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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隐寺的晨雾还没散,山门外就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必清正拿着扫帚打扫庭院,见一个穿着青布衣裙的女子站在门口,神色慌张,手里紧紧攥着一方绣帕,便上前问道:“女施主,您是来烧香祈福的吗?”
女子摇摇头,眼圈泛红:“小女子苏绣娘,是山下绣坊的,想求见济公师父,求他救救我……”话没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正巧济公扛着破蒲扇从禅房出来,嘴里还叼着半块油饼,见苏绣娘哭得伤心,便嬉笑道:“姑娘莫哭,老衲这就来救你!不过先说好,救你可以,得给老衲绣个油饼模样的帕子,让老衲揣着解馋。”
苏绣娘愣了愣,没想到济公师父如此诙谐,哭声渐止,哽咽道:“只要师父能救我,别说绣油饼,绣什么都成!”
广亮这时也提着袈裟走出来,皱着眉道:“道济,别光顾着开玩笑,先听听姑娘遇到了什么事。”
一行人走进禅房,苏绣娘坐下后,才缓缓道出原委。原来她在青溪镇开了家绣坊,前日从一个货郎手里收了一批旧绣线,其中裹着一方半旧的红绣帕,帕子上绣着一朵枯萎的海棠花,看着有些年头了。自打收了这绣帕,她就怪事不断——夜里绣活时,总觉得身后有人,回头却空无一人;绣帕明明放在抽屉里,第二天准会出现在绣绷上,帕子上的海棠花,竟一天天变得鲜活,还渗出淡淡的血丝。
“昨日夜里,我正在绣活,那绣帕突然飘了起来,帕子上的海棠花里,钻出一个女子的影子!”苏绣娘说着,身子忍不住抖,“她对着我哭,说她好冷,好恨,让我替她报仇……我吓得晕了过去,今早一醒,绣帕就攥在我手里,帕子上的海棠花,已经红得像血了!”
济公听完,眼睛一眯,从怀里摸出一粒佛珠,放在桌上:“这绣帕里缠着冤魂,那女子定是含冤而死,魂魄附在帕子上,借着你的绣活,想让你替她申冤。你把那绣帕带来了吗?”
苏绣娘赶紧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绣帕,递了过去。济公接过绣帕,入手冰凉,帕子上的海棠花红得刺眼,凑近一闻,竟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用指尖捻了捻绣线,沉声道:“这帕子是用‘怨丝’绣的,绣帕的主人,生前定是被人害死,临死前用自己的血染了绣线,把怨气缠在了帕子里,才会有这般邪性。”
广亮凑过来看了看,吓得赶紧后退:“这……这也太吓人了!道济,你快想想办法,别让这冤魂再缠着姑娘。”
济公拿起绣帕,对着阳光一照,帕子上隐约浮现出一行小字,仔细一看,是“柳月娘”三个字。“柳月娘……”他摸了摸下巴,“这名字倒是耳熟,好像听青溪镇的老人说过,二十年前,镇上有个叫柳月娘的绣娘,绣活极好,后来突然失踪了,有人说她跟一个秀才跑了,也有人说她被人害了,至今下落不明。”
“柳月娘?”苏绣娘惊呼一声,“我听我婆婆说过,她年轻时跟柳月娘学过绣活,说柳月娘心善手巧,就是命苦,嫁给镇上的绸缎庄老板赵德昌后,赵德昌嫌弃她生不出孩子,经常打骂她,后来柳月娘就不见了。”
济公拍了下手:“这就对了!定是赵德昌害死了柳月娘,把她的尸体藏了起来,这绣帕就是柳月娘的遗物。如今赵德昌还在吗?”
“赵德昌十年前就病死了,他儿子赵元宝现在掌管着绸缎庄,为人刻薄,镇上的人都不喜欢他。”苏绣娘道。
济公站起身:“走,去绸缎庄瞧瞧!柳月娘的冤魂缠着你,是想让你帮她找到尸骨,揭露真相。今日老衲就帮她了了这桩心愿,让她早日安息。”
一行人来到青溪镇的绸缎庄,赵元宝正坐在柜台后拨着算盘,见济公等人进来,满脸不耐烦:“你们是来买绸缎的?我这庄里的绸缎都是上等货,便宜的没有!”
济公晃着破蒲扇,走到柜台前,把绣帕往桌上一拍:“赵老板,认识这东西吗?”
赵元宝瞥了眼绣帕,脸色骤变,手一抖,算盘珠子掉了一地:“这……这是哪里来的?”
“自然是柳月娘托我们带来的。”济公盯着他,声音沉了几分,“二十年前,你爹赵德昌把柳月娘害死在了哪里?”
赵元宝吓得浑身抖,慌忙摆手:“我不知道!我那时候还小,我爹的事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济公冷笑一声,拿起绣帕,对着赵元宝晃了晃,“柳月娘的魂魄就附在这帕子里,她都看见了,你爹把她勒死,埋在了绸缎庄后院的老槐树下!你敢说你不知道?”
这话一出,赵元宝扑通跪倒在地,哭道:“师父!我……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我爹临死前,拉着我的手说,他对不起柳月娘,把她埋在了老槐树下,让我以后多给她烧点纸钱……我怕被人现,就一直没说,没想到柳月娘的怨气这么重,还来找我……”
众人闻言,都气得咬牙,广亮怒道:“你爹害死柳月娘,你还帮着隐瞒,真是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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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公叹了口气:“赵元宝,你爹作恶,你知情不报,也算有错。今日老衲给你个赎罪的机会,带我们去后院老槐树下,挖出柳月娘的尸骨,好好安葬,再替你爹给她磕几个头,或许她能饶了你。”
赵元宝不敢耽搁,赶紧领着众人往后院走。绸缎庄后院有棵老槐树,树干粗壮,枝叶稀疏,树下的土比别处松软。济公让人找来铁锹,对着松软的土挖了下去,挖了约莫三尺深,铁锹突然碰到了硬物,众人赶紧放慢动作,小心翼翼地挖开泥土,一具早已腐烂的尸骨露了出来,尸骨旁还放着一根断裂的银簪,正是柳月娘生前常用的那支。
“月娘姑娘,委屈你了。”济公对着尸骨道,“今日老衲就帮你收尸,还你公道。”他让人找来木板,将尸骨小心地抬出来,又让人去买了棺材,选了块风水好的地,准备安葬柳月娘。
安葬前,济公在坟前摆上香案,点燃香烛,拿起那方红绣帕,念起度经文。经文声中,绣帕缓缓飘了起来,帕子上的海棠花渐渐褪去血色,化作白色的花瓣,一缕淡红色的虚影从帕子里飘出,正是柳月娘。她身着红衣,面容憔悴,眼中满是悲苦,对着济公深深一拜:“多谢师父为我昭雪冤屈,让我重见天日。”
“月娘姑娘,你本是温柔之人,却遭此横祸,怨气难消,情有可原。”济公道,“如今赵德昌已死,你尸骨已安,就放下执念,莫再纠缠苏姑娘,安心投胎去吧。”
柳月娘看向苏绣娘,眼中的怨气渐渐消散,多了几分感激:“苏姑娘,多谢你帮我带出绣帕,让我的冤屈得以昭雪。我无以为报,这方绣帕就送给你,以后你绣活时,它会帮你辟邪挡灾。”说罢,她对着苏绣娘笑了笑,身影渐渐透明,化作一道红光,融入绣帕中。
绣帕缓缓落下,被苏绣娘接住,帕子上的海棠花,已经变成了洁白的颜色,散着淡淡的清香,再也没有一丝邪性。
赵元宝跪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哭道:“柳姨娘,对不起!是我爹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你!以后我每年都会来给你扫墓,给你烧纸,求你原谅我们父子俩!”
济公收起佛珠,笑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赵元宝,以后多做善事,少赚黑心钱,也算替你爹赎罪了。”
赵元宝连连点头:“一定!一定!我以后再也不刻薄乡亲了,还要捐钱修桥铺路,给柳姨娘积德行善!”
事情了结,苏绣娘拉着济公的手,感激涕零:“多谢师父救了我,还帮柳月娘昭雪了冤屈,这方绣帕,我一定好好珍藏!”她说着,从布包里取出一方刚绣好的油饼帕子,递给济公,“师父,这是我给您绣的油饼帕子,您收下。”
济公接过帕子,笑得眼睛都眯了:“好!好!这帕子比真油饼还好看,老衲以后揣着它,饿了就拿出来瞧瞧,也算解馋了!”
众人都被他逗笑了,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苏绣娘邀请济公等人去绣坊吃饭,济公自然欣然应允,广亮和必清也跟着沾光,吃了一顿丰盛的素斋。
傍晚时分,济公三人准备回灵隐寺,苏绣娘送了很远,还塞给济公一篮子刚烤好的素饼:“师父,这素饼您带回去吃,下次您要是想吃油饼帕子,我再给您绣!”
济公接过素饼,晃着破蒲扇,哼着小曲往回走。广亮摸了摸肚子道:“今日苏姑娘的素斋真不错,比寺里的好吃多了。”
必清点点头:“是啊是啊,那素饼也好吃,甜而不腻。”
济公咬了口素饼,含糊不清地说:“好吃就多吃点,下次苏姑娘再有事,咱们还来!”
广亮白了他一眼:“就知道吃!不过今日道济你倒是厉害,那绣帕的怨气那么重,你都能化解,还度了柳月娘,真是功德一件。”
济公叹了口气:“柳月娘是个苦命人,被丈夫害死,魂魄缠在绣帕里二十年,怨气能不重吗?幸好苏姑娘心善,收了绣帕,不然她的冤屈,还不知道要埋多久。其实啊,人心要是狠起来,比厉鬼还可怕,赵德昌为了自己的名声,害死妻子,最后自己也不得好死,这就是善恶有报啊!”
说着,三人已经走到了灵隐寺山门外,大雄宝殿的钟声再次响起,悠扬而肃穆,回荡在山间。济公抬头望了望天边的晚霞,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扛着破蒲扇,踩着趿拉板,慢悠悠地走进了寺庙,广亮和必清跟在后面,一边抱怨一边笑着,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融入了灵隐寺的袅袅炊烟中。
青溪镇的风波就此平息,柳月娘的冤屈得以昭雪,魂魄得以安息;苏绣娘的绣坊恢复了往日的宁静,那方白海棠绣帕成了她的镇店之宝,绣活时带着它,绣出的纹样格外鲜活;赵元宝洗心革面,不再刻薄乡亲,还捐钱修了镇上的石桥,百姓们对他的看法也渐渐改观。而济公依旧每天在灵隐寺里吃油饼、喝小酒,看似疯疯癫癫,却总能在百姓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用他的智慧和佛法,化解危机,渡化冤魂,正如他常说的:“嬉笑怒骂皆是禅,酒肉穿肠心向佛,世间若有不平事,贫僧踏破九霄来;冤魂痴缠皆有因,渡人渡己渡众生,只要心中存善念,何处不是净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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