡手戳戳他的脸,“你这个天才小孩还是嫩了一点。对了,姥姥还说,这次回去之後要在家里住一阵子。”
“终于同意了,”他笑着说,“是不是很开心?”
“好开心啊。”她笑着点头,发簪上的坠子跟着晃动,绿色的珠子反射着屋内细碎的灯光。
蒋宁屿看着她,知道她这一天里见过了很多重要的人,到现在才终于又只属于他一个人了。“今天特别好看。”他低声说,擡手碰了碰她发簪上的坠子,这一天里无数次在不同的角度和距离看向她,她每一刻都明艳而生动,美得生机勃勃丶大杀四方,但这麽近距离地触碰,确实今天的头一次。
江潺微微低头,看着蒋宁屿黑沉沉的眼神里倒映着自己,她发簪的坠子一晃,他眼神里的光似乎也跟着晃动。
她俯下脸吻他,感觉到他的手指隔着裙子的绸缎轻轻抚过自己的腰,很快沉溺在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亲密之中。
在省城的医院陪着姥姥做过检查,然後她们就回到了临江镇。
省博的漆器展还在继续展出,而江潺又回到了工作坊继续自己的工作。姥姥很喜欢晒太阳,江潺就给她买了个摇椅,中午吃完饭就跟林阿姨一起扶着她坐到摇椅上,其他时间姥姥要麽就自己听听戏,要麽就跟老漆工们聊会儿天。
姥姥上了年纪,精力比不上从前,记忆力也跟每天的状态有很大关系,状态好的时候脑子很清楚,什麽都记得,状态不好的时候就只记得最重要的那几件事。
她尤其喜欢跟别人聊起这次漆器展,逢人便要说一遍,有时候对着一个人重复好几遍,江潺就只能小声告诉对方,说姥姥现在记忆有些混乱,好在听她说话的人都是镇上的老邻居,大家都能理解,对姥姥很有耐心。
电视台几天之後又来进行了第二轮拍摄,见姥姥在家,想让她也上个镜。
江潺当然愿意,帮着去劝姥姥,但姥姥一听要上电视就很慌张,摆摆手说她这麽一大把年纪的老太太了,怎麽还能上电视丢人现眼。
“怎麽就丢人现眼了啊,”江潺说,“你都做了一辈子漆了,是这个工作坊的镇坊之宝好不好,你一上镜,这个纪录片的魂儿就有了,大家心里就都踏实了。”
“什麽镇坊之宝,”姥姥笑了一声,“我现在哪还能做漆。”
“不用真的做,”江潺说,“就是拍个镜头,很简单的。”
好说歹说一番,姥姥终于同意了。这次没找化妆师过来,纪录片要的就是真实,江潺自己拿着梳子给姥姥把头发梳整齐,又帮她穿上了漆器展上她穿的那件中式盘扣衣服。
虽然之前说自己做不了漆了,但真的到了镜头前,姥姥还是很认真地问要做什麽,做哪一步。江潺给她搬来一个漆盒的木胎,又拿来提前调好的生漆,把刷子递给她,然後坐到她旁边。
姥姥这麽多年不做漆了,动作也不太灵活,拿什麽东西手都有些颤颤巍巍的,江潺替她捏着一把汗,怕这个镜头最後用不上,她是希望姥姥能跟自己一起出镜的。
她看着姥姥拿着刷子,蘸饱了生漆,悬在漆箱上的那只手有些抖,然後落下去,从上到下稳稳刷了笔直的一道,薄厚均匀,丝毫不抖。连摄像师都说这个镜头太棒了,老师傅就是老师傅,落笔就能看到功力。
“真是好久不做漆了,”姥姥看上去也挺高兴,“看来功夫还没落下。”
拍好姥姥做漆的镜头之後,编导又采访了她几个问题,她今天脑子很清楚,所有关于大漆的问题都答得很顺畅。
“这些镜头能用上吧?”拍完之後江潺去跟编导反复确认,“不会被剪掉吧?”
编导一直跟她对接,相处下来也挺熟了,笑着说,“不会,我保证能用上。”
这次拍完之後江潺也很开心,给每个过来拍摄的人都送了工作坊做的大漆小物件,又问什麽时候能播出。
“应该是春节期间,”编导告诉她,“大家都放假,看的人会多一些。”
江潺算算时间,还有差不多两个月,觉得接下来又有盼头了。
到时候杜皓和林阿姨会回来过年,镇上的老邻居和老漆工们也都会过来拜年,就可以一起看到这个纪录片了,姥姥肯定又会很高兴。
那段时间江潺就一边做着跟省博联名的漆器,一边赶着素梵的进度,闲下来就陪着姥姥听听戏聊聊天,日子过得挺惬意,偶尔她会想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只是姥姥近来胃口不太好,总是吃不了几口就说吃饱了,江潺觉得可能是自己做饭的手艺太差了,在网上搜了不少食谱,试图精进一下,好像也无济于事。
她跟蒋宁屿说起这件事,蒋宁屿便说周末他来做饭,于是那个周末他从超市买了很多食材回来,他主厨,江潺在旁边帮忙打下手,顺便偷吃几口——虽然名义上是在“尝菜”。
姥姥在隔壁屋听戏,咿咿呀呀拖长的声音传到厨房里,又很快被大火爆炒的声音盖住了。
他们做了鱼片豆腐汤丶小鸡炖蘑菇还有清炒西兰花,都是姥姥喜欢吃的菜。
蒋宁屿把菜盛出来,江潺一盘一盘端去隔壁。收音机里还放着戏腔,姥姥倚着床头又睡着了,自打从省城回来之後,她的觉就越来越多了,常常跟人聊着天就睡着了。
江潺低声把她唤醒,她睁开眼:“小岚啊……”
“小岚”是妈妈的名字,近些日子,姥姥总是会把她认成妈妈,尤其是刚睡醒脑子还不太清醒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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