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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金继祖一个劲打量着自己,她越发慌张,扑通跪在他脚下:“公公,您有什么吩咐?”
金继祖满足地盯着她,跪着的女人无疑是美丽的,因为她们的低头顺从更能体现出男人的强势,体现出男人对女人的征服和占有。可是,让一个女人顺从,让她跪着还是远远不够的。
他眉头一皱:“我问你,我交代的事情怎样了,你有没有跟家宝同房?”
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叶芙蓉有些措手不及,顿时满脸涨得通红:“公公,家宝……不会,我们没有……”
金继祖一拍书案:“他不会,你还不会么,你难道还要我亲自教你!”
叶芙蓉吓得泪珠在眼眶中直滚:“公公,我晚上就教他。”
金继祖见自己的威慑有了效果,心里有些得意,双手扶住她手臂:“起来吧,我也是性急了些,可你也不能再这样拖下去,我还指望你快些让我抱孙子呢!”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冰肌玉骨,她的肌肤如此冰凉柔软,因他触摸才稍有些温度,那刻,他有些恍惚,好似自己握住的是两块圆玉,玉上是粉的白的光泽,那丝丝凉意渗进他手心,让他通体舒泰,想从每个毛孔欢呼出声。
叶芙蓉见他不松手,垂下眼帘唤道:“公公,您还有什么吩咐?”
他回过神来,掩饰地咳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把手松了:“听说你识字,你平时看过些什么书?”
叶芙蓉怕他责骂,嗫嚅应道:“只看过《论语》《孟子》《女则》什么的。”
他笑了笑:“我这边的书都没人看,你想看就来拿吧。”
她欣喜若狂,猛然把头抬起来,眼中闪烁着晶莹的光彩:“真的吗,谢谢公公!”
仿佛看到眼前闪过一道彩虹,他有些愣神,点了点头:“你会写字算帐吗?”
“写字会,”她顿了顿,“可是不会算帐。”
他拉着她走到书案边,指着算盘对她说:“没关系,我来教你吧,我们金家以后可能要靠你了。”说着,他把算盘放到她面前,示意她去拨弄。
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出现了,叶芙蓉不知如何是好,低头拨弄着泛着油光的算珠,闻到他呼吸里的烟草味道越来越浓。她紧张莫名,手下完全没了章法,金继祖嘿嘿一笑,从她身后绕过来捉住她的手指,一个个缓慢地拨动:“来,这个是一,这是二……这是十……”说话间,叶芙蓉腰上一震,他的另一只手已经紧紧贴住那曲线,并且顺着那线条认真地抚摸着。
叶芙蓉几乎哭了出来:“公公……”她想说的是“不要这样”,可话到嘴边竟成了低低的呜咽。
他的手越来越重,把她紧贴在自己怀中,她浑身颤抖,咬着嘴唇,不敢让那哭泣冲出喉咙,他好似未发现她的恐惧,一手圈着她,一手仍认真地手把手教着:“三下五除二……一去九进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在心里一遍遍念着,原来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打的是这个主意,给儿子娶亲是假,乘机霸占自己是真,原来他从头到尾都没想放过自己。真是好算计,既给儿子娶了亲,堵了悠悠众口,又催着赶着让自己生孩子,为金家传宗接代,再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从而更好控制自己。
所谓的衣食无忧,原来是这种不可告人的勾当。
这是什么吃人的世道!
心里那阵阵酸痛,是绝望的感觉吗?叶芙蓉的泪水纷然落到书案上,他视若无睹,轻轻吻上她后颈,她缩了缩,哀哀低唤:“公公,我是您儿媳妇……”
他嘿嘿一笑,把她抱得更紧,“金家的女人都是我的,你也不例外!”接着,他干脆放弃教她,一把摸到她胸口,隔着薄薄的绸揉捏着,叶芙蓉惊得魂飞魄散,用力去推开他,却丝毫无法拨动,只得死死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有更多的动作。
“放开!”他的声音如炸雷响在她耳边,她浑身一震,仍是不肯放手,反而把他的手抓得更紧,“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的话语是冬日的冰雪,把她冻得开始哆嗦。
这时,管家在外面喊道:“老爷,刘副官求见!”
金继祖悻悻放开她,嘟囔道:“又来做什么,肯定没什么好事!”顿了顿,又道:“管家,你把少奶奶先送回去,我去看看他又搞什么名堂!”
管家应了声,金继祖揽住她的腰,一本正经道:“记得,晚上教家宝办事,早点给金家添丁!”叶芙蓉不敢看他,低头应下,转身跟着管家走了。
管家见她一脸泪容,心里明白几分,沉默着把她送回院子。她走进大门的那刻,他叹息一声:“少奶奶,您就认命吧!”
听到门在自己身后落了锁,叶芙蓉茫然地抬头,天空灰白,那飞檐如刀剑,把平静的天空劈成几块,没有云也没有风,世间万物仿佛都停滞不动,青色屋顶上狰狞的兽冷冷看着人间,沉默无言。
金继祖走到客厅,见刘副官皱着眉来来回回踱着,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强笑道:“刘副官,您有什么吩咐派人来说一声就好,哪里用得着您巴巴地跑这一趟。您请坐,我叫人准备饭菜……”
刘副官抬手打断他的话:“我公务繁忙,马上就要走,你要你媳妇准备一下,我们司令想见她!”
金继祖在心里骂过他祖宗十八代,赔笑道:“刘副官,现在这么早,满街都是人,我看有些不妥吧,要不我叫媳妇收拾收拾,晚上再过去。”
刘副官摇摇头:“不,我们司令马上就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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