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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予白:“……只是没有体罚罢了。”
恼自然是会恼的,每次被抓,他的零花钱都要被扣上好大一笔,本就不富裕的钱包硬是瘪得出不了门!
可事後不过半个月,他的零花钱便又从其他渠道以鼓励的形式补了回来,一来二去,倒也没那麽值得哭诉。
毕竟,师父待他总是与衆不同的。
常予白又道:“师父不喜凡人的热闹,不愿我沾着一身市井气回去,可我也不想的嘛。师父创建的洞府美虽美矣,却唯独少了一项人间美食,这叫我怎麽忍得住!”
他和师父双双手艺有限,常予白又痴迷甜食,每每窝在洞府一个来月,就是常予白嘴巴最饥渴的时候,恨不得全世界的糖果都能飞进他的嘴里。
想到甜食,常予白忽的一怔。
他想到,师父好像是去过洞府外的小镇的。
某一日自己窝得难受,便试图用修炼消解苦闷,打坐醒来,看到眼前递过来一颗麦芽糖,想也没想便拿过来嚼,师父叫他小心粘牙都顾不上回。
可洞府哪来的糖?
常予白咽完想问缘由,却只是被师父道了句莫要乱想,问他修炼如何,就这麽苍白地转走了话题。
“……”
常予白清楚,其实师父很不擅长对他说谎,他见过师父面不改色用言辞迷惑他人,可对自己,师父总是说的真心话。
若是说了谎,要麽无缘无故留出大段的空白,思索过程尤其显眼,要麽就是直接转走话题,不允许自己细想下去。
可现在没人管他了,常予白飞远的思绪已经没办法再被拽回来。
他想到师父决战前将自己关禁闭的那一个月,他心急如焚忧心师父将死于李天声剑下,却又因师父叮咛的静心不断闭目修行,强压自己的焦躁。
一来二去,他全部的注意都用在了克制己身,便也顾不得别的。
可修士的记忆胜过常人,他还记得那几日他的嘴是痛快的,师父每隔上几日就会递来些甜食点心,说出的话也总是含着遗憾。
遗憾……?
【予白,慢点吃,不必忧心,你也该学着独当一面了。】
【予白,还在赌气?这麽大人了,怎麽还像个孩子一样。】
【予白?予白?唉,平日倒是没见你打坐如此入迷……也好,精进修为,总是好事。】
【予白,听得见吗?明日我放你出来,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罢。】
为什麽呢?
为什麽要用遗憾的语气呢?
师父?
常予白不明白,他怕自己的猜想成真,却又止不住去推敲那唯一的可能。
师父,难道说……你也知道,你会死吗?
“哥?你还好吗?”
稚童的疑惑声抓回了那远走的神魂。
离清云担忧握紧衣角,他眼看着常予白失神落魄,周遭的威压被无意中催发,他甚至怀疑常予白要哭了,可这人转过头来,除了眉眼中依稀如旧的悲伤,却看不见一丝的泪水。
竟是真的叫他控制住了心神,归于宁静。
还是说,其实在常予白伤心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习惯先一步做主帮他收回了眼泪?
离清云看得很不舒服,他自幼生智,阅历虽浅,所见所闻却多为背叛和反目,还从为见过有谁如此真挚地去怀念着一个人。
“哥……”他想道一声对不起。
也许他不该提及师祖,不该让常予白回想起这些伤心事。
也许他的确该道个歉。
可常予白先他一步开了口。
“小云,到了。”
原来这一路的回忆都不曾让他们停下前进的步伐。
他们已经踏出了雷震谷,属于中州的领地界限画得分明,只要过了边检就能入内。
常予白已经完全回归了往日的平淡。
他喃喃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到了。”
小云,师父……我们到家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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