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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逃,剧情就好像突然降临,我逃的出口空无一人,正好赶上士兵过来,士兵的脚步声如雷声震震,他们快速逼近,这整齐快速地脚步声带来了战争的讯号,震得地面颤动。
我在慌乱之中戴上自己的项链,拼命的跑,场景忽然切换,我不知道我来到了哪里,眼前是一片黄土,一望无尽的黄土,天是橘红色的,整幅画面都是橘红色的,硝烟弥漫,我迅速找到了转角口的石阶,我往石阶上跑去,躲在有墙挡着的石阶上。我的神经紧绷着,就算再累也不敢喘气,我蹲在石阶上,探出头去看外面的世界。
仅是这一眼,我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黄土之上站着许多外敌,许多许多的外敌,有成千上万的外敌,他们有秩序的站好,有五个外敌把藏在大石头後面的人拖出来,一刀砍掉了他的头。
尽管是隐藏很好的人也被他们杀掉了,他们靠能量感应周围的人,我屏气凝神,紧握胸前的项链,汗水大滴大滴滑落,幸好,我戴上了这一条项链,这条项链和警察先生的项链交织在一起,因为这两条项链,我才得以幸存。
当他们清理了周围的人之後。
他们开始举行仪式,坐在王座的士兵享受着瓜果和美酒。底下的外敌膜拜着他,将热情与高涨全都用歌声释放出来。他们的气势无人可挡,但是他们就好像冷冰冰的机器人。跪倒——站起——跪倒——站起——好像失去了血肉,他们不像个活人。他们将红色的粉尘甩在身上。其中一个外敌忽然高呼着,一排的外敌开始敲起大鼓,就像某个地方的祭神仪式。
跪倒——站起——
跪倒——站起——
跪倒——站起——
齐刷刷的,动作一致的让地面抖三抖,他们的表情动作冰冷生硬,但是能看出热情与高涨,可是,这种热情与高涨就像是某些程序紊乱了,像是在模仿人的动作,这种热情和高涨很刻意生硬,像装的,但是不是装的。他们的画面就像是被P出来的,不和谐的画面强硬穿插在我的梦境中。
是能让我感觉一阵诡异的,不像真实的热情,很虚假,很冰冷,让人头皮发麻,冷汗涔涔,我如同被禁锢在原地,绝望,无助的绝望。
我的心跳到嗓子眼里了,真真切切的恐惧感,铺天盖地的压力和窒息快要挤破了我的胸腔,我就好像,来到了错误的时空,他们身上都有像是被抠图的痕迹。就好像,上天安排他们强行进入了我的梦中,他们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他们的肢体动作很僵硬。
他们的世界让我觉得可怕。我从来没见过这麽扭曲生硬的画面,真实的情绪流窜在我的整个梦境中。他们高声唱着他们的热情,一声又一声,就算是电视剧也远不如身临其境来得震撼,一声比一声响,我的耳朵被他们的歌声震得嗡嗡响,我的心脏猛烈的跳动,我恐惧,我从来没有这麽恐惧过,我的灵魂都开始打起了颤栗。他们的声音在我的梦中形成了一种穿透我灵魂的精神能量,我的梦中回荡着他们可怕的歌声,如催魂师的催命曲,鼓声一阵接着一阵,歌声如锯子拉响,我的耳膜快被刺破了,我的心在这分钟已经跳了数百次,他们的歌声穿透了整个世界,像是来催我的命。
我想离开,我想离开,谁来带走我……
谁来,谁来……
求求带走我……
我的眼睛已经被烟雾熏红,整幅画面都在重复播放,我的眼睛已经被泪雾弥漫,求求快停下来,这是哪里,这是哪里,悲伤绝望无助填满了我的内心,在仅存的理智消散前,我在角落打着哆嗦,用尽灵魂所有的力气哭着求着,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留在这里,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的精神在瞬间崩溃,整个梦境世界轰然倒塌。
醒来时,我的耳边还在回荡着他们的馀音,我的耳中嗡嗡作响,我的力气好像被抽干,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我的脸都湿了,我不敢想,如果我在梦中被外敌的精神能量抹杀,我在现实中是不是也被抹杀了?
这猜想似乎有些荒谬。我庆幸,劫後馀生的庆幸,这是我的世界,还好回来了。
天道在给我传意象,我的梦境记忆在现实的清醒中变得混乱。
全身使不上劲,耳边馀音散去後,缓了一会儿後,我就去找Ela提起了这件事。
Ela:“天道亏盈而益谦,地道变盈而流谦,鬼神害盈而福谦,人道恶盈而好谦。谦的反义词就是盈,盈就是满,而谦则是让我们永远都不能够自满,正因为永远都不能自满,所以还有能进取的空间。盈为满而将外溢;谦为不满而能接受。天道是要以盈者亏损而补偿不满者;地道也是要使盈者溢出而流向不盈的一方;鬼神的本性也是损害盈满者而福荫那些空虚者;而人的本性也是讨厌满盈者而喜好不满者。”
Ela:“天道是为了维护世界平衡的。”
单单是梦境中的世界就让我震撼,何况还是在当下这个世界。我摇头甩开脑中的思绪。
为什麽大时空之下总会阶段性爆发战争,那是因为外敌错误的思想已经埋藏在时空里了,它们已经形成根源,在他们潜意识里根深蒂固,要去解决思想bug才能带来永久和平。
这是世界的问题,也是世界的难题。
群体性的战争对世界的影响是最大的,历史中总是存在喜欢发动战争的一些地方。
这是世界较难处理的一个问题。
大范围的战争爆发导致精神世界的秩序也会迎来崩塌。
在新闻报道出来的前一天,Ela说她做了个梦。
她说,她梦到一个小女孩被杀害了,到外地去学艺术,被两个小男孩诱导出去杀害了。一个学者为她提供了工具,因为小女孩的眼睛和别人不一样,很好看,是绿色的,女孩子的妈妈是红发,一夜之间黄了。
梦中还出现了一本一本证据书,这件事还被改编成了游戏。两个男孩子长大了,在还债,一次次还债。两家大人,一个搬到了国外,另一个搬到了其他地方。
恶会演变成不同形态,会忽然降临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当恶的能量越来越强了,痛苦和仇恨就会越来越多了。
尤其是在战争中,这种恶的爆发会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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