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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冬去春来 秦皇西巡下（第1页）

出得西羌，队伍蜿蜒，翻乌鞘岭，至于武威。沿途行进间，有以所见，秦皇扶苏乃明山川形胜之意；遥望祁连，更品江山壮美之味。瞥见身前开路护卫之李左车，复忆匈奴之危及军人之悲。

有以思索，武威已至，得见将军李，李左车有以交接，遂反金城。李见得秦皇扶苏，亦为兴奋。昔日秦皇登基，李北上从军，而后再未相见。四年已逝，北地磨砺，李亦更为粗犷，铁血军人浮面。

见得李，秦皇扶苏亦为欣慰，虽说关外三杰，功劳显着。然李信后辈李其人，亦不遑多让，更统以雁代诸军，为其上将，遍历匈奴三部所战。

有以欣慰，秦皇扶苏待其自然更为亲善。关内蒙冯李三氏，亦为从龙之臣，初时咸阳筹谋，亦为主力之人。

见得武威工地，因李兵卒伍万，更加匈奴俘虏万，又有牛马橐驼相助，虽略晚于金城启动，然其城市修筑倒快于金城，大体粗俱。行于即位后新建第一城邑，秦皇扶苏亦豪情大，指点激扬。李亦为识趣，奉以墨笔，请秦皇扶苏亲书郡名，以为刻录。秦皇扶苏趁以豪情，一蹴而就。

夜间歇息，秦皇扶苏召李相见，细询河西之地。李亦为慎重，乃出以布绢地图，近以油灯，细言其关要。秦皇扶苏俯身而察，耳听李详言，乃明武威之地，关扼河西，地接祁连，隔沙漠而近匈奴旧地。

目睹地图，秦皇扶苏乃开口问道：“武威如此地利，吾若屯兵驻守，可否阻匈奴南下，永绝后患？”

李愕然，斟酌话语，回道：“武威地利属实为要。然据臣等西行所察，河西之地，南有祁连，北有皋兰、龙，虽大山相隔，然亦有山口可通行。另所谓昭武城，并非河西之极西，再西之地，或可通行匈奴地。”

见秦皇扶苏有以黯然，李犹豫再三，方接言道：“据臣从匈奴俘虏口中所得，昔日匈奴与西羌亦有往来。西羌部众分布广泛，除以研种羌，至于更远，多有其余西羌部众，各不统属，自行其事。若匈奴通行祁连，借南道西羌地，恐舍武威而直袭陇西，故金城之需，亦为必然。”

闻得李所言，秦皇扶苏有以愕然，复而振作，开口言道：“如此而言，欲绝匈奴之患，当得尽通河西，绝皋兰，塞龙，控祁连？”

李为秦皇扶苏豪情所慑，愕然不得语，思索半晌，方开口劝谏到：“吾皇明鉴，自陇西郡出秦地，至月氏昭武城，数千里之遥，多有高山沙漠，不利运粮行军，无有时日，移民屯边，以为补给，恐无力成此大事。另现今河南，高阙，乌桓均有移民，金城武威再若移民，恐中原乏人，有害展。”

秦皇扶苏，至于武威，豪情整天，醉情扩疆，及至李冷水临面，遂为破灭，闻得谏言，乃自按捺，有以思索。漠南河西，匈奴得匿，朝中上下，即言班师回朝，马放南山，刀兵入库。幸赖自身坚持，加以蒙恬李信奏请，乃未动摇。若再贸然加力北方，恐国力已不允。有以清醒，乃问询道：“以此而言，河西之地，如何处之？”

李见此，暗自舒气，凝神答道：“河西之地，昭武以西，不知其远，今即结盟，且以盟友待之，以为支援，用于匈奴之难。待得匈奴无害，金城武威有成，再言其后，较为妥帖。”

秦皇扶苏颔以应，有以定夺，待得屯边有成，复以漠北匈奴事，不知何时可成。到得其时，需兵几何？粮草辎重，可得足用？有以气馁，复思李所言河西之助事，更盼万五千宝马橐驼，恨不得即日抵达。

出得武威，即出秦界，行于其间，心情又大不相同。李领万五千军卒，相随以护，亦为向导，介绍途径风光，山川形势。十数日间，昭武城亦遥遥在望。

得见城池，月氏王亦率众出城来迎，陈平及司徒博彦亦在其侧。有以礼节，即反其城。

入得其城，月氏王有以敬献，并以宴请。听闻昭武城及月氏逾千年展，秦皇扶苏亦大为震撼。居中原之地，何曾得闻此地之事，昔日阴阳所言九州之外，尚有九州，此中意乎？如此而言，所谓中原，其东北亦未竟乎？三神仙山，及于扶桑，其亦为真乎？韩信所言水师知之事，尚需加紧，以为一探，不唯徐福之事，亦为究地之远近。

有以思索，觥筹之间，宾主尽欢，然于昭武之西，月氏王多有含糊。李每有问询，皆含糊以应，不愿详谈。秦皇扶苏亦不为己甚。

既然来前已有决定，秦皇扶苏亦不节外生枝，与月氏王依前时陈平所拟盟约五条，申以同盟，签约三份（含秦、大月氏和西羌语）。并委派随行官员，常驻昭武城，为双方接洽及通行事。

自十月秦皇扶苏出行，至昭武城，其时已十一月中旬。今日初至，略有休憩，第二日即见月氏王，践行先前约定贸易。

三千汗血宝马，七千西极马，五千橐驼，合计万五仟。先前虽有以约定，但待得众人得见实景，万马嘶鸣，奔腾跳跃，气势壮阔，实属吓人。不唯秦皇及随行朝臣不能不动声色，李身为边将，见多识广，得见此景，亦喜形于色。陈平及司徒博彦，早归数日，已先行见过，今日见秦人上下如此神情，亦为欣慰。

交割完毕，其时已十一月末，河西之地，天寒地冻，行途风险，秦皇扶苏遂定以缓行，待至二月微暖，再行反程回京。

居于此间，俩月耗费，有以万八千步卒，加以秦皇朝臣，及万五千余马匹之费，皆以所携秦国特产，于月氏部众处购买。未有其他将领在此，李乘此良机，请于秦皇，以随行万余步卒，学乘域外宝马。至于所余伍仟橐驼，剩余伍仟步卒亦可包办。秦皇扶苏亦为好笑，终未阻之。至于秦皇随行三千骑军，并未涉及此事。李方明秦皇扶苏要其领万伍仟步卒随行月氏之理，心里暗自感激。

居于期间，秦皇扶苏，终得见陈平及司徒博彦。二人入见，司徒博彦手持一物，陈平领以一仆人，并行而来。秦皇扶苏见而异之，待其开口言说。

西行之事，本为司徒博彦所言，陈平附后，今日得见如此意外之喜，秦皇扶苏亦为欣慰，打算反京后有以封赏。今日所见，以为无事，徒听取沿途见闻，以为闲聊度日。不其自二人言语间，得闻诸多异事，牵连其事后数个决定，亦使凿空西域之事，提前数年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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