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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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得见至圣 先师出山（第2页）

司徒博彦近前而礼，问到：“夫子疲敝，困顿于此，何如？”

孔子亦已平常，对答道：“子贡使楚，近日应得脱。”

“若楚不用，若何？”司徒博彦追问道。

“不见于君王，则退而他国。”孔子笑道。

“夫子出游，近十载，路遇困厄不知凡几，可思否？”司徒博彦复礼。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然老而弥坚，吾犹未悔。”孔子道：“后生三年而容颜未改，鬼乎？”

司徒博彦笑到：“吾乃异世人，于此空间无碍，岁月不加，故无变化，宛若铜镜中人，不更不替。”

夫子思而问道：“果有异世乎？然则世间几多孔仲尼？”

司徒博彦答道：“异世之于此间，犹如日晷之影，不独存，不长存，如梦似幻，譬如泡影。”

孔子驳曰：“既如此，其意何？”

司徒博彦笑语：“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孔子曰：“吾知之矣。”

子贡至，楚兵迎孔之楚。

司徒博彦立原地，目送夫子远行。

“黄老受累，公元前年，负函野外。”

楚昭王薨，不见于令尹子西，孔子返卫。

司徒博彦四见孔子。

“小子给夫子问安。”

“后生，吾见尔肆矣。”

“夫子欲何往？”

“适卫。”

“若卫不用，若何？”

孔子默然不语。

司徒博彦续曰：“路之渺渺，道之茫茫，夫子其寿几何？”

孔子曰：“吾生平不语怪力乱神，然则数次遇汝，天欲何为哉！”

司徒博彦回道：“敢问夫子，初见之三问，可否为小子解惑？”

孔子曰：“思之数年，吾不得解，愧哉!”

司徒博彦曰：“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此之谓异世空间也。望夫子察之。”

孔子曰：“果然，我或需试而有所得，然则复刻魂魄，魄削而体瘦，魂减则神乏，于性命有害，吾所不予。”

司徒博彦笑曰：“非也，夫子过虑。所谓复刻，如人观铜镜，不损不增，无碍自身。”

孔子曰：“果然？”

司徒博彦颔：“果然！”

孔子曰：“如此尚可，或可解吾之惑。如何为之？”

司徒博彦答曰：“事易矣，今晚休歇，吾与夫子取。”

适夜，待众人歇，司徒博彦与夫子，相对而坐，举悔梦珠而心择其人，默颂法诀而往复三次，流珠第三颗亮，有光出，罩孔子而定，须臾而返，室内现分身。

司徒博彦说道：“夫子请视之。”

孔子方才闭目，始开眼而视，如观铜镜。样貌衣饰皆同，或举止，或问答，则差异之，却非铜镜之能。自省己身，无有所差，说于司徒博彦道：“此术法之奇，非怪力乱神可说之，奇哉!”

司徒博彦曰：“日晷之影矣，无根浮萍，不独存，不长存，不返而无害于当世，夫子勿忧。”

孔子曰：“愿其能现吾夙愿，亦得解公子三问之惑。”

司徒博彦行天揖礼，起身回手站立：“如此则小子拜别，愿夫子身体康健，桃李天下。”

孔子分身行时揖礼，站立未言。

孔子回礼，站立无言。

黑洞现，拱门出，司徒博彦和孔子分身，回手遥遥，入门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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