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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运,女士,”艺术家没有擡头,英文发音带着意大利口音,声音带着被寒冷磨砺出的沙哑,“南极光在七月很常见,但能看到它和晨曦并存,总是很好的兆头。”
叶语莺微微一笑,目光越过艺术家,投向远处的海域。
船已经驶离了乌斯怀亚的避风港,船体开始平稳地劈开涌动的海水。
海面上,浮冰开始增多,形状不规则,反射着天空的冷光,宣告着这片海域的原始与危险。
她回头,发现程明笃正站在连接舱室的门口,他身上穿着一件定制的黑色防风派克大衣,身形笔挺,正在与大副交谈。
当他转过身时,她怔住了。
他的下唇,确实有一道极浅的红痕。
极不明显,却带着所有的放肆与僭越。
叶语莺的呼吸滞了一下,极地的冷空气涌入她的肺部,没有带来清醒,反而让她浑身战栗。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唇,那里没有伤痕,却仿佛仍在隐隐作痛。
会不会,那其实不是梦……
大副戴着深蓝色羊毛值班帽,指着海图,用低沉的英语报告着今日的航向。
“冰层厚度在下降,气压还算稳定,”大副说,“我们预计明天清晨能抵达南乔治亚海域。”
叶语莺却对他们的航线置若罔闻,只是一直打量着程明笃的下唇,恨不得自己是眼花了。
程明笃神情镇定,对大副答谢,举止得体端雅。
可他薄唇一张一合,在叶语莺的眼中仿佛一切细节都是被放大了一样。
是错觉吗?为什麽他的神情还是出奇冷静,就连她的目光也没有半分躲闪。
她知道自己不该将他的下唇看得那麽认真,却移不开目光。
回想起梦中的那一刻……唇齿的温度丶那一瞬间的呼吸……太真实了。
光是回想都足以让她战栗的程度。
“叶小姐?”是大副的声音。她猛地回神。
程明笃站在大副身旁,正看向她,神情如常。
他微微点头,语气寡淡:“醒了?早餐後记得补充水分,舱室风太干。”
叶语莺顿了一下,哑声应道:“嗯。”
他说完,又转回头,与大副继续讨论浮冰数据。
她站在原地,任风将她的头发吹得凌乱,心跳一下一下撞在胸口。
他像什麽都没发生。
可那道红痕,却一瞬都不曾消失。
餐厅在船舱的下层,落地舷窗外是一片被风雪覆盖的海。银色餐具整齐摆放,咖啡的香气混着咸湿的海气,轻轻荡在空气里。
叶语莺比平时早到了一点。她刚坐下,就听见侍者用略带口音的英语唤她:
“M,MissYe.”
她擡起头,那位金发侍者正站在桌旁,神情略有些拘谨,手里捧着一个方形的小纸盒,包装得整整齐齐,外面系着一根深蓝色的缎带。
“这是什麽?”
“是给程先生的。”侍者笑得带着深深地迁移,“我今天早上在餐厅不小心撞到了他,真的非常抱歉,所幸他没有责怪我。这是我在港口买的小礼物,请您帮我转交给他。”
叶语莺怔了怔。她的目光落在那根缎带上,心口莫名发紧。
“他……没事吧?”她问。
“没事没事,”侍者急忙摆手,“他还安慰我,说只是擦破了一点皮,但我还是注意到他的嘴唇磕破了。”
擦破了一点皮。
那几个字像被风轻轻吹起,又坠入她的胸腔里。
她接过那盒东西,缎带的触感细腻丶冰凉,却仿佛是一剂镇定剂,瞬间让她心里所有的不安烟消云散了。
“我会转交的。”她微微一笑。
侍者点头离开。
叶语莺看着那盒小小的礼物,心里却一阵茫然。
原来真的是被撞到了。
她低下头,轻轻笑了一下,可心里也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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