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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今天为什麽不对我生气,我那样说你。”
程明笃的手在她手背上停了一瞬。
他低下头,看着她埋在自己腰侧的头,看不到她的神情,读不懂她在想神峨眉。
“我知道你只是有些别扭。”他的声音低而缓,在讲一个早已知晓的事实。
她没有恶意,他知道。
叶语莺没动,只是搂着他的手更紧了些。
程明笃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把她安抚好,然後帮她躺下,伸手替她把被角掖好,“就像你小时候一样,情绪的表达和内心的想法总是相反的,我习惯了。”
他顿了顿,语气更轻,“只要你不走,我可以扮演任何角色。”
“哥哥……”她拉上被子挡住了半张脸,闷闷地唤了一声,声音极轻,带着几分迟来的委屈和愧疚。
程明笃没应,只是用手掌轻轻覆在她的後颈,像是无声地回应她的依赖。
他没有问她还会不会走,因为在他的世界里,这个问题从来不需要被提起。
他可以受尽舆论和道德的高维审判,唯一的条件,就是她还在。
夜色正沉,窗外的树影在月光下晃动,房间里安静得只听见偶尔被风吹动的窗帘摩擦声。
叶语莺从浅眠里醒过来,转了个身,背脊贴向他,声音带着刚醒的黏软:“从後面抱我。”
程明笃在黑暗里没动一瞬,随即伸出手臂,像笼住一件极易碎的东西那样,将她整个圈在怀里。
她闭着眼,低声呢喃:“说你爱我。”
顿了顿,他清晰地用自己极有质感的声音认真而清晰地说:“我爱你。”
她的呼吸有一瞬静止。
“即便我不爱你,”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要散进夜色,“你还爱我吗?”
“嗯。”他回答得毫不犹豫,像是在陈述一个早已烙印在骨子里的事实。
随即低下头,将额侧和鼻尖埋进她发丝间,呼吸很深,像是贪恋着这一寸气息。
“你会吃黎颂的醋吗?”她淡声问。
“嗯。”他的声音带着复杂的暗沉。
叶语莺忽然笑了一下,笑意在黑暗里带着点捉弄,“我就喜欢你吃醋的样子,谁能想到你私底下是这副模样。”
程明笃没有回应,怀抱却收得更紧。
“是,只有你知道。”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嗓音压得很低很低,像是怕惊扰了这一刻的静谧。
叶语莺在他怀里眯了眯眼,像只偷到了温暖的猫,把整个人都窝进他胸膛。
第二天,天幕未亮之际,叶语莺率先醒来,不由分说地开口轻轻咬他的唇。
他们又吻到了天明。
*
早上临出门前,叶语莺接到了疗养院打来的电话。
那头的护士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旁人听见。
“叶小姐,姜女士的情况……不大好,您最好今天就来一趟。”
话音落下,电话里传来一阵细微的杂音,像是远处有什麽东西砸落的声响,紧接着是短暂的哀嚎。
叶语莺攥着手机,指节渐渐泛白。
程明笃正替她关上门,回过头,目光沉稳地望向她:“怎麽了?”
她擡起眼,唇线极轻地动了动,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慢慢收紧了手里的拐杖。
晨光从门缝里泻进来,照在她的侧脸上,映出一抹看不清情绪的阴影。
有什麽即将改变的预兆,在这一刻无声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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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两更合一啦
50个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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