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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撕扯着裴兰漪的亵衣,多年夫妻,他知晓该解哪一根,上京第一贵女依旧楚楚动人,他发狠般啃噬咬,眼角眉梢间看不出是爱意还是憎恶更多,腰跨暗自用力,常年读书写字练箭骑马弹琴的手掌都是大小不一的茧,手掌一路。
紫自小被教养的端庄贤淑的名门淑女最多也只能骂出一句“禽兽”,疼痛蔓延至腿侧,绝望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咸涩落入嘴角,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那耻辱的声音从口中溢出。
鱼儿柔颤颤嬉耍玩闹,一阵快意淋漓,邻岸兼破竹凌空,又有其刀片片片削落,白幔撕扯,风情曳动却有又黑魆魆如墨侵底。
床床浪浪,不绝如缕,赤红汇成细流涓涓……
门外嘎吱响动,推推搡搡乱作一团,郑嬷嬷拼命摇窗叫喊,侍卫慌张阻住,一袭人只恨不能闭上耳朵,遁地而走,叫苦不迭拉着那不要命的莽撞老妪。
不知过了多久,柔水终摇摇燃情,将体内积攒的怒火浇灭,恢复了感知。
只听郑嬷嬷哭声撼动天地,嗓子粗哑不堪:“求您了,太子殿下,娘娘是大月份小产,产后尚未恢复,不能行这样激烈的房事。”
“这是要了娘娘的命啊,太子殿下。”
萧懋终于回过神来,猛地向下摸了一下,有淡淡的血迹晕开在掌心,心慌了一瞬才将另一只手探上那张惨如败花的脸,劫后余生般说着:没事…没事。”
郑嬷嬷依旧大声恳求,声可穿门。
萧懋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好了,孤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对不起,兰漪,我弄疼你了。”萧懋将人揽在自己怀中,像是捧着一坨轻柔的棉絮,生怕一用力便散碎开:“今天遇到了些不开心的事,我多年的苦心经营被人打破,这才对你态度不大好,可是兰漪,你可不可以也多体量孤一下。”
“我以为殿下已绝情断爱,什么都不在乎了。”裴兰漪声音冷冷的,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他身体的热度能让她产后落下的寒症好受些。
刚把人弄伤,萧懋自知理亏,看她态度尚可,便与她闲话家常。
“执玑许久未曾上朝,身子还没恢复好吗,不若哪日我们夫妻二人一同回裴家探望,正好你也许久未见岳父岳母和仞弟了。”他的手轻轻的为裴兰漪拨动发丝。
从前的他们不说伉俪情深,也是举案齐眉,这么多年裴兰漪太了解萧懋了,短短几句话就听出他的试探之心。
“执玑自小体弱多病,早就信不过上京这些大夫了,此行也是在上京附近求医问药的,不知何时回,殿下就不必费心探望了。”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裴兰漪脸色白的更厉害了,掩唇咳了一声,萧懋亲自喂她喝了两口水,也不再追问了。
夜里裴兰漪执笔写下一张字条,交给郑嬷嬷后没多久,萧风便来相见。
“属下见过太子妃。”
他是裴执玑的身边人,竟没随他一起走,裴兰漪知是出了事情,再三追问,萧风也只将裴夫人调动影闼的事说与了裴兰漪听。
事情已经解决他说了也无妨,裴兰漪也知晓弟弟是不愿让她担心。
“我问你,执玑现在在哪?”
萧风沉默不答,满脸为难。
“好,我不为难你,但是你要想办法传信给他,无论他在做什么,都让他赶紧回来,太子已经起疑心了。”
萧风点头领命,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对着裴兰漪说:“大小姐保重身体,我家大人一直都记挂着您。”
萧风走后,裴兰漪看着面前巍峨殿宇,绣闼雕甍,萧懋说的没错,外间的一切都是依照她的心意而建,就连这屋子里的陈设也都是她喜爱的,就连今日大殿中摔碎的那一炉香都是她最喜爱的甘松香。
那是萧懋最讨厌的味道,可它日日燃在东宫。
【作者有话说】
到底是爱还是恨呢?这一对“纯恨”夫妻本想一笔带过的,可下笔时却恋恋不舍,以至越写越越多。
下一章,男女主见面啦~
还有一直在追文的姐妹,谢谢你们。【笔芯】
高审[爆哭]
◎表妹,我心悦你◎
暴雨急势汹汹,瓢泼灌注,地面沤积的水很快漫过雪色马蹄,长睫所化帘幕落水不止,无用的水墨油伞颓落摔在狂风厉雨中,湿浊凉味汇成绺顺鼻尖淌入嘴角。
索夜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在暴雨嗡鸣声中只能大喊“:大人,这雨实在太大,您身子还没好,受不得寒啊!”
滚烫的身体被这铺天盖地的雨水一淋,凉热陡然交合,已呈颓颓欲倒之势,裴执玑行路间眼神已有涣散之态,依旧坚持赶路,他知道,今日若不支撑病体前行,就怕病来如山倒后一时半会再难起身。
盘山路泥泞艰险,如今又是湿滑难攀,索夜上前与他并驾齐驱,分神看顾他手中缰绳。
二人一路乘雨,突然前行受阻,通往县里的必经吊桥处围了好几个乡民。
长吊桥背靠险峰山坳,洪水引发了泥石流,山体滑坡时巨石滚滚砸落,严实堵挡在桥头,住在这附近乡民闻讯三三两两赶来,手里拿着锄头、铲子各种农具搬挪石块。
“爹,怎么办啊,这边桥面就要垮了。”戴着斗笠的年轻人看着摇晃歪扭的吊桥,心里焦急得很,这可是往县里去的唯一的路。
白发老叟接连叹息,也无应对之法,只能等暴雨过后再行修铸,他远远的看着两个年轻男人骑马而来,遂眯了眯眼睛,迈着沉腿上前几步,一边擦着脸上根本擦不净的雨水,一边看着裴执玑和索夜,用粗老的手指着那个吊桥,在雨中大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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