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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身体里那两根枝条往外抽出来的时候,她以为今晚折磨了她许久的甜蜜惩罚终于要结束了。
但是……为什么她好像感到了一丝失落不不不,不对。
自己只是为躲过了一劫而长舒了一口气,怎么还会有什么别的呢然而,她却在那些绑着她的枝条将她吊起来,往那棵怪异的树靠近时,难以控制地升起了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期待。
她身上的衣物在刚才就几乎被剥了个干净,骨肉停匀的身体因常年很少见光,洁白如玉。
在月色下,身上甚至漾着一圈莹润的淡淡光泽。
当然,如果不是乳头被玩弄得红肿,双腿间还挂着淫靡的被操出来的白浆的话,会更加圣洁一些。
不容她多思考,她就被送到了树枝更茂密的树冠上。
她以分开双腿的姿势被放在了一根粗壮的枝干上,这跟枝干只比这棵树的主干稍微小了一点,但她骑在上面已经非常稳当了。
——或者说躺在上面睡觉都绰绰有余。
这棵树也太大了吧……
当她的身体贴到树干上时,并不是她以为的树皮的那种粗粝触感,而是和之前自己的手指陷进去的时候一样,是软的。
她还不知道这棵树又要干嘛,刚才已经被开发过的花唇就紧紧地贴在树皮上。
即使它变软了一些,比起她柔嫩的皮肤来还是有些粗糙。
而那些禁锢住她的细长枝条松开了她的手脚,似乎并不怕她逃跑。
她侧头往下一看,自己离地面至少有两层楼那么高——她在青楼时住的地方就在木楼的二层。
她立刻收回了视线,这下不仅不敢逃跑,手指还更紧地抠住了身下的枝干。
“唔,树,树大人?”不知怎么的,她鼓起些勇气喊了一声。
回答她的只有寂静夜晚的风声和偶尔响起的虫鸣。
她再次怀疑自己刚才哭的时候,听到的那一声安慰是因为太害怕产生的幻觉。
不容她过多思考,屁股下的树干好像动了一下。
身上最敏感的位置就贴在上面,所以很轻易就感觉到了身下的异动。
本来有一点软的表面开始变得凹凸不平起来,她赶紧扶着树干爬起来往前膝行了几步。
回头再看刚才的位置,那里立起来一个柱状的凸起。
她立刻想起自己曾经拿来给她观摩学习过的春宫图,里面就十分细致地画了这个玩意儿。
你不是棵树吗?!
刚刚还是枝条的啊,怎么现在还有和人差不多的这种奇怪的东西啊她又羞又恼,又往前爬了几步,想离那个东西远一些。
似乎是发现了她的不配合,本来已经撤走的那些树枝不知道又从哪里钻了出来,悬在她的四周。
虽然那些枝条没有碰到她,但是立刻还是让她紧绷了起来。
这时,分不清是哪个方向又传来了声音——她曾经听到过的那个好听的青年男子的声音。
“在,叫我?”
她立刻朝周围看了看,可惜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有茂密的树枝。
“您是……这棵树吗?”她鼓起勇气又问了一句。
没有回应。
“……”她快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癔症了。
她跪坐在树干上,正在苦恼自己目前的处境时,屁股下又传来了那种异动。
她只好朝前再次挪动了一段距离,发现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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