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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秦晋会战 晋文公薨（第1页）

上回说到，晋宋吴三国盟军，败楚军，克郢都，心思各异，停滞不反；秦国因楚求援而出兵，秦楚联盟，复楚君位，驻军随国军祥地；晋宋吴居郢都，立新君以讨旧主。双方对峙。

得闻新君立而讨旧主，楚国哗然，月前生死相向者，今日复为兄弟。楚王商臣聚楚都残余，约三万有余，分为三军，合并晋盟军，大约拾万人，半于秦楚盟军。

公元前年春，留潘崇领一军守都城，晋宋吴楚盟军出征北讨。双方会于雍澨，扎营对峙。

忽一日，陈蔡二国急报，宋左师目夷领宋中军，少司马宋园领宋新军，分袭陈都宛丘及蔡都上蔡。二国措不及防，且已遣兵至随，参合联盟，军备空虚，国都遂克，公卿被俘。不一日，齐军现身于宋之启封城而晋一军复现于制邑，郑国亦危；虽无消息，许君亦辗转反侧。

联军哗然，惶惶然而欲散归。震惊于宋军兵力之盛，楚成王万般恩威并施，方得军心暂稳。

诸侯各军尚不及归，宋军南下，已至稷邑，近唐国而迫随国军祥。军祥之地，联军粮草辎重中转地也。联军遂乱而不能止。楚成王商于秦将，分军而制，秦楚联军，抗晋吴宋盟军于雍澨，而郑许陈蔡，回反军祥，固守而待。待秦楚联军胜，共击宋国援军。

及秦楚分军，晋宋吴楚四军，出营而攻，双方列阵对冲。宋象兵及水兵合吴江淮弓箭手，冲楚军左翼；宋骑兵及吴车兵冲阵右翼，晋宋二君，率四军以为中军，留楚王商臣军，固守营地。秦楚联军欺晋盟军左右俩翼兵少，勠力向前，以求溃中军。然楚军此战，多为县师邑兵，又部分方城及清水之溃军，序列复杂，战力不一，号令不一，默契全无，竟不能急克，双方僵持焦灼。

战至混乱，战场左侧，号令突起，蹄声阵阵，一支军队杀奔前来，隐约近万人，旗帜为宋，冲楚右翼军阵，极远散射，来回往复，并不近前，有以令者，集中攒射，楚军左翼动荡，司徒博彦帅原门官仟，奋力反击，内外相合而溃之。溃军反冲楚国中军，晋宋中军趁机推进，楚中军不敌，有以溃败。见事不可为，秦军先撤，楚军独不能挡，竟全线败退。

宋司寇墨翟会司徒博彦，整合门官，来见襄公。不及闲叙，领命追击秦军而去。晋盟军追击楚成王而去，传令楚王商臣，打扫战场，招降俘虏，安顿后方，而后会军随国军祥。

宋司寇墨翟携司徒博彦，合帅门官壹万，追索秦军而去，不与阵战，往来骑射，分进而扰。秦军不能列御，亦无法摆脱，进退两难，奔逃间，被俘有半。残军反告秦穆公，始明宋国重金求购军马之意，懊悔不已。另闻秦楚联军败，未能制晋宋吴盟军，乃召群臣商，以为对策。

却说楚成王，止不住溃军，随军逃反军祥，会郑许陈蔡四国，复增兵力至十二万，然楚军竟只有三万。

不待行动，晋宋吴盟军即至，约莫六万，列阵城外。不一日，宋门官万人归来，再几日，宋中、新二军，经唐而至，楚王商臣亦率军至，盟军兵力增至十二万。双方兵力持平。至此，宋已达五军以上，人数六万，诸侯侧目，暗思纷纷，晋吴犹甚。

围城三日，军祥生变，郑陈蔡许，四国执楚成王，请罪于晋。晋文公受降，迁楚联军于城外，自居于城，置晋一军于城内，留一军守城北，宋吴军队，驻城南外，监察楚联军。诸君归于各营，待各方会谈。

战事毕，诸侯各怀心思，往来不绝，言谈、重贿、美婢、联姻等，无所不用其极。晋以伯大而热捧，往来宋者及寡，隐约有孤宋之意。

宋襄公召诸卿商，此地之公卿者，左师目夷，司马公孙固，司寇墨翟，公子王臣，公子子御，少司马宋园，公子司徒博彦，众将云集，商而定策。

往来半月，晋文公遣使，约各君入城宴。诸公子、司寇墨翟及少司马，驻留城外以领军，目夷及公孙固随襄公赴宴。晋文公居主位，襄公右。觥筹交错间，襄公请为文公贺，言及与文公之十年相识，公孙固感念晋于宋之十年大恩，目夷申明晋宋吴合盟而终得硕果，实宜相亲相爱以继之。

文公年事已高，虽止战半月，略有休养，然诸侯来往，应接不暇，且近日思虑过度，神情暗藏疲惫，勉强言词欢笑，受众人贺。

宴毕，诸国盟于军祥，时公元前年四月。

于楚，盟曰：“楚君去王号，复朝见于周；允商臣继位复楚国，贡于晋、宋、齐、吴；请楚成王居宋陶丘，王子职孝于身侧；此战之伍万楚俘，分归晋、宋、齐、吴所有，允楚赎回；楚迁随君，郧君，随，郧二地归唐；宋遣军分据方城及三关；楚吴界于大别山。”

关于郑陈蔡许诸国，盟曰：“许之反复，不见于周，灭其国，执其君，献于周王，其地归宋；郑屡不敬晋，割祭、暴、垂陇三地归晋；陈蔡割苦县及州来于宋；宋释陈蔡众卿；此战之四国军队，以柒万战俘，计入齐吴所得，允其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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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毕，各反其国，依约而行。

晋文公领军反，具奏楚去王号而朝周，及许逆周而国灭君献俘于周二事，周襄王祭告宗庙，赏晋文公以温、州、陉、絺、组、攒茅之田，晋得扩南阳之地，控黄河而邻郑。秦西出之路，愈加渺茫。

宋襄公聚将而商，遣司寇墨翟领上军至于方城，公子子御领下军防于三关，遣少司马领新军反于陶丘，目夷帅中军反商丘，公子王臣领水象兵反彭城，襄公自领门官仟反，司徒博彦领柒仟门官驻于许之故地，襄助司寇墨翟，镇压楚北诸小国，邻郑之鄢陵，亦为防备。

诸事毕，墨翟访于柏子，坦言此地，为楚宋新交战之地，兵车往来，人民不安，日常事多，如欲迁国，宋愿助之。柏子故土难离，然迫形势而允，遂迁都于夷邑。襄公感恩柏子，尽予沈国故地，扩其领土，另遣司空，宋民力，助其新扩城池，双方和睦。

待柏子国迁，襄公百工，至于棠溪，依前拟方案，筹建剑坊，墨翟主之。至九月，诸事初具，百事待兴，墨翟遂召百工学院学士，专研青铜及恶金之合金，力求克难而胜于诸国。此学院随墨翟于前年消失，徘徊于唐地，原意潜伏于楚君必经之地，以为斩，因事之反复，终未有用。时至今日，百工之生员，已明分工协作事，用以作坊，其倍常；精研铜铁合金之事，用于兵甲；另木鸢飞天事，亦得进展，可载少年，整天不落。

斯年冬，有以噩耗，晋文公薨，诸侯吊唁，周王悲而遣使赐。晋文公者，流亡十九年，辗转困厄，颠沛流离，终得归国为君，革军变法，富民强国，尊王攘夷，嗣以霸业，诸侯信服。

然因昔年生活之困苦，继位为君之辛劳，累年征战之频，去岁行军之急，加以此战宋之异常，忧心谋划，耗费心力，及归即病，迁延至冬，终而不治，甚惜哉！宋襄公得赖司徒博彦之立契，且已无恙，闻文公薨，感慨良多，亦暗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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