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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灯盏高悬,光华璀璨,映照着满堂宾客的笑脸与华服。
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舞女们身姿曼妙,长袖翩跹。
为了讨好他这个大邺的钱袋子,北陵皇帝耗费心力财力,将这场婚宴操办得奢华至极,不仅宴请了整个北陵所有朝臣和世家贵族,就连排场都几乎快要赶上他当年迎娶皇后的盛典了。
萧怀瑾身着刺绣繁复的红色喜服,眉眼间是压抑不住的喜色。
过了今夜,他与姜姝宁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成婚之礼,哪怕是赌注,她也反悔不了。
就算事后萧凌川寻来,也奈何不了他。
姜姝宁,终究是他的女人。
北陵皇帝端着酒杯,满面红光地凑过来:“如何?朕给宁王准备的这场婚宴,宁王可还满意?”
“陛下有心了,臣弟感激不尽!”萧怀瑾举杯回敬,唇角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都是一家人,别说这些客气话!”
就在这喜气洋洋,宾主尽欢的时刻,一个尖利而不合时宜的声音刺破了歌舞升平。
“陛、陛下!不好了!”
一个内侍连滚带爬地冲进大殿,“噗通”一声跪在北陵皇帝面前,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大邺的摄政王……带着一支精兵出现在皇宫城门口,说是……说是要来抢亲!”
“嗡”的一声,萧怀瑾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满殿的丝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
方才还觥筹交错的热闹场面,瞬间死寂。
“什么?!”北陵皇帝的酒杯“哐当”掉在地上,酒水洒了一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萧怀瑾更是浑身血液都凉了半截。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大邺离北陵这么远,他是怎么做到的?”
北陵皇帝哪还有半分帝王的从容,他指着殿外,声音又惊又怒:“这……这怎么回事?快,带朕去城楼上看看!”
萧怀瑾猛然回神,立刻跟了上去。
不可能。
他在心中暗暗说服自己,这一定是萧凌川的诡计。
两人带着一众惊疑不定的护卫,急匆匆登上高耸的城楼。
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吹得萧怀瑾的喜服猎猎作响。
他朝城下望去,瞳孔骤然一缩。
只见皇宫厚重的城门之外,萧凌川一身玄色铠甲,跨坐于一匹通体乌黑的战马之上,身形挺拔如松。
他身后,是一支黑压压的军队,铁甲森森,寒光凛冽,虽人数不多,却个个透着一股百战精兵的肃杀之气,将整个城门围得水泄不通。
那张过分出挑的面容,隔着遥远的距离,依旧清晰可见。
冷峻,阴沉,带着势在必得的决绝。
看到城楼上出现的人影,萧凌川身旁的侍卫凌风策马上前一步,手中长枪一指,声若洪钟,厉声道:“北陵皇帝陛下,我家王爷给您一个时辰的时间!若一个时辰内不开城门,我们的人,将会引爆早已藏在皇宫里的火药!”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北陵皇帝耳边炸响。
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脸色由白转青:“景王,你……你别乱来!”
相较之下,萧怀瑾还算冷静,他对身旁已经六神无主的北陵皇帝道:“陛下,别听他危言耸听!他一个大邺王爷,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戒备森严的北陵皇宫里埋下火药?这是攻心之计!”
城墙下的萧凌川听到了他的话,出一声极轻的嗤笑。
“本王能在三日之内,从大邺京城来到你北陵都城之下,还有什么是本王不可能做到的?”
萧凌川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陛下,本王得知,今日皇宫之内,集结了北陵所有世家权贵与文武要臣。若这火药一点燃,他们今日,恐难逃葬身之祸。陛下,您果真要以北陵满朝肱骨之臣的性命来赌吗?”
北陵皇帝被这番话吓得着实不轻,冷汗顺着额角涔涔而下。
他看着下方那些黑洞洞的铁甲,只觉得那不是精兵,而是一群催命的阎罗。
他扯着嗓子,色厉内荏地怒吼道:“萧凌川,你别太过分!朕好歹是你的姐夫,你的皇姐还在皇宫里,你当真要如此决绝?!”
“本王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让你们考虑清楚,是否开城门。”萧凌川根本不接他的话茬,神色愈阴沉,“陛下和皇姐,帮着萧怀瑾强夺我妻儿的时候,可曾想过‘姐夫’这层身份?如今倒拿来压制本王,真是可笑至极!本王若真想决绝,又何必浪费时间与你们在此周旋?直接炸开城门,岂不更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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