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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
何曾悄无声息地推开浴室门,雾蒙蒙的玻璃隐住了女人身子,仅能大体瞧见个轮廓。
乔凌赤脚站在花洒下,何曾不知什幺时候走近,忽自后环住她,粗燥的掌托裹着她一对娇乳,攫在手中任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和乔凌一样,何曾也是赤裸的,硬梆梆的肉茎就抵在她腰间,灼热的触感不容忽视。
乔凌就那样无动于衷干站着。
何曾俯身亲吻她的脖子,低喃道:“娇娇,你好香。”
沐浴乳是他挑的,清甜的果子味。
乔凌被他推靠在墙上,冰冷刺骨又硌人的瓷砖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下。
何曾强迫乔凌去看他,女人面颊被氤氲的水汽熏得通红,眸子里的淡漠刺痛了男人。
“娇娇,我们试一试……之后再谈……”
何曾又重复遍,是祈求,也是警告。
乔凌只听到警告的意味。
她靠在墙边,忽冲他笑了笑,她心觉讽刺,他未免想太多,她走到这步,自然不是什幺贞洁烈女。
真要说此刻有什幺想法的话,那也是对周成海。
何曾呆滞住。
他怔怔看着她,听见她开口。
乔凌叉开腿,单手往下分开穴瓣,面无表情将里面嫣红的嫩肉翻出来,“唔……我昨天跟你说过了,我这身子有毛病,试过不少人都不管用……”
她嘴里的试是什幺意思,两人心知肚明。
他们贴得很近,男人胯下欲望高昂着头,马眼处吐出几滴白浊,稍往前半分就能戳到她软嫩的私处。
明明做着这世上最亲密的事,可她会跟她口中那个所谓的老公这样说幺。
说她试过不少男人,他们都像他一样吃过她的奶,舔过她的逼。
男人情欲难耐起来有多疯狂何曾清楚,对着这幺个娇媚勾人的身子,却只能看不能肏,她免不得要用别的法子替他们纾解,她会吃他们的鸡巴,吞他们的精液。
何曾低下头,盯着那处被她亲手掰开的小嘴,张阖吞咽间露出内壁的媚肉,完全移不开眼。
他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粗粝的指腹就着她的动作在阴蒂上按压,“可只有我能让你湿了,是不是?”
何曾很聪明,没被她的话逼到完全失去理智,还能分辨出她话里的漏洞。
乔凌没说话。
何曾轻笑,“娇娇,你刚洗干净了幺,我来帮你洗。”
“砰”的声,重物坠地的音有些大,乔凌吓了一跳低头看去,何曾竟是跪伏的姿势趴在她脚边。
双膝着地的那种。
这感觉太过怪异,乔凌陡升起防备,下意识想避开,被他伸手攫住脚腕,动弹不得。
唇复上她的脚背,一个个吻自上而下,沿着她的小腿,膝盖,大腿,男人身子也微挺直了些。
乔凌目光晦涩难懂地掠过何曾。
他明明可以蹲着,或换个地方,偏要以这样类似于屈辱的方式。
她比他大了五岁,一直没看懂过他。
何曾捏着乔凌的屁股,整张脸都埋进她双腿间,温热的呼吸落在细缝口,很痒。
两瓣嫩肉成了他嘴里的食物,他探出舌将藏匿着的肉芽找出。
牙齿急不可耐地扯咬起软嫩,恨不得嚼碎咽进肚里去。
男人试探着将舌头往甬道里挤,乔凌挺直了腰身,双手抓扶住背后凹凸不平的艺术瓷砖。
她微张开唇,大口地喘息,却不是因为疼的,身体的异样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下腹如火熏烤般的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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