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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出。”
纪川的声音带着不容动摇的决绝,在寂静的山洞中回荡。他忍着腿部残留的酸麻,霍然起身,目光锐利如刀,望向北方——那是悬镜城的方向。
林红袖颔,收起简易的医疗设备:“跟我走。注意收敛灵息,最大限度隐匿行踪。”
两人一前一后,如同融入夜色的幽影,离开了这处临时的避难所。
浓重的黑暗包裹着他们,唯有纪川右眼微睁,灵视开启下,世界化为无数扭曲能量流动的轨迹。稀薄的空间能量中,模糊扭曲的低阶灵体雏形散着微弱磷光,在林木间无知无觉地飘荡、窥伺,散出令人脊背凉的冰冷恶意。
他们不再言语,全力赶路。
林红袖对路径的熟悉程度令人惊讶,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她总能找到最隐蔽、最安全的路线,避开能量异常躁动的区域,以及那些游荡的、充满怨念的扭曲灵体。
数个时辰在紧张的跋涉中流逝。当天边泛起一丝诡异的鱼肚白,并非黎明应有的温暖,而是一种病态的、惨淡的灰白色时,前方的景象开始变化。
茂密的原始森林逐渐被低矮、扭曲的灌木取代,接着,连灌木也消失了。
脚下的土地变得坚硬、干裂,呈现出一种不祥的黑褐色。空气中弥漫的灵蚀雾霭愈浓稠,带着金属锈蚀和腐败的甜腥味,沉重地压在肩头。
当两人终于踏上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地,拨开最后一道挂满冰冷露珠的、带着金属色泽的枯藤时,视野陡然开阔。
与此同时,一股混合着绝望与冰冷的寒意,如同潮水般从前方漫涌过来,浸透了心神。
眼前,是一片广袤到望不见边际的荒原。
大地是死寂的黑褐色,干裂的纹路如同巨兽皮肤上的褶皱,零星点缀着一些扭曲、枯死的怪异植物残骸,如同伸向灰蒙天空的求救手臂,却早已僵硬。
空气中永恒不散地弥漫着灰白色的灵蚀雾气,低低地盘旋流动,让远处的一切都显得朦胧而不真实。
而在这片死寂荒原的中央,在视线的尽头,一座庞大无比的城市轮廓,如同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洪荒巨兽,静静地匍匐在地平线上。
悬镜城。
它的城墙高耸得令人心悸,并非砖石,而是一种光滑到令人不安的、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暗色材质。
远远望去,城墙表面隐隐流动着一种诡异的、如同水银或劣质镜面般的黯淡光泽,将天空中那惨淡的天光、以及荒原上流动的雾霭,都扭曲成支离破碎、光怪陆离的抽象图案。
更让人头皮麻的是,那些扭曲的光影之中,偶尔会极其短暂地闪过一些模糊、拉伸、变形的影子——
仿佛被禁锢在那冰冷的“镜面”之内,无声地挣扎、哀嚎。
仅仅是遥望,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排斥与心悸便挥之不去。
“那就是…悬镜城?”
纪川的声音因眼前的震撼而带着一丝沙哑。
他右眼深处的刺痛感在此刻变得清晰而持续,仿佛与那座诡谲的城市产生了某种危险的共鸣。守心玉玦的残片紧贴胸口,传来微弱却坚定的温热。
“嗯。”
林红袖的声音低沉,智能眼镜镜片上数据流飞快闪动,“前面这片‘镜化荒原’,是真正被‘镜仪式’力量侵蚀的核心外围。
打起精神。这里的灵蚀雾霭精神干扰更强,尽量不要长时间直视城墙镜面。”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荒原上那些零星游荡的身影。
随着他们借助荒原上稀少的巨石和洼地谨慎前行,那些身影逐渐清晰。
是“人”。
或者说,曾经是人。
他们穿着破旧、沾满污渍的衣物,样式古老。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仿佛蒙尘瓷器般的灰白色。
动作僵硬、迟滞,如同生锈的提线木偶,在荒原上漫无目的地徘徊、转圈,或者干脆静止不动,如同扎根在地里的苍白雕塑。
最令人不适的是他们的眼睛。眼眶中的眼球完全失去了瞳仁与眼白的分界,整体呈现出一种磨砂玻璃般的浑浊质感,空洞地倒映着扭曲的天空与城市轮廓,却没有丝毫焦点。
“镜奴…”林红袖低语。
“皈虚教‘镜仪式’的失败品,或者说…半成品。”
林红袖冷静地解释,“他们的意识、记忆、乃至情感,都已被悬镜城缓慢地吞噬、同化。目前惰性,只要不触指令,他们会无视我们。”
一个女性镜奴机械地、一遍又一遍地用头撞击着旁边一块风化的岩石,出沉闷的“咚…咚…”声,额头上已经一片血肉模糊。她的嘴唇微微开合,出意义不明、音节破碎的呓语:“回家…镜…碎了…王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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