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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霖听着表情有些怪怪的,施贤这话说的不会是皇帝吧?
“这事却是不好办,这上官想折辱他出气,跪的太快缺乏诚意,跪的慢了便显出异心!”
施贤眼睛一亮:“是这个理,江兄可有什麽高见?”
江文霖:“重要的不在于“认罪”二字,而是如何让那上官消气,并且保证日後不再找事!”
两人在书房商谈一番,施贤送江文霖到门口,脸上已不复方才的心事重重。
“粮价一事我会和白县令说的。”
此事若成,他和白县令算是欠了江文霖一个大大的人情。
“施兄不必客气,你和白县令助我良多,只盼着此法有用,那位上官能饶过一位孝子!”
*
回到迎春巷,方员外丶李老板几人早已等候多时。
他们买了两船麦子,又借来五只大船凑成商队,明日就要达到枣阳。
江文霖:“如何?事情都办妥了?”
几人相视一笑:“妥了,除我们几个保证谁都不知道!这次定要让那杨员外亏个血本无归!”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郑阿春被灵云拽起来梳妆打扮了一番,穿着身藕荷色纱衫直缀,戴着羊脂玉簪,面如美玉,目似明星。
江文霖在一旁看着,忍不住上前为老婆描眉敷粉。郑阿春忍了他片刻,拍开这只捣乱的手。
郑阿春怕误了船队的时辰,打扮一番给江文霖转个圈圈:“怎麽样?符不符合我今天的身份?”
说着还嫌弃道:“穿成这样才土包子呢,越是有底蕴的人家越不会把金银戴在身上,让我阿爹看见非得奚落一番!”
娇少爷本就是如假包换的贵族子弟,今日这番披金戴银,更是坐实了江文霖吃软饭的身份。
江文霖为他抹了点胭脂,笑着指导:“到了码头,记得要拿出些颐指气使,嚣张跋扈的姿态来!”
郑阿春怀疑江文霖在内涵他,冷哼了一声,把鞭子缠在腰上:“本少爷今日就上演一出“鞭打没出息的夫君”之戏!”
码头上,几艘货船破水而来,两岸的纤夫吆喝着,拉纤停船。
方员外丶何瑜等人都到齐了,江文霖从马车上下来,再将郑阿春请了下来。
“粮船丶真的是粮船!”
何瑜身後几个推酒官看见粮船眼睛都亮了!
这运粮的船一日不来,他们心里实在没底。还是何大郎和江秀才神通广大,能弄来这麽多船的粮食。
何瑜带着几人登船卸货。
林子里,一个锦衣公子和杨管家正藏在暗处远远瞧着。
只见那个长得艳若桃李的夫郎似是和官人发生了口角,拿着鞭子追在男人身後打。
“夫郎,我错了,都是我不会做生意才赔了这麽多钱,你饶了我吧!”
岸边响彻着江文霖的惨叫。那管家闻言,眼睛都亮了!果然不出老爷所料,这个江文霖是个吃软饭的穷书生,做生意的钱定是从他那夫郎处得来。
听这话音似乎已经赔了不少,若是老爷再擡高粮价,过几日这江秀才岂不是赔个精光?
“真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管家嗤笑一声,在那公子耳旁嘀咕。
“这夫郎也太泼辣了,大庭广衆之下毒打丈夫,这个江秀才也不休了他,这样的哥儿谁想要!”
话音未落,那哥儿长鞭一挥凌空炸响,“刺啦!”麻袋破开个口子,金灿灿的麦子瀑布般泄出。
管家瞪大眼睛:“公子,真的是麦子,不是那江文霖虚张声势!”
那公子的眼神早不在麦子上了,原来这个哥儿叫郑阿春——竟是那江文霖的夫郎!
杨文庄自从那日在千香楼让他打了一顿後,就对那个牡丹仙子似的哥儿念念不忘。
如今见到这夫郎,杨员外交代的收粮之事早就抛在了脑後。
江文霖一个穷酸秀才也配得上这美若天仙的哥儿?
再过几日,待他把江文霖搞得倾家荡産後,这个哥儿落在他手里,还不是任他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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