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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偷听的谈话在姥姥无可奈何地叹气声中结束了,後来姥姥曾经抱着我长吁短叹,说妈妈自小主意就正,总是标新立异,当年村里女孩子都趁年轻嫁人的时候,妈妈是唯一一个女大学生。
姥姥说,妈妈像块臭石头,又臭又犟,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办成,无论是当年的上大学,还是现在要和爸爸离婚。
我并不懂姥姥为什麽这样说,在我心里,妈妈就是最厉害的英雄。
在我上小学之前,妈妈和爸爸正式离婚,在我的抚养权问题上,爸爸原本不想放手,他和妈妈大吵一架,最强有力的理由就是,他每个月的工资比妈妈还要多二十块,有更多的钱抚养我。
我为此还提心吊胆了一段时间,但最终爸爸还是退让了,因为妈妈答应把家里的存款多分给他三分之一,大概三千块钱。
在三千块钱面前,爸爸果断地放弃了我的抚养权。
我当时只有五岁,妈妈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我,我掰着手指头,数三千块後面有几个零。
後来我跟着妈妈搬进了新家,也在家属区里面,只是房子比先前小了一些,只有两个房间,一个客厅,一个卧室,厨房和卫生间都在楼道里面,一层楼的住户共用。
和我们共住一层的人家姓薛,他们家里一共两个女儿,小女儿和我同岁,叫薛时绾。
薛时绾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我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知道。
当时我们刚搬进新家,妈妈带着我去和邻居打招呼,开门的人是带着围裙正在做家务的薛阿姨,薛时绾站在她身後,身上穿着带薄纱的连衣裙,头上带着一个亮晶晶的闪片蝴蝶结发卡,嘴里咬着棒棒糖,从薛阿姨身後露出半个身子,打量着我。
“你的头发好乱,我帮你梳头发吧。”
这就是薛时绾和我说过的第一句话。
五岁的年纪,我还需要踩着小凳子才能够得到洗手池,而薛时绾和我同岁,却已经能熟练的从薛阿姨的梳妆盒子里找出牛角梳子和红头绳,拉着我一路跑到楼下,坐在树下的阴凉处帮我梳头。
我们两个人一人一个小凳子,我坐在前面,薛时绾坐在後面,她解开我的马尾辫,小小的手握着牛角梳,梳过我的头发。
薛时绾的手抚过我的头发,我闻到一种陌生的香味。
我问她:“这是什麽味道?”
“护手霜,我偷偷擦了妈妈的,”薛时绾的声音脆生生的:“好闻吗?”
“好闻。”
薛时绾将我的头发向後拢在一起,她的手指碰到我的耳廓,带来一点麻麻的耳鸣,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耳朵原来这样敏感。
薛时绾没有用我原本的黑色皮筋给我扎头发,而是换成了更显眼的红头绳,扎好马尾辫後,她让我转过来。
我听话的照做了,她左左右右的将我打量一番,从自己头上摘下来那个带着闪片的蝴蝶结发卡,别在我的头上。
“嗯,现在漂亮多了,”薛时绾给我打扮完,满意的叉着腰说:“我喜欢和漂亮的人玩,你以後就是我的朋友啦,也要漂漂亮亮的!”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把薛时绾的蝴蝶结发卡带回了家,稀里糊涂的和她成了朋友。
夜晚我和妈妈一起躺在床上,我说了薛时绾,告诉妈妈,我交到朋友了。
“恭喜季瑛小朋友,来到新家的第一天就有了小夥伴。”
妈妈给我掖了掖被角,笑着说:“等下周去小学报道,你肯定会交到更多好朋友的。”
周一,我背着新书包坐进了小学一年级的教室里,因为个子高,我被老师安排在比较靠後的倒数第二排。
倒数後两排的男生比较多,除了我以外,坐在後两排的女生就只有一个薛时绾,她是我的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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