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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期挨了迄今为止最痛的一顿打。
这还是在程晏大概率放了水的前提下——因为打在手心时她没留手,许期一下就叫出声了,掌心的皮肤炸开一般,起开时比起另一只手红了一个度。许期蜷起手指试图缓解这股麻意,程晏含着点笑意问她,还记不记得现在为止攒了多少下。
许期白着脸色挤出一句“一百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记得清……如果以刚刚打手心的力道,她恐怕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
没找到借题发挥的理由,程晏有些遗憾般说“好吧”,把她提起来,让她趴在了自己腿上。
热身就是用这个姿势进行的,巴掌和拍子的痛感简直确实更像调情,热身抵了四十下,热度从屁股漫至身体最深处,她忍不住开始夹腿时被程晏发现,程晏笑一声,扔掉拍子,往床上扔了个枕头,命令她趴好。
手心现在还留着一点余痛,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许期听话趴好,感觉到冰冰凉凉的道具抵住她后腰轻轻一点了点,她默契地塌腰,把自己摆成更适合挨打的姿势。
“放松。”程晏把牵引链条放在了她腰上,用脚尖帮她分开腿,好心提醒,“记得报数知道吗,不然我可记不住打到第几下。”
许期抿唇声音晦涩:“知道了。”
第一下猝不及防地落下来,落下时一声闷响,一道淡淡的粉红色随着臀肉的颤抖烙入肌肤里,又迅速充血、染上颜色。比打手心时轻一些,但许期还是疼得浑身紧缩,闷哼中一个“1”没数完,第二下就紧随其后,没给她时间咽下疼痛。
罚就是罚,没有节奏,也不逗着她玩,数到三十时许期几乎已经分不出心神报数了,忍疼已经花了她全部的力气,她只觉得浑身发热,程晏打一下,她浑身都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
她忍不住想躲,以为自己认得很好,可链条还是掉到了床上,下一秒就被扼住脖子强硬地按了回去。起初她每躲一次,程晏还有耐心把她按住,后来干脆没了耐心,提着脚腕让她趴回自己腿上,手肘按住了她的腰。
程晏腿一抬,她臀部就被迫翘到了适合挨打的位置。趴在她腿上的姿势更有安全感不假,可毫无挣扎余地,许期不知道这种姿势不方便用长工具因此也算放水,只感觉从腿根到臀峰被打得滚烫一片,烧得她浑身滚烫,额头沁出一片细汗,报数声夹在哭腔里含混难辨,最后几下她已全然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程晏停下抚摸她的额头时,汗和泪沾了满手。
她掌心温热,许期喘息着抽噎,本能地蹭了蹭,紧接着,程晏俯下身,扼住她的后颈吻了下来。
唇齿纠缠,她吻得太重,夹杂着不知是谁的凌乱喘息,许期舌根被吮得发麻,大脑发懵,有几秒钟甚至忘了疼痛,被松开时趴在程晏怀里。她心如擂鼓,抬起头,第一反应是透过泪眼朦胧寻找程晏的眼睛。
她挨了顿重打,屁股青红一片,眼睛也哭肿了,但没想求饶,也没想说安全词,被深吻之后才有一点委屈,可怜兮兮地想讨一个拥抱。
不用她主动,程晏已经把她抱紧,克制地亲吻她脸颊上,一遍遍地夸她“goodgirl”。
刚刚一副冷漠不近人情的姿态,现在又体贴得判若两人。许期埋在她怀里抽抽搭搭地蹭眼泪,悄悄伸手摸了摸屁股,刚被吓人的温度烫到就被发现。
程晏倒没不让她动,也没把她绑起来,反而拉住她的手用力往屁股上按,两只手交迭,抵在最烫的地方揉捏掰弄。
“啊……!不、不要……”
“想自己碰?我同意了,你没力气,我帮你。”
痛上加痛,热度与疼痛纠缠不清,许期呼吸立竿见影地加重,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保证自己不会乱动了,求她松手。
程晏捏了捏她的腰:“乖一点。”
许期哆哆嗦嗦地点点头,也不和她客气了,又在她身上蹭干了额头上的汗。
程晏哄了她半天,乳液冰敷按摩一样不落,结束以后和惩罚中判若两人,揉着她被打肿的屁股,有说有笑一派轻松,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许期不说话。她人都哭成这样了,被逗得一会哭一会笑,根本说不出完整的长句,热身时被挑起的情欲挨了顿打早被扑灭,但事后爱抚时她竟然又没出息地湿了。
她长了教训,记得规矩,不再对程晏隐瞒,乖乖塌腰,把臀尖往她手里送。
“干什么?”
“……想要。”
程晏却松了手,捧起她的脸,轻声问:“先吃饭好不好?”
许期红着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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