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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更仔细地去感受。那种“沉坠阴凉”的特性非常鲜明,与我之前感受过的任何药材都不同。我忍不住拿起一小片切好的地黄,放在鼻尖闻了闻,除了土腥味和特有的甘味,似乎还有一种……吸纳的感觉?好像它本身就是一个微小的漩涡,在吸收着周围的气息。
“感觉不对?”宋小梅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边,轻声问。她很少主动开口。
我回过神来,点点头,尝试描述:“感觉很沉,很凉,好像……能往下走,往里收?”
宋小梅看了看我手中的地黄,又看了看我,沉默了片刻,才说:“鲜地黄,性甘苦寒,质润多液,主入心、肝、肾经。功擅清热凉血,养阴生津。其性下行,善入下焦滋阴。你感觉到的‘沉坠’、‘收纳’,便是其滋阴降火的药性体现。”
她这番解释,比师父说的更具体,也更贴近我的感受。我恍然大悟,原来那种抽象的“性”,真的可以通过触感去捕捉。
“谢谢小梅。”我由衷地道谢。
宋小梅微微摇了摇头,没再说话,又回去忙自己的了。但经过这次,我感觉和她之间似乎多了层无声的默契。
晚课站桩时,我脑子里还回想着下午感受的地黄药性。我尝试着在站桩时,将意念微微沉向小腹丹田,想象着如同地黄那般“收纳”、“下沉”的感觉。奇妙的是,这么一做,原本站到后期容易浮起来的气息,似乎真的沉稳了一些,双腿的酸胀感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收功后,叶凛夜师兄罕见地多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今晚桩功,有点样子了。”
我心里一喜,这可是来自这位冷面师兄的肯定!
温琴也凑过来,好奇地打量我:“行啊晓阳,偷偷用功了?感觉你刚才站得特别定。”
我嘿嘿一笑,有点小得意地把下午感受地黄药性和站桩时的联想告诉了她。
温琴听得眼睛亮:“还能这样?把药性感悟用到练功上?师父这教学方法……真是够特别的!”她顿了顿,压低声音,“不过看来,你这‘赠品’说不定真是个宝贝呢?秦牧理论强,但好像没听他说过有这种体会。”
正说着,秦牧和陈军也从旁边走过。秦牧似乎听到了我们后半句话,脚步微顿,侧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平静无波,但我觉得那平静之下,似乎有一丝极淡的审视。他没说什么,径直走了。
陈军倒是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晓阳师兄,站完桩感觉真好!就是腿还有点软。”
我看着秦牧的背影,心里那点小得意慢慢沉淀下来。秦牧走的是堂堂正正、根基扎实的路子,进度快,成效显。而我这条路,玄乎其玄,进展缓慢,甚至不知道最终会通向哪里。师父的“特别安排”,是捷径,还是歧路?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第二天上午,理论课的内容是“君臣佐使”的方剂配伍原则。张老头讲得深入浅出,秦牧听得全神贯注,频频点头。我努力跟着听,但那些“君药”、“臣药”、“佐制药”、“引经药”的关系,在我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
课间休息时,张老头忽然把我叫到一边,递给我一个古朴的小木盒。
“打开看看。”
我疑惑地打开盒盖,里面铺着红色丝绒,上面静静躺着一枚比指甲盖略大的圆形玉佩。玉佩色泽温润,呈淡青色,上面雕刻着繁复而古朴的云纹,触手生温。
“师父,这是?”
“戴着。”张老头言简意赅,“贴身戴,不要离身。有助于你凝神静气,稳固根基。”
我依言将玉佩挂在脖子上,塞进衣领里。玉佩贴着皮肤,传来一阵持续的、温和的暖意,非常舒服。我隐隐觉得,这玉佩似乎不简单,可能和那“灵力”有关,但师父不说,我也不好多问。
“谢谢师父。”我恭敬地说。
张老头“嗯”了一声,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挥了挥手:“去吧。”
戴上玉佩后,我并没有立刻感觉到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在下午处理药材,尤其是晚上站桩时,那种玉佩传来的温润感,仿佛真的让我的心神更容易安定下来,对外界药材或自身气血的“感知”,似乎也清晰了一丝丝。
这枚玉佩,像是一个无声的提醒,告诉我这条路虽然模糊,但师父一直在前方指引。我需要做的,就是沉下心来,一步一步,用自己的方式去感知,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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