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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五月的晚风裹挟着槐花的甜腻香气钻进窗户。教室里只剩下零星几盏应急灯,惨白的光线在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林清绾坐在倒数第二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矿泉水瓶冰凉的瓶身——这是谢临川半小时前扔给她的,瓶身上还残留着对方指尖的温度。
"你们说,谢临川到底想干什么?"苏晴压低声音,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我黑进他邮箱,现他和谢氏集团的往来邮件全被加密了"
程野靠在窗边,右腿的伤还未痊愈,此刻正不自然地屈着膝盖。他盯着操场上模糊的人影,那里是谢临川正在和体育老师交谈。月光下,转学生的侧脸轮廓分明,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管他干什么。"陆离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明天明天我可能没办法参加比赛了。"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林清绾转头看向他,现艺术生的手指紧紧攥着一瓶矿泉水,指节泛白。水瓶标签上印着模糊的编号,在应急灯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什么意思?"苏晴放下手机,"你的画不是已经入选国际比赛了吗?"
陆离苦笑了一下:"组委会刚才来电话,说我的作品涉嫌抄袭"他的声音哽住了,"原作者要求取消我的参赛资格。"
程野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又是谢临川!"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惊飞了窗外栖息的鸟雀。
林清绾按住程野的肩膀,感觉到他肌肉绷紧得像块石头。她想起今天下午在医院,父亲颤抖着从枕头下摸出那张借条,潦草的字迹写着"谢氏集团"四个字。病床上的老人嘴唇紫,却还在念叨着:"别管我别管程野的体育生资格"
"都冷静点。"她听见自己说,声音意外地平静,"我们还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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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边的看台上,谢临川扔掉手中的打火机。金属撞击水泥地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脆,火星溅落在他的鞋尖,很快被风吹散。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王振华来的消息只有简短几个字:"作品已替换,评委很满意。"
远处教学楼的灯光次第熄灭。谢临川站起身,黑色校服在月光下像一团凝固的影子。他最后看了一眼三楼教室的窗户——那里透出微弱的灯光,五个少年的身影在窗帘后若隐若现。
"真遗憾啊"他轻声说,声音轻得仿佛融入了夜风,"你们永远都赢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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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陆离站在画室中央。数十幅画作凌乱地堆放在墙角,画布上全是扭曲的线条和斑驳的色块。他盯着面前那幅未完成的《碎玻璃》,指尖轻轻抚过画布——这里本该有一道完美的裂痕,现在却被某种力量强行扭曲成了诡异的弧度。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未知号码来的彩信,点开后是一张照片:国际比赛组委会的邮箱界面,收件箱里躺着一封邮件,标题赫然是"关于陆离作品抄袭的正式投诉"。
陆离的胃部一阵绞痛。照片下方附着一行小字:"想要证据吗?来老地方找我。"
他认得这个定位——学校后山废弃的美术器材室。三年前他们五人第一次逃课躲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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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站在器材室门口,右腿的伤让他不得不扶着墙才能站稳。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翻动纸张。
"出来。"他沉声道,声音在空旷的器材室里回荡。
黑暗中亮起一点猩红的火星,谢临川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他倚靠在堆满画架的墙边,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薄荷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表情。
"这么晚来找我?"谢临川弹了弹烟灰,"是为了陆离的画?还是"他向前走了一步,阴影笼罩住程野苍白的脸,"为了你父亲欠的那三百万?"
程野的拳头攥得疼。他想起上周在医院走廊,讨债人狞笑着对父亲说:"谢少说了,再还不上钱,就把你儿子送去工地搬砖。"
"把证据交出来。"程野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谢临川轻笑一声,突然伸手拽过程野的衣领。烟草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带着某种令人作呕的甜腻:"证据?"他将手机屏幕举到程野眼前,"这就是证据。"
屏幕上是一段视频。画面里陆离站在画室中央,正在往《碎玻璃》上涂抹某种液体。镜头拉近,可以清晰地看见画布上渐渐浮现出谢临川的侧脸轮廓。
"你设计陷害他!"程野猛地挣脱谢临川的手,后腰撞上堆满画架的墙角,出沉闷的响声。
谢临川不以为意地掸了掸袖口:"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俯身凑近程野,薄荷烟的味道扑面而来,"就像你父亲哦对了,他现在应该很舒服吧?"
程野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今天下午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起护士偷偷塞给他的那张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晚期"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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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谢临川直起身,笑容不变:"别激动,我只是给他提了点建议。"他转身走向门口,在门框处停顿了一下,"对了,明天的运动会"指尖从门把手上缓缓滑落,"记得替我向林清绾问好。"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程野心上。他瘫坐在地上,右腿的伤开始隐隐作痛。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苏晴来的消息:"我们在后山等你,带上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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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绾站在器材室后窗外的槐树下,手指紧紧攥着那瓶谢临川给的矿泉水。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水瓶上,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还有东西摔碎的脆响。
"准备好了吗?"苏晴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个u盘,"这是谢临川电脑里的全部资料,包括他篡改成绩的证据。"
林清绾点点头,感觉喉咙紧。她想起今早母亲说的话:"金融系才是你的出路,别管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了"
后门突然被推开,陆离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校服外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的眼睛通红,手里紧紧攥着一幅卷起来的画。
"拿到了!"他声音嘶哑,"谢临川替换我作品的视频!"
程野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脸色苍白得可怕。他看了眼陆离手中的画,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刺目的鲜红。
"你流血了!"苏晴惊呼。
程野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所以明天一定要赢。"
林清绾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炸开。她想起十七岁的开学日,五人躲在天台吃冰淇淋时,谢临川突然出现并扔下的那颗薄荷糖。当时阳光正好,转学生的侧脸在阳光下镀着一层金边,像某种遥不可及的梦境。
而现在,梦境碎成了满地锋利的玻璃渣。
"我们走。"她听见自己说,声音坚定得可怕,"去把真相公之于众。"
月光下,五个少年的身影在槐树下聚拢。远处传来夜枭的鸣叫,像某种不祥的预兆。但他们谁都没有回头——因为十七岁的夏天,本就应该在疼痛中野蛮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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