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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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当然是选择原谅她了（第1页）

斯内普冲进炼金术办公室，阴冷怨毒的气息瞬间压过了坩埚里残留的硫磺味。他的眼神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匕，直勾勾地刺向眼前正假装擦拭天平的诺娅。

诺娅猛地转过身，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斯内普教授，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今天的魔药课特别成功，孩子们对生长药剂的理解非常到位，他们对我上的魔药课非常满意。（比你的好哦）"

"我问的不是教学成果。"斯内普向前逼近半步，黑袍扫过实验台，几只试管出清脆的碰撞声，"我问的是我的日光草精华、月长石粉末，还有那瓶十年份的生长药水。"

"哈克教授。"他的声音比地窖的石板更冷，"我倒不知霍格沃茨的魔药材料已经充裕到可以任由学生们像玩泥巴一样挥霍了。

他突然伸手扼住她的手腕，将一撮烧焦的羽毛塞进她掌心，"还有你打算怎么解释我办公室角落里那只被昏昏倒地击中的渡鸦？"

诺娅的笑容在脸上消退，眼珠滴溜溜地回想起墙角那只渡鸦的翅膀还在微微抽搐，旁边散落着几缕烧焦的羊皮纸灰烬。

她突然夸张地拍了下手，挣脱斯内普的手走向窗边："哎呀，那可怜的小家伙一定是自己撞晕的！你知道这些飞禽总是那么冒失。

至于材料嘛，斯内普教授难道会跟我计较这点消耗？毕竟我们都是为了教育事业。"

"教育事业不需要用烈火熊熊焚烧我给你的信件。"斯内普的声音陡然拔高，咬牙切齿地说出她的名字，"诺亚·哈克。"

她从鼻子里出一声轻哼，眼神飘向天花板上悬浮的黄铜吊灯："烧了就烧了呗，谁让它非要往坩埚里掉呢。反正你斯内普教授的信，不是斥责这个就是投诉那个，少一封也清净。"

斯内普看着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模样，胸腔剧烈起伏。窗外的月光恰好照在诺娅嘴角那抹挑衅的笑意上，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在狡辩，她是故意的。

校长办公室里斯内普教授将拳头重重敲在邓布利多的办公桌上，眼眸里满是燃烧着的怒火：

"邓布利多，那个诺娅·哈克必须离开霍格沃茨！

立刻！马上！否则我就离开！

她差点把我的半个地窖的魔药毁了！"

邓布利多声音带着罕见的疲惫："西弗勒斯，你该记得她去年明出的狼毒魔痘药剂救了三个差点失控的狼人。魔法部的梅林勋章评审团上个月还来信询问她关于狼毒魔痘药剂的稳定性研究。"

“稳定性”斯内普冷笑一声，黑袍如同蝙蝠翅膀般展开！

他从袖中甩出一卷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诺娅本学期的"壮举"：用魔咒攻击乌云激活防御法阵、偷走了厄里斯魔镜，杀死了守护活板门的地狱三头犬，现在还毁了我的魔药储存柜（诺娅·哈克坏事做尽，实在是太坏太可恶了）

当诺娅抱着一本《高级炼金术原理》出现在门口。

"校长你找我？"她怀里的羊皮纸突然动了动。邓布利多把斯内普的投诉清单推到她面前，凤凰福克斯突然展开翅膀，出阵阵鸣啼。

"诺娅，"邓布利多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西弗勒斯的高年级魔药课已经因为你的课堂实验调整了三次教学计划。

我需要你为地窖的破坏事件正式道歉，并写一份二十八英寸的检讨，详细说明如何在魔药实验中控制风险。"

诺娅的手指随意地卷着丝，目光飘向窗外。当斯内普冰冷的视线扫过她时，她突然开口反驳："我可以道歉，但我认为斯内普教授也该为他的偏见道歉。"

她把一只手抽出口袋，轻点羊皮纸，浮现出几行金色字迹："上周在魔药课上，斯内普教授当着四个学院的学生说我明的狼毒魔痘药剂是下水道里的垃圾，而且还不止一个年级。"

斯内普在不同的课堂上，让全校数百名学生都知道。他在每一节课上都用标志性的尖刻语调讽刺诺娅新明的“狼毒魔痘药剂”。

他将药剂样本举在半空，冷笑着称其“不过是稀释了三倍的狼毒药剂与普通魔痘药膏的拙劣混合体”，甚至断言“任何有理智的巫师都不会信任这种连基本稳定性都无法保证的失败品”。

这番话语如同一把淬毒的尖刀，不仅否定了诺娅一整年的心血，更在她最珍视的学术名誉上狠狠踩了一脚。

斯内普的公开批评彻底点燃了诺娅的怒火。诺娅故意在代理魔药课上，让学生随意糟蹋浪费斯内普珍藏的稀有魔药材料。他们的魔药学术矛盾最终演变成了两人一切恩怨的开端。

“西弗勒斯，诺娅，”邓布利多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霍格沃茨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们的争吵。从大门口走廊到地下教室，连画像里的老巫师们都开始用羽毛笔记录你们的‘魔药配方辩论’了。”

斯内普嘴角抿成一条刻薄的直线，他身旁的诺娅则抱着手臂，金色的卷随着她微微扬起的下巴摇摆，紫罗兰色的眼眸里写满了“我没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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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位都是霍格沃茨最杰出的魔药天才。”邓布利多的目光落在斯内普身上，“西弗勒斯对魔药的理解无人能及，连斯拉格霍恩教授都曾称赞你的药剂堪称艺术。”

接着他转向诺娅，“而诺娅，你明的狼毒魔痘药剂让解除狼人狂暴和变身的问题提供了彻底解决的可能性，这也是天才般的创举，魔法部好多人都在称赞你的天赋。”

斯内普出一声嗤笑，像是在嘲讽某种廉价饰的品味。

诺娅立刻回敬道：“至少我的课上不会把学生吓得以为教授要谋杀学生了。”

“够了。”邓布利多轻轻敲了敲桌面。“西弗勒斯，你上周在课堂上故意嘲讽诺娅上课准备的标准示范药剂，并说那是‘一年级新生水平的拙劣把戏’，这绝非教授应有的行为。

我要求你在今天晚餐后的全校集会上公开道歉，并解释清楚两种药剂配方的优劣。用大家都能听懂的语言，而非只有你自己才懂的语言。”

斯内普的脸色比他的黑袍还要阴沉，喉结滚动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对不起。”

诺娅冷哼一声别过头去，金色的卷在头顶翘起一道弧线。邓布利多轻轻咳嗽了两声，“至于你，诺娅。”

他转向依旧傲娇的少女，“你在魔药课上用‘某只黑蝙蝠可能更适合待在禁林而非教室’影射西弗勒斯，同样违反了同事间的尊重原则。我需要你写一份书面检讨，明天早上放在我的桌上。”

诺娅的脸颊泛起红晕，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好吧好吧，我大人有大量，才不会跟某些只会躲在黑袍里放冷箭的小人计较。”

她偷偷瞥了斯内普一眼，却现对方正用眼角余光瞪着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又像被烫到般迅移开。

随着斯内普的公开道歉，诺娅的检讨书也来到了邓布利多的桌前。

福克斯突然出清亮的鸣叫，啄起一根羽毛放在邓布利多教授的墨水瓶旁。当诺娅的检讨在傍晚送到校长办公室时，封蜡上印着奇特的炼金符号。那是中世纪炼金术士表示"净化与和解"的古老印记（诺娅:我又不是中世纪人）。

羊皮纸边缘用银绿双色墨水画着小小的鸽子衔着橄榄枝，正温顺地蜷在坩埚形状的道歉信上。

斯内普看着诺娅的道歉信和检讨书，当然也只能是选择原谅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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