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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眯起眼睛,重新打量张大山,目光在他缠着布条的左手(掩饰左臂不适和可能的煞气残留)和腰间不起眼的黑葫芦上停留片刻。
“你小子……身上沾着点不干净的东西,还有点……别的味儿。”老爷子语气莫测,“看来你不是瞎打听。进来吧,外面说话不方便。”
他站起身,佝偻着背,掀开挂在门上的旧布帘,示意张大山进店里。
店铺内光线昏暗,弥漫着铁锈、机油和一种陈年老木的味道。空间逼仄,到处堆满了杂物。老爷子摸索着拉亮了一盏昏黄的白炽灯,灯光下,他脸上的皱纹如同刀刻斧凿。
“坐。”他指了指一个用轮胎和木板搭成的简易凳子。
张大山依言坐下,感觉像是坐在了一个小型历史博物馆兼废品站里。
“我们家,祖上三代,都在法场口边上开铁匠铺,兼着给官家打制、修缮些……刑具。”老爷子开门见山,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所以,对那里面的门道,清楚得很。”
张大山屏住呼吸。
“你说的那个姓张的刽子手,我记得。我爷爷那辈人还给他打过鬼头刀。”老爷子眼神飘忽,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那人……是个狠角色。不是对别人狠,是对自己狠。据说他每次行刑前,都要沐浴斋戒,独处三日,行刑时心无杂念,只当是送人一程,从不折磨犯人,力求一刀断头,干净利落。”
这和张大山预想中凶神恶煞的形象有些出入。
“那他怎么会……”
“怎么会变成凶魂?”老爷子嗤笑一声,带着点嘲讽,“因为他杀的人里,有不该死的。”
“不该死的?”
“冤死的,或者罪不至死的。”老爷子叹了口气,“前朝末年,世道乱,官府也乱。有时候为了交差,或者得罪了人,随便安个罪名就拉去砍了。那张刽子手,他认死理,他觉得官府判了,就是该杀。可后来,他现自己砍的人里,可能有冤屈。他那套‘公正刑伐’的信念,动摇了。”
“据说,有一次,他砍了一个读书人,后来证明那读书人是被诬陷的。从那以后,他就有点魔怔了。再后来……好像是他亲手处决了一个他认定‘罪大恶极’的仇人,结果那仇人临死前诅咒他,说他‘持刀不公,枉裁善恶,必遭刀兵反噬,永世不得生’。”
“之后没多久,他就死了。怎么死的,说法不一,有说是病死的,有说是意外。但他死后,法场口就不太平了。都说他化成了厉鬼,比以前更偏执,但凡他觉得‘有罪’的,不管是人是鬼,他都要管,都要‘刑伐’。”
老爷子看着张大山,目光深邃:“小伙子,你要是被它盯上,要么是你身上有它觉得‘该杀’的怨气、血债,要么……就是你碍着它‘行刑’了。”
张大山背后渗出冷汗。自己身上有没有血债?处理灵异事件,诛灭邪祟,算不算?至于碍着它行刑……难道它还在法场口那片区域,继续它那扭曲的“执法”?
“老爷子,那……有什么办法能对付它吗?或者,它有什么弱点?”
“弱点?”老爷子沉吟片刻,“它执着于‘刑伐’,这是它的力量来源,也是它的束缚。它的鬼头刀,是它的核心。另外,它生前信守的一些规矩,死后可能也会遵守。比如……它从不对‘无罪之人’先出手,至少,在它自己的判定里是这样。”
“无罪之人……”张大山咀嚼着这个词。在它那套扭曲的正义观里,如何才算无罪?
“还有,”老爷子补充道,声音压得更低,“我爷爷说过,那张刽子手,每次行刑后,都会在法场边一棵老槐树的树洞里,塞一枚铜钱,说是给亡魂的买路钱,求个心安。那棵老槐树,早就不在了,旧址大概就在现在那片待拆迁区的中心位置。如果还有什么东西能牵动它的执念,或许……跟这个有关。”
老槐树,铜钱,买路钱……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在张大山脑海中飞组合。他好像摸到了一点脉络。
“多谢老爷子!您这些话,可能救了我的命!”张大山站起身,郑重地道谢,并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老爷子看了一眼钞票,没拒绝,只是挥挥手:“走吧走吧,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那东西,凶得很,你自己小心。”
张大山再次道谢,退出了这间昏暗的铺子。街外已是华灯初上,夜风带着凉意。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隐没在阴影中的小店,心中充满了感激。这位守着自己“祖业”的老爷子,提供的线索远比想象中更有价值。
刽子手·张的执念核心、它的行为逻辑、可能的弱点,甚至一个关键的“信物”线索——老槐树下的铜钱。
接下来,他需要好好消化这些信息,结合潘小红的知识,制定一个详尽的计划。是时候,考虑动用那o点功德,请一位“绿色巡游”来助阵了。
城北法场口的夜,似乎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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