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宁渊眉目间染上几许忧愁,“多谢姑父指点。找曲平的事是郡主告诉姑父的吧?”
云安一愣,“是她说的。”
“我记下了。”
云安点点头,不便再多说什么,临别时嘱咐道:“越快越好。”
宁渊别过云安,走进炼丹房,看见云语容坐在桌旁,手撑着额头打盹。
他不由得多看了一会儿。
宁玄出身并不高,后来状元及第,娶了窦太师家的三小姐,也就是宁渊的母亲窦氏。
窦氏虽然出身高门,性情不拘一格,和刻板严肃的宁玄很不一样,可夫妻俩的感情好得出人意料。窦氏怀二胎时难产而死,此后任媒人说破嘴皮,宁玄也没有续弦。
母亲去世时,宁渊只有五岁,听接生的稳婆说,母亲怀的是个女婴,他原本应当有个妹妹的。
窦氏死后,宁玄将心思扑在朝堂,对宁渊的管教愈发严厉,家里常年死气沉沉,一点欢笑也听不见。
很久很久以后,云语容来了,她轻笑着喊了他一声哥哥,轻易就填补了他想象中妹妹的空缺。
倘若母亲还活着,妹妹还在,叫他哥哥的那个丫头应当就是云语容这样吧。他是这么想的,情不自禁的把她当成了亲妹妹。
父亲提起他和云语容定亲的事,他心里想的是,娶了她就能永远在一起,那也很好。可是在云语容心中,这种兄妹之情终究还是和男女之情不同吧,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儿时往事,只做笑谈,六年过去,他们都长大了,他娶了别的女子,她也要嫁给旁人了,他只是她的哥哥了。
宁渊曲起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叫醒了云语容,“坐在风口就睡着了,不怕着凉?”
云语容揉了揉睁不开的眼,打了个哈欠,“好困啊。”她迷糊中抓过他的手,就势把脸枕在了他的手掌,蹭了蹭。
她的脸只有他的巴掌那么大,他像是托着一块白嫩豆腐,一不小心就会摔碎。
“听说你要找曲平。”宁渊很忙,没打算继续等她睡醒。
云语容一个激灵睁开了眼,意识到自己枕着的是宁渊的手掌,而不是什么温暖舒适的枕头。
她有些慌乱,然后很快就变得心安理得起来。
昨晚为了保全宁府的清誉,她冒险赶走萧兰曦,差点被那魔女杀了,方才为了救宁玄,她还真真正正的下了血本,这会儿还因为失血过多而感到眩晕。
表哥身强力壮,给她靠一会儿又怎么了,她牺牲那么大,得到一点男色的补偿完全是天经地义。
况且,方才她睡着,而他醒着,他要是不愿意把手给她,她还能强拽过来吗?说不定是他主动献上手臂让她枕上去的。
既然他心疼她劳累,她也确实劳累,那就不必逞强了,云语容顺着他的胳膊就靠进了他的怀里,“我是要找曲平啊,你有他的消息吗?”
她的声音粘粘糯糯的,睡眸半睁,仰头询问他。
宁渊自小兼修剑术,练得肌肉紧实,怀中忽然多了一个柔弱无骨的人,靠着他粘着他,像是一团沾手的糯米糍,叫他一时推不开,还得小心扶着。
“曲平能治我父亲的病,郡主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他的询问,怀中的糯米糍从他身上离开了,他低着头,看她挖空心思应付这问题。
云语容眨眨眼,说:“你忘了我父王喜爱道医了么,我因此耳濡目染,熟悉当世名医。我与曲神医还有过一面之缘呢,你若知道他在哪里,就告诉我吧。”
“曲平云游四海,行踪不定,不过有一位入室弟子,现在就在京城。我刚好要去见他,你同我一起吗?”宁渊问。
“我和你一起去。”
云语容倒是没听说过曲平收了弟子,而且还是入室弟子,倘若是真的,没准徒弟能知道师父的下落。
她有好多年没见过曲平了,如果能再见到他,她一定要当面谢过当年的救命之恩,顺便问问他为什么会出手相救。
在她想心事的空隙,宁渊走了出去,明丽的阳光落在他身上,鸦青色的竹叶纹绣袍上浮着一层油光,成串的紫藤从木廊旁垂下,随风微微摇曳。
他背影挺拔如松,健步如飞,很快就把她甩开了一段路。
他要甩开她,她就偏要追上去,问:“等等我,那曲平的弟子是谁啊?”
宁渊道:“唐月度。”
是他。
云语容记得唐月度,小时候在宁府做客,唐月度经常来找宁渊,他是宁渊的同窗好友。
唐月度虽然出身小户,但他为人和气,云语容和宁渊都挺喜欢和他相处。
初夏时节,阳光明媚,气温适宜,云絮在湛蓝的天幕中悠闲飘荡。
镇抚司衙门在街道的中央,几颗高大的槐树从院墙里延伸出来。
马车停下了,云语容透过窗子看见镇抚司的牌匾,问:“你是不是来错了地方,镇抚司戾气重,怎么会有大夫?而且这里是严淮的地方……”
“唐月度在此处当值。”宁渊下了马车,对她说,“你不是说严淮纠缠你吗?你过来和他当面对质,我替你教训他。”
云语容暗道不好,这与她的计划不符,正要拒绝,宁渊拽着她的手臂把她拉了下来,说:“你不会告诉我,那手帕上的严郎不是镇抚司的严淮吧?”
“是这个严淮。”云语容只得咬牙说,随宁渊一同进了镇抚司。
砰!
一阵沉重的声响传来,伴随着地面的尘土飞扬。一个身穿飞鱼服,头戴缠棕帽的男子被人打倒在地。
男子扶了扶摔歪的棕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睛死死盯着打他的那个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沈星丛穿进某本起点流修真文,成了文中反派萧霖的炮灰师兄。彼时的萧霖还是个尚未成器的小师弟,但沈星丛知道,此人有朝一日将屠尽满门甚至连待他极好的师门同仁也没放过!因此,当他醒来看见被原主百般欺凌的小师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打得好!给他往死里打,打死算他的!萧霖就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既然感化不了,不如痛快报复(划掉)教育一番!沈星丛已经无所畏惧。直至某日回门。那浑身煞气的修罗持剑立于血海之中,眸色鲜红,回头看他。沈星丛梗住脖子,默默等待那把剑穿透自己胸膛。竟不料那人露出了笑。无人再会妨碍我们。脸庞沾血,语气却是截然不符的天真。此后我接手宗门,你就做宗主夫人,可好?萧霖自小便失了七情六欲。不会觉得快乐,更从未感受过痛苦。唯独空虚感在体内不断蔓延。直至那人出现,一片黑暗的内心终于泛起波澜。他忽略那人恐惧的神情。强硬将人抵上榻,冰冷指尖拂过那微红的眼角。是师兄先来招惹我的。眼眸微弯。却仿佛沉了淤泥,瞧不见底。所以,也应当负责到底才是。食用须知1文案最后一段师门人没事,攻正当防卫...
1983年夏,兴华高中教师办公室。刘老师,我想好了,打算去读书,不过北大的名额换成过国防大学解密专业。深秋的风泛着寒意,宋时礼单薄的身体笔直挺拔,眼神异常坚定。...
六月的阳光刺得她眼前发黑,她买了手表后来不及休息,便迫不及待地赶去夜宴会所,想要把这份礼物送给贺闻朝。贺闻朝在夜宴兼职做调酒师,这是他们相识的地方,两个穷困潦倒的年轻人,在灯红酒绿中互相取暖。...
(双洁,互相救赎,前期女主攻略)为了保住小命,洛小甜亲自上门找人人害怕的霍爷娶她,众人都在猜测她活不到生下孩子的那一天。没人知道洛小甜暗地一直计划着跑路。后来,洛小甜跑了,霍狂追上来,抓住她双手,红着眼说道老婆,你怎么把我丢下了呢?...
叮~本文预计530入v,当天掉落万字大肥章和小红包,感谢小天使们支持么么哒! 我本是五条家大小姐,因为一些原因沦落异世界,只要你v我50,就可以听我的复仇计划 好吧,事情很紧急,我一睁开眼,刚刚还在和未婚夫幽会,现在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周围全是咒灵,我的未婚夫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非常着急,不过幸好,有一名大叔救了我。 虽然他的长相看起来和二十出头差不多,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已经奔三了。 我感恩的朝他道谢。 并向他询问有没有看到我的未婚夫。 哦?鹿紫云?那是四百多年前的人了。白发大叔朝我玩味道。 四百年! 我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 狱门疆封印最强的计划失败,反而冒出一个有些眼熟的和服少女,娟子觉得熟悉,心中暗道不好。 当务之急是继续推进他的计划。 所以他强行开启了死灭洄游,期待那些过去强者的降临。 比如说,称雄了一整个时代的最强雷神鹿紫云。 如他所愿,鹿紫云出现在了东京结界内,受肉成功,容颜恢复成年轻时候的样子。 并且刚好碰到高专阵营。 提着铁棍的雷神一眼看到了自己找了一辈子的人,瞬间浑身电光噼里啪啦,死死盯着站在别的男人旁边的五条奈。 雷神怒不可遏,并且在五条奈扑过来时候迅速把飘在周身的电流收回去,任由少女抱着自己。 呜呜呜吓死我了你去哪了?! 有受伤没? 好多咒灵,我要吓死了! 五条奈,一款水系术式的柔弱少女(?)。 但是她的男友,是雷电系。 结界内大水倾覆,电流瞬间蔓延整个水域,带有必中效果的术式,在短短一分钟内击杀上千名咒灵。 五条奈抱着男友手臂,指指这又指指那就是那里!他想动手! 那个也是! 还有那个人!就是他拿着一个东西!然后我就到这里了!! 鹿紫云一抬眼,看见一个熟悉的缝合线,脸上勾勒出冷笑。 cp小鹿 没吃过小鹿饭的本人决定自己动手,私设多,ooc有 设定是年龄差七岁 微量涩谷致死量死灭,时间线有调整,事件调整,根据以往经验很容易写成剧情流(嗯) 妹是娇纵大小姐(真),小鹿物理意义上地雷系,两个人配合强无敌≧▽≦再tips妹为什么喊鹿紫,后面会有解释,别人提到小鹿都是连名带姓or喊姓(鹿紫云)的本文统一称死灭洄游,而非死灭回游短篇预计15w内完结,60%免费章,喜欢点点订阅支持一下~推推基友半晌酒盏的西幻小妈文学!驯服恶役的日与夜坏消息奥佩莎穿了,穿进一个限制同人文世界里成了恶毒继母,附赠一屁股债和三个便宜女儿。更坏的消息睁眼时,她正坐在一旁悠哉地看着下人折磨主角辛德瑞尔。却绑定了恶毒值系统,不能靠圣母拉好感。恶毒值系统请注意人设,并完成主线。失败将消除记忆留在这里。任务扔掉苹果,让主角用嘴叼起来,并获得其亲吻奥佩莎陷入沉思。但为了不盒饭,奥佩莎选择微笑接受,在限制文里做起了情qv生意还债,并鞭策辛德瑞尔勾引王子。努力了好一阵子,万幸,王子似乎对辛德瑞尔有意。奥佩莎看向身边的()用品,心生一计。于是王子微服私访的那个深夜,她将辛德瑞尔灌醉扶到王子的房间,用绸带束上辛德瑞尔的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但她并不知道,辛德瑞尔其实是个男人,也并非真的灰姑娘,却因过分美貌饱受折磨,被迫失去尊严活成一个女人。他活在泥泞手染罪恶,怀疑上帝从来没有垂怜他。直到那个女人出现,他厌恶又渴望,以为女人只是觊觎上层社会,终究要离开自己回到她口中所说的家乡。于是,辛德瑞尔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害死她,却又还是和她一起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家,成为了她的助手。他想,这个女人或许不太一样。直到后来,他听见她对别人说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他继母,当然想尽快嫁人自由自在。他感觉心脏骤停。他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我只想要离开,尽快,最好马上。这句话烙在了他的心上。后来,用本身体重回世界的奥佩莎发现,辛德瑞尔不记得自己了。为了能继续生活,她打算答应一个贵族的求婚。同天,国王被篡权,但新王并没有出现在宝座里,人们只看见一个骑马的身影掠过。而家中,奥佩莎的眼睛被人绸带遮挡,只能感受到来者指骨如锁,桎梏住她的腰身。捂到发烫的手铐铐住手腕,她动弹不得。求婚者的脑袋掉落脚边。看不见的地方,碧蓝眸子的男人低嗅她的脖颈,薄唇轻言。已经没人能质疑我了。不记得?怎么可能呢,教我用嘴叼苹果的那天,我永远铭记于心。再多教我一些吧,关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