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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但是霍总同意吗?”白景澄眼眸低垂,眼睫遮挡了其中的情绪。
阮栗拽着白景澄,将他拽进了隔间,用力将他贯在墙上,抽出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白景澄的侧脸,“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懂吗?”
白景澄动了动侧脸,向着阮栗手指的方向轻微用力,不像是阮栗在威胁他,倒像是他主动蹭着阮栗的手指,“抱歉,我、我真的和霍总没有关系,您放心,就算我和霍总的匹配度很高,但是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而且戒指的事情,是霍总送…”
“你怎么知道里面是戒指?你打开看了?”阮栗听到“匹配度”三个字,这完全踩中了他的雷区,心中顿时怒了起来,他拽着白景澄衣服的手更加用力,眼眸落在了被衣领紧紧勒着的腺体上。
“嘶——”
他的手指刚放到白景澄的腺体上,就听到吸气声,阮栗并没有因为白景澄的痛苦就收手,反而手指更加用力。
“我不管你什么目的,但是你最好给我老实点。”阮栗附身在白景澄的耳边低语,“否则……你不是最在意和他的匹配度么,如果腺体没有了呢?”
是橙花香。
肿胀的腺体被粗暴的衣领狠狠碾压,又被扑面而来的香气轻轻安抚,欲望起起伏伏,像是在坐过山车,白景澄眼眸低垂,遮住眼底的痴迷。
还不够,刺激还不够。
他想要的更多。
白景澄缓缓抬眸,眼圈发红,衣服已经被阮栗拽地皱皱巴巴,锁骨也被蹭地红了一片,“小少爷,霍总知道你这样对我吗?”
“如果我去和霍总说,您觉得他会站在谁那边?”
阮栗死死地盯着他,对上白景澄带着得意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气,霍昭会站在他这边的,一定会的。
“你不能打我,后天我还要和霍总一起去出差呢。”白景澄看着几乎要爆炸的阮栗,张了张口,再给了一条消息,“只有我们几个人哦。”
为什么,为什么总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吗?
“啪——”
阮栗抬手给了白景澄一巴掌,手指落在身侧微微颤抖,眼泪跟随着巴掌印落下,他背过身,不让绝不能让小三看到他的狼狈。
白景澄的脸向一侧偏去,上面浮现着红色的掌印,他抬手摸了摸,眼眸格外平静,不露痕迹地轻笑一下。
等他再次抬头,已经是泪眼模糊,声音发颤,“夫人,我真的和霍总没有关系。”
阮栗已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不耐地瞥了他一眼,下一秒洗手间的门被推开,都是总裁办的人。
他眉头一跳,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只见白景澄捂着脸默默流泪,推开人群离开了洗手间,恰好迎面而来的霍昭撞在一起,“霍总,求您和夫人解释一下吧。”
霍昭闻言,又看到了他脸上的掌印,眼眸深沉,只冷冷地看了一眼阮栗,松了松袖扣,“过来。”
阮栗咬牙看着白景澄,贱人,这个贱人!
来到办公室,他倔强地抬着头不去看霍昭。
“阮栗,你回家吧,以后不许再来公司。”霍昭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阮栗子,气压低沉,“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你去调查监控。”阮栗握紧了拳头,他不知作何表情,“是他先挑衅我的,我没有做错。”
霍昭转过身体,眼神带着疲惫,“洗手间没有监控,怎么查?”
“如果被传出去殴打员工,我们的股价又要下跌,现在正是发展的关键期,阮栗你消停点可以吗?”
“明明是他先挑衅的!”阮栗的声音划破空气,而霍昭越是冷静地看着他,就越发衬得他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他猛地逼近,鼻尖几乎要碰到霍昭的领带,“失望?”
“霍总想要什么样的宠物?温顺的布偶猫?”他嘴角带着冷笑,像一只蜷缩成团的小刺猬,“还是...只在床上会叫的充气娃娃?”
“阮栗!”霍昭的呵斥震得桌上的咖啡微微晃动。
阮栗吸了吸鼻子,一动不动地看着霍昭,突然间松开手,后退两步深深吸气,他抬手似乎想触碰什么,最终只是徒然落下,转身时把房门摔得震天响,走廊里的挂画“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他真的很伤心,难道他霍昭心里就是一个飞扬跋扈,不分青红皂白就欺负人的人吗?
整层楼的同事都屏住了呼吸,降低了各自的存在感。
相较这边剑拔弩张的气氛,“案发地”洗手间就安静得多了。
白景澄靠在冰冷的洗手台前,指腹沾着水缓缓抚过泛红的嘴角,镜中的男人勾起一抹微笑,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
他闭眼回味那一瞬的痛楚和扑面而来的香气,身体因兴奋而微微战栗,喉结滚动着咽下口中生出的唾液。
好香,好爽。
“小少爷,既然霍昭的刺已经扎进你的心脏……”他凑近镜中自己的倒影,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凝结成雾,“就让我来做你的外科医生吧。”
他想了很久,想让阮栗厌恶霍昭,这是最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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