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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事情败露,徐婉珍不再挣扎,恨恨地瞪着汤嬷嬷,大吼:“她朱兰心还真是养了一条好狗!”
汤嬷嬷神色愤恨:“这都是你自找的!她待你情同姐妹,你却害她性命,你就是条白眼狼!”
徐婉珍剜了她一眼,不屑与她说话。
“徐婉珍,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这么做!”程大富耐不住性子质问道。
徐婉珍哈哈大笑:“从小,朱兰心就比我命好,有疼爱她的爹爹、有一心爱她的韩廷,学识好、相貌好,就连家道中落了,还能让大爷你出手相救。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寄人篱下,在黑心舅舅手底下讨生活?谁都没有问过我的意愿,就被舅舅卖给你……”
“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啊!”徐婉珍自顾自怜地说起自己的身世,倒是引得周围人唏嘘了一阵。
“这不是你害人的理由!”程鹤年克制住想要冲上去撕碎她的怒火,“姨娘待你那么好,你却想要害她!你根本就是个狠心恶毒、不知悔改之人。前几日我晕倒了,这也是你做的手脚吧!”
“什么?”程老夫人惊呼出声,“你对我的孙儿做了什么?”
“她串通周绍,给我带了本沾了毒汁的书。”程鹤年解释道,“祖母别担心,孙儿的身体无碍,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程老夫人松了一口气,颔。
徐婉珍冲程鹤年挑衅一笑,“哎呀,被你现了?可惜了,看来是我下的剂量太重了,本来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暴毙的!现在我真是后悔,就应该一包毒药直接毒死你,让你和你姨娘在地下团聚!”
“毒妇!毒妇!”程大富咒骂道。
程元年和程孝年跪在一边,似乎也没想到自己的姨娘竟然是这种人。
这时,程青樱插话了:“哎呀,徐姨娘和周老私通,那二哥和五弟……”
程青樱没说完,但众人也知道她要说什么,这二少爷和五少爷,是大爷的种吗?
周绍听闻颤抖了一下,程孝年不是自己的种,日子对不上,而且他那时也比较老了,那方面不太好,但是元年,该是姓周的啊!
周绍咬紧了牙关,生怕自己的儿子败露,却不料徐姨娘有恃无恐道:“当然是大爷的儿子!”
周绍以为徐婉珍是在为元年的身世圆谎,倒也没有在意,结果徐婉珍又补了一句:“我早就给周绍下了绝子药,他不可能有孩子的!”
“什么?”这下轮到周绍惊呼了。
徐婉珍微微一笑:“你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这个老不死的吧!大家要是不信,可以找大夫验一验。”
周绍气得直哆嗦,朝徐婉珍吐口水:“你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大爷,是我受这贱人的蒙骗,看在我为程家培养了三代子孙的份上,求您饶了我吧!”
程老夫人拄着拐杖用力点了点地,“今日之事,谁敢出去嚼舌根子,就杖杀了!”
程老夫人眼风一扫,几个爱多嘴的婆子止不住哆嗦。
“紫檀,清场。”程老夫人吩咐道。
“是。”紫檀疏散了看热闹的众人。
眼见无关人等都走了,程鹤年拱手道:“老夫人,孙儿恳请您给个交代。”
程大富想说些什么,“鹤……”
程老夫人示意他住嘴,心里摇摇头,父子之间到底寒了心。
“你想如何处置?”
“我要徐婉珍死!”
“三弟!不可!”程元年红着眼睛,“她好歹是我姨娘,三弟可否饶她一命。”
程元年朝程鹤年的方向看去,苦苦哀求。
“那你能让我姨娘活过来吗?”尽管不如程元年高,但程鹤年气势逼人,隐隐压了程元年一头。
程元年哑然失声,过了好久,才底气不足道:“三弟,我向你保证,姨娘不会再害人了。”
“二哥,这没得商量。”程鹤年一眨不眨看着程元年,眼中是不容置喙的坚定。
“你一定要如此吗?”程元年愤恨道。
程鹤年不再理会他,拱手朝程老夫人施礼:“祖母,徐婉珍必须死!”
程老夫人看着两兄弟离心,叹了口气,对周绍说:“周绍,你为程家夫子几十载,老身给你个体面,就对外宣称你因病身亡。”
程老夫人抬了抬手,命人将周绍拖下去处理。
“老夫人!老夫人!”周绍惨叫着被拖走。
“徐婉珍,罪无可赦,念其生了元年和孝年,便毒哑了嗓子,终生软禁在听雨斋。”
程元年知道程老夫人这是妥协了,拉着懵懂的程孝年给程老夫人磕了三个响头:“谢祖母!谢祖母!”
程鹤年还想说什么就被程宝珠拉住了,痛恨地看着徐婉珍被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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