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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寒的临安城,寒风像刀子似的刮过街巷,卷起地上的碎雪,打得窗棂噼啪作响。灵隐寺的大雄宝殿里,香火袅袅,道济却缩在供桌旁的角落里,抱着个酒葫芦,正对着一盘炒花生“咔嚓”作响。广亮捧着刚抄完的《金刚经》,踩着厚厚的棉鞋进来,见他这副模样,眉头拧成了疙瘩。
“道济!你又在偷懒!”广亮把经文往香案上一放,“方丈让你去后殿帮必清修补破损的经卷,你倒好,躲在这儿喝酒吃花生,成何体统!”
道济慢悠悠吐出花生壳,蒲扇在怀里蹭了蹭,指了指山下飘来的方向:“师兄莫恼,莫恼。你闻,这风里带着墨臭,还裹着股子纸灰味,比你这经文上的墨香呛人多咯,定是出了事。”
广亮抽了抽鼻子,果然闻到一缕刺鼻的墨味,混着焚烧纸张的焦糊气。话音刚落,一个穿灰布棉袍的老秀才跌跌撞撞冲进殿来,帽子上积着厚雪,手里紧紧攥着半卷残破的书画,见了道济就“扑通”跪下:“圣僧救命!求圣僧救救我的徒弟!”
道济连忙丢下花生,伸手扶起老秀才,蒲扇在他头顶轻轻一扇:“老先生别急,有话慢慢说。和尚我这扇子虽破,却能扇散愁云呢。”
老秀才姓周,是城里“墨香斋”的教书先生,一生钻研书画,收了个徒弟名叫秦牧,天资聪颖,一手书法深得他真传。半年前,秦牧要去京城参加书画大赛,周先生将祖传的“玄铁笔”赠予他,盼他能一举成名。可秦牧去了京城后却杳无音信,近日周先生收到一封京城寄来的信,信里只有半幅残破的《寒江独钓图》,画中江水漆黑,渔翁的脸被涂得一团墨黑,还渗着点点褐色痕迹,像极了血渍。
“昨夜我梦见秦牧,他浑身是墨,说被人困在画里,笔墨要把他淹死了!”周先生抹着眼泪,将残破的画卷展开,“圣僧你看,这墨痕不对劲,像是活的,半夜里还会渗出水来!”
道济接过画卷,指尖抚过墨痕,果然觉得黏腻冰凉,不像普通的墨。他对着阳光照了照,画中渔翁的眼睛里竟隐隐透着黑气,突然眼睛一亮:“这是‘墨魂咒’!有人用邪术把你徒弟的魂魄锁在了画里,用他的灵气滋养笔墨,好夺取他的书画天赋!”
广亮在一旁惊道:“竟有如此阴毒的邪术?那秦牧岂不是危在旦夕?”
“还好现得早。”道济收起玩笑神色,“这咒术刚成,只要找到施法之人,毁了他的‘养魂砚’,就能救秦牧出来。周先生,秦牧在京城可有什么对头?”
周先生想了想,脸色白:“有!他的同门师兄柳长风!柳长风一直嫉妒秦牧的天赋,还抢过我的‘玄铁笔’,被我赶了出去。这次书画大赛,柳长风也去了京城!”
道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走,去京城!和尚我倒要会会这黑心的画师,顺便尝尝京城的烤鸭!”
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往京城,三日后终于抵达。柳长风住在京城的西市,门口挂着“柳府”的牌匾,门庭若市,显然在京城颇有名气。道济装成求画的富商,带着周先生和广亮进了府,客厅里挂满了柳长风的画作,画风竟与秦牧极为相似,只是每幅画的角落里,都有一团诡异的墨痕。
柳长风穿着锦袍,满面春风地走来:“不知贵客前来,有失远迎。想要幅什么样的画?山水还是花鸟?”
道济晃了晃酒葫芦:“柳先生,我不要山水花鸟,只要你那方‘养魂砚’。”
柳长风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圣僧说笑了,我从未听过什么‘养魂砚’。”
“哦?是吗?”道济将那半幅《寒江独钓图》展开,“那这幅画里的墨魂,柳先生总该认识吧?还有这画风,分明是秦牧的笔法,你倒学得挺像。”
柳长风见事情败露,猛地拍案而起:“既然被你识破,我也不装了!秦牧那小子,凭什么能得到师父的青睐?凭什么能拿‘玄铁笔’?这书画大赛的魁,本就该是我的!”
原来柳长风嫉妒秦牧的天赋,在京城暗中用“墨魂咒”困住了秦牧的魂魄,锁在《寒江独钓图》里,又用“养魂砚”吸收他的灵气,模仿他的画风,果然在书画大赛中拔得头筹。他本想等彻底吸收秦牧的灵气后,就毁掉画卷,永绝后患,没想到周先生竟找到了道济。
“你这丧心病狂的东西!”周先生气得浑身抖,“秦牧待你如亲兄,你竟如此害他!”
柳长风冷笑一声,挥手拍出一道墨色的气浪:“多说无益!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道济连忙摇起蒲扇,将墨气扇开:“老怪物,休要猖狂!和尚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他让广亮带着周先生躲到一旁,自己则握着蒲扇,与柳长风缠斗起来。柳长风挥舞着画笔,墨汁从笔尖飞出,化作一条条墨蛇,直扑道济。
道济身法灵活,蒲扇一扇,墨蛇就被扇得粉碎。他趁机绕到柳长风身后,蒲扇猛地拍在他背上:“还不快把‘养魂砚’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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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风吃痛,吐出一口黑血,却依旧不肯认输:“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他抓起桌上的“养魂砚”,就要往地上摔。
“住手!”周先生冲过去,死死抱住柳长风的胳膊,“那砚台里有秦牧的魂魄,你摔了他就没命了!”
柳长风愣住了,看着周先生苍老的脸,突然想起小时候周先生教他写字的模样——那时候他家里穷,周先生不仅没收他学费,还给他买笔墨纸砚。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他松开手,“养魂砚”“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却没有摔碎,反而从砚台里飘出一道白色的身影,正是秦牧的魂魄。
“师父!”秦牧扑到周先生怀里,泣不成声。
柳长风看着秦牧,愧疚不已:“师弟,对不起,我错了……”
道济捡起“养魂砚”,摇着蒲扇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柳长风,你若真心悔改,就用你的画笔行善,帮百姓画些祈福的画,也算赎你的罪。”
柳长风重重点头:“我会的!我一定好好悔改!”
道济用佛法净化了“养魂砚”,又帮秦牧重塑了肉身。三日后,秦牧在京城举办了书画展,展出的画作笔力苍劲,意境深远,赢得了众人的称赞。柳长风则带着画笔,走街串巷,帮贫苦百姓画肖像,渐渐赢得了大家的谅解。
离开京城那日,周先生和秦牧送道济到城门口,秦牧递过一支新做的毛笔:“圣僧,这是我用松烟墨和狼毫做的笔,送给你留作念想。”
道济接过毛笔,晃了晃:“好笔!以后和尚我抄经,就用它了!”
寒风依旧刮着,却不再那么刺骨。道济和广亮并肩走在回乡的路上,广亮忍不住说:“道济,这次你不仅救了秦牧,还渡了柳长风,真是功德无量。”
道济嘿嘿一笑,摸了摸肚皮:“功德先不说,我现在只想吃碗红烧肉,加俩馒头!”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在雪地上,脚印深深浅浅,延伸向远方。道济知道,这世间最难得的不是天赋异禀,而是师徒间的真情与浪子回头的勇气,就像那支饱蘸墨汁的毛笔,纵有一时偏差,只要心向正途,终能写出端正的字迹,画出光明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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