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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在小树林里做?!
每个字都稀松平常,组合在一起,听得嘉宁瞬间炸毛。她踉跄后退,脸泛热浪,乌眼滚圆惊颤“当然不可以!”
谈准悠闲得像在景点观光旅游,满不在乎,将人强势拽回身边。
挑眉嗤问“你怂什么,医务室和体育馆那次,条件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嘉宁脸憋得通红,伸手捂他的嘴,生怕有人路过听见“不一样!之前又不在外面。”
那两次好歹有墙有顶,是没人的角落。
可这小树林,四面通风,完全露天,简直没有丝毫的隐蔽性,虽然平时的确鲜少有人来。
嘉宁鼓了鼓脸颊,想不懂这人为啥不害怕,举例刚才被撞破的新生,提出担心“万一像刚才那样,被看到了怎么办?”
谈准突然提这件事,有一大半原因,是在报复刚才嘉宁不牵他的手。
故意要让她羞愤欲死。
因而嘴里的话,百无禁忌,一句比一句露骨“无所谓啊,反正我鸡巴够大,别人看了也只会羡慕。不像你摸两下就出水,骚死了。”
到底是泥巴巷爬出来的野狗,表面装得光风霁月,实则下流话,张口就来。
生活在上流阶级的嘉宁哪里经得住。
她眼眶里水光打转,咬唇颤抖,生生气哭了,掌腹用力推他胸口“你混蛋,我才没有!呜呜……根本就不呜……”
根本就不骚……
她连复述这种字眼都羞得说不出口。
那些强忍着的,没被吓出的泪珠,换了种方式啪嗒坠落,滑过脸颊皱成了小苦瓜。
谈准盯着她,目光沉沉。
他本意没想来真的,可骚话说出口,听着她又娇又嗲的哭腔,竟让胸腔真的涌起了躁动。
嘉宁到底知不知道,这种情况,眼泪对男人而言,不亚于烈火焚身时的助燃剂。
他真被她哭出欲望了。
谈准攥住胸膛上柔若无骨的手,嫩得像凝固的牛乳,手感太好,顺势揉捏了几下。
他喉结滚动,下意识接道“不什么,不骚?那我闻闻。”
他打从一开始,就并非平等商量的态度,兴致起来,压根不管女孩的反抗,掐着腰身将人调换位置。
随意压到旁边一颗树干上。
垂睫贴近,甜腻的荔枝香气,瞬间席卷扑满了少年感官。
他鼻尖抵着细嫩颤的颈肉,犹豫着,张嘴咬了口。谈准依稀记得,刚才那个新生就是这么做的,怀里的女孩貌似很受用。
向来只依靠力气和本能粗暴肏人的谈准,心血来潮,想学点调情手段,结果过目不忘的优等生在这方面遭遇了滑铁卢。
嘉宁被他咬得惊恐绷紧了身体,不仅没意乱情迷,眼泪反倒更多了,啪嗒直掉,不满控诉道“你干嘛咬我!”
少年荷尔蒙旺盛,浑身用不完的力气,齿关锋利,轻易就在脆弱颈面上留下骇人的牙印。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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