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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蔽监控,兑换绳索和手套。”
弥封把枕头塞进被子里,伪装出床上仍然有人的假象。然后拿着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走到窗台边,把绳子顶端的嵌进墙壁,戴好手套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脚掌触到地面的时候,她双膝一软,竟然直直跪到了地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低骂出声。
“该死!”
女总裁x金丝雀谁是谁的金丝雀?
大概是老天爷也在帮她,这一刻皎洁的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了起来,光辉暗淡,整座医院都模模糊糊的,熄了灯的病房更是包裹在一片夜色中。
所以,推门而入的保镖并没有看到嵌在墙壁一闪而逝的绳索,同时也不知道看着鼓囊囊的被子里其实埋着枕头。
楼下的弥封弯着腰揉揉膝盖,一双眼机警地观察着四周。
能争取到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她得赶快。
东门那里有保镖看守,她不能去,但是她可以去北门。
繁秋荼根本没想到被注射了药剂的少女还能下床走路,因此她并没有把整座医院监视得密不透风,保镖们主要集中在综合楼附近,而只要远离了这个地方,就相当于成功逃出一半了。
弥封走得颇为费劲,行动缓慢,并且走一段路还要停下来歇几口气。她心里憋屈又愤怒,气得眼尾都泛了红。
“一失足成千古恨。”少女恨恨地骂了一句:“我就不该给她护身吊坠,她什么结局关我屁事,我现在都恨不得给她补上两刀。”
“她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恨。”她身为时管局的资深任务员,主神主系统以及一帮小崽子口中的大魔头,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她恨,她气,全身都在发抖,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繁秋荼那个狗东西,我一定要磋磨掉她的棱角,践踏她的尊严,让她跪下来喊我‘爸爸’。”
系统:【好志向,宿主,如果你再不快点,跪下来叫爸爸的就是你了。】
弥封骂骂咧咧地扶着墙往前走,不知过了多久,已经能看见北门的影子了。这里只有一个保安守着,而那保安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呼呼”睡着大觉。
想了想,她往保卫室走去。
以她现在的状况走到天亮都不一定能走到市区,说不定还能半路与繁秋荼撞个正着,她得叫个人来接她。
而原身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逝去的父母兄长,最熟悉也最信任的人,就只剩了个林泽北。
弥封叫醒保安,神情无辜又满含歉意:“叔叔,我哥哥回家给妈妈拿衣服,这么久还没回来,我想借您手机给他打个电话。”
保安是个没警惕心的,或者说他潜意识里认为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气质单纯的女孩子说的都是真的,更不会给他带来危险。所以保安抹了把流到下巴上的口水,正了正帽子,蒙蒙点了点头,把手机递给她。
“这么冷的天小姑娘就在这里等吧,我看你身体也不像个健康的。”
弥封尴尬一笑:“腿有些问题,娘胎里带出来的,治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拨出林泽北的电话,响了许久后,对面传出一个迷迷糊糊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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