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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消耗太大,爽得意识模糊。
早上庄眠比平时晚醒了两小时,迷迷糊糊睁开眼,现自己正窝在男人的怀里。
柔软舒适的鹅绒被下,他胸膛的温热暖了她一整晚。
抬起头,动作间的细微摩挲声刚响起,谢沉屿就有所察觉地掀开眼,又闭上,缓着惺忪困意,下巴抵在她顶,嗓音懒倦:
“醒了,饿不饿?”
庄眠视野里是他凸出的饱满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了动。
被褥内,谢沉屿手臂勾着她细腰,把人带进怀中,低头吻她锁骨,吻她裸露的香肩,缱绻地、流连地吻。
庄眠突然现自己寸衫不着,连件浴袍都没有,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三百十六度光洁无瑕。
她头皮麻,身体被男人亲出细微的颤意,双手抵着他肩膀推搡:“嗯……谢沉屿,别……”
昨晚他还没做够吗!!!
谢沉屿将她垂下来的长撩至肩后,吻她鼻尖:“想什么呢。不做,就亲一下。”
他总是肆无忌惮地对她说荤话。
即便庄眠早就知道这一点,但每次听到耳根子还是不受控地热泛红。
她压下微凌乱的心跳,拿开男人搂着她腰的手臂,“我去洗漱了。”
下床穿衣,庄眠走进浴室洗漱。
站在镜前,刷牙的时候,她才看到脖颈上火热鲜明的红痕,全是谢沉屿一下又一下吻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罪魁祸踩着懒怠散漫的步伐走进来。
窗明几净的镜子里,庄眠目光不善看着他,男人半分愧疚的意思都没有,从背后抱住她,下巴轻轻搭在她肩膀上。
“老婆,好乏啊。”
“别乱叫,我不是你老婆。”庄眠手肘向后用力撞他,撞不开。
谢沉屿掀起眼皮,也从镜中看她,抬手捏了捏她脸蛋,语气悠然:“不是我老婆,昨晚你还咬我这么紧?”
“……”庄眠抵不过他流氓,嘴里含着泡沫转移话题,“那你要不再去睡一觉?”
谢沉屿挑眉:“现在知道关心我了?”
庄眠说:“我怕你猝死在我家。”
“死你床上我没意见。”谢沉屿一本正经地讲荤话。
语毕,他放开她,长腿往前一迈,高大身形立在她身畔洗漱。
浴室的装潢简约,色调偏冷白调的光,镶嵌光灯带的镜子照着他们的模样。
女人微卷的长披散在肩,素净无状的脸蛋明艳动人,在镜中小而精致,男人就站在她右手边,骨相锋锐立体,神情十分慵懒自在。
并肩而站的体型差,没有肢体接触,却看得出亲密。
任谁看见这一幕,都会觉得他们有私情。
庄眠盯着镜子里的画面,不由得想起昨晚男人在她耳畔说的话。
——“不分手,想不想跟我结婚?”
是如果他们不分手,她想不想跟他结婚的意思?
还是跟他结婚,跟别人谈恋爱的意思?
谢沉屿风光恣意二十七年,如今依然是肆意倨傲的年纪,骨子里骄傲至极,应该不是第二个。
至于第一个……
庄眠不想做假设。
人类总是习惯美化没有走过的路。
她和他分手是既定的事实,假设不成立,结果便毫无意义。
庄眠不想跟谢沉屿争吵,以前她就和他吵过几次架,每一次两人都不好受。
如今他想和她睡,而她也有需求,睡睡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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