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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星辰笛的妙处。寻常时候不过是支普通的乐器,可到了月圆之夜,笛声便能荡开十里地。
去年蝗灾过境,林月在阁顶吹了整夜的笛,第二天蝗虫竟都绕着山谷飞远了,田埂上还多了层薄薄的白霜——那是笛声凝结的月华。
“叶寒有消息了吗?”林月放下笛子,看着茶杯里沉浮的茶叶。楚昭从袖中取出封信,信纸边角已经磨得起了毛边。
那是叶寒从漠北寄来的,字迹依旧苍劲有力,只是笔画间多了几分随意,说他在风沙里捡到个迷路的孩子,正教那孩子辨认草药。
“说在黑水河救了队商队,还说那边的胡杨林里有种花,开起来像极了断魂崖的野菊。”楚昭将信递给她,目光落在院墙根那株半死不活的菊苗上。
那是叶寒走前亲手栽的,说等他回来时定能看到花开,可如今五年过去,苗儿换了三茬,总也养不活。
林月将信纸按在膝头,指尖划过信末那个潦草的“寒”字。她记得叶寒离开那天也是个雨天,他背着那柄陪伴多年的斩月刀站在阁前,刀鞘上的红绸被雨水打湿,贴在刀身像是道凝固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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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看看初代掌门走过的路。”他当时这样说,声音里带着种近乎执拗的温柔,“这刀斩了太多恩怨,也该学着斩断人心的困顿了。”
陈墨那时正站在廊下擦拭神剑,闻言忽然将剑抛了过去。叶寒接住时,剑穗上的玉佩撞在斩月刀上,出清脆的响声。
“若是遇见解不开的结,就用它劈开。”陈墨的声音很轻,却让每个人都红了眼眶。后来那柄神剑化作护阁大阵,叶寒便将玉佩系在了自己的刀鞘上,信里说,玉佩在风沙里磨得愈温润,倒像是块会呼吸的暖玉。
夜色渐浓时,陈墨提着盏灯笼从学堂回来。
他刚给晚课的孩子们讲完《江湖志》里斩月盟的故事,袖口还沾着孩子们塞给他的麦芽糖。
看见石桌上的信纸,他笑着在林月身边坐下,伸手揉了揉她的顶——这个动作他做了十几年,从当年在桃花林里初遇时,到如今鬓角已染上风霜,从未变过。
“漠北的风沙厉害,他那身旧伤怕是又要犯了。”陈墨看着信纸上的字迹,眉头微微蹙起。
当年叶寒为了护他挡下魔族的毒箭,后背留下个碗口大的疤,每逢阴雨天便会疼得直冒冷汗。
林月默默起身去药柜取了瓶药膏,用油纸仔细包好,又往里面塞了包晒干的艾草——那是治风湿最好的药材。
三人坐在月下闲聊,说着阁里的琐事:药圃的人参该换土了,学堂的窗纸被孩子们捅破了好几处,山下的铁匠铺想给护阁大阵的结界加层铁网。
说着说着,话题又总会绕回叶寒身上,说他当年总爱偷喝陈墨的酒,说他给林月编的花环总被楚昭嫌弃太丑,说他第一次握住斩月刀时,手都在抖。
月光爬上紫藤架时,陈墨忽然起身,说要去看看护阵。
他的身影很快融入淡青色的光幕里,楚昭看见他抬手在梁柱上轻敲,每敲一下,远处的山峦便会亮起一点微光——那是散布在各地的守心阁分舵在回应。
林月又拿起了星辰笛,笛声穿过光幕,在夜空中织成张无形的网,将山谷里的灯火、虫鸣、乃至百姓梦中的呓语,都温柔地拢在其中。
楚昭望着那柄静静躺在玉座上的开天刀,刀身的混沌光芒在夜色里愈明亮,像是将整个星河都揉碎在了里面。
他忽然想起初代掌门留下的手札里写过:“所谓守护,从不是握紧刀鞘的力气,而是松开刀柄时的勇气。”当年斩月盟以武立盟,如今守心阁以心传灯,变的是名号,不变的是那点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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