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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她的手将她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上,即便不是在婚礼现场,也足以让他对这件事排斥到骨子里。
“我走了。”她的语气淡定而稳妥,像是对朋友,又像是对亲人,还有一点礼貌性的生疏的。
“谢谢你。”她说完这三个字,手掌也顺势从他掌心抽离,动作极轻,却像用力切断了什麽无形的牵绊。
程明笃站在原地,深邃的目光敛了敛,再看向她的时候已经减淡了很多。
他点头:“嗯,去吧。”
这份洒脱,倒是让她安心了,至少说明,他们之间,终究没有结下什麽解不开的仇。
叶语莺笑了笑,转身往黎颂的车走去,脚步很稳,她身影外,人潮交错,车流奔腾,仿佛她即将走进这喧闹的红尘里,走进一座与他彻底无关的城市。
可还没走出几步,她脚步忽地一顿。
她低头看了眼地面,又缓缓擡起头,眼眶一热,鼻尖发酸,那一瞬的酸楚汹涌到几乎无法压制,让她深深蹙眉。
她忍了忍,又拖着病腿朝前走了两步,彻底顿住了。
最终还是转身折回来,快步走到程明笃面前,原先平静的眼神被急切而汹涌的情绪占据。
程明笃没动,只是愣愣地看着她的身影一步一步逼近。他甚至听见自己心跳在那一刻猛然提速,像被什麽钝物撞了一下。
她眼眶早已泛红,如同快要滴血了一样,眼睛死死盯着他,眼神再没移开一分。
她胸腔剧烈起伏,整个人被排山倒海的情绪瞬间侵蚀,以至于发出的声音都是破碎的:
“程明笃……我知道,我们之间缺一句道别。”
这句道别,她无数次在大脑里演练过,多年来压在她心里,压得她胸骨都要碎裂了。
“叶语莺,你现在说这些又算得了什麽……”他声音凛冽了起来。
她不为所动,只是看着他,眼神坦然,声音却在剧烈颤抖,用尽了力气才维持住字句的完整:
“那句话我当年没勇气说出口。但今天,我想正式补上。”
她深吸一口气,嘴角微动,却没笑,深深地凝视着她。
“再见了,程明笃。叶语莺,要奔赴她的前程了。”
她说得很慢,无比郑重。
八年前就该说的话……现在终于穿梭时光真正说出口了。
那一瞬,整个世界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风从城市尽头吹来,蓉城街头的喧嚣失了颜色,只剩下辽远空旷的风声。
程明笃站在原地,目光微颤。他的喉结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叶语莺没有再等他回应,也惧怕听到他的回应,她已经将自己心口那块最沉的石头,轻轻交还给了时间。
她转身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迟疑,但是正如她伤残後拄着拐杖撞击地面的声音一样,丝毫不影响她的决绝。
黎颂看到她回来,下意识伸出手去扶她。她却摆了摆手,自己稳稳地上了车。
车门合上的瞬间,她偏头看了程明笃最後一眼。
那一眼并不炽热,不缱绻,也不带任何求而不得的执念。
只是一种,放下的确认。
程明笃就那样站在原地,没追,也没动。他好像意识到,自己此刻再多说什麽,都是对她的绑架。
他曾无数次幻想他们再次重逢的画面,哪怕吵一架丶抱一下,甚至一场歇斯底里的崩溃都可以。
可最终,叶语莺什麽都没有给他。
只给了他一句,迟到八年的“再见”。
黎颂啓动车子,驶入主路,混入拥挤的车流中。
程明笃的身影,在後视镜里渐渐缩小,最终模糊在城市雾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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