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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腰又细了(墨兀)我们当时就是……
答应和江墨竹见面,是因为李兀觉得这人虽然骨子里透着变态,但至少表面上还是个文明人,衣着得体,谈吐优雅,至少对外人还披着一层温文的皮。
有时候李兀自己也觉得神奇,为什麽“温柔”丶“亲切”和“病娇”这几个词能同时放在江墨竹身上,却丝毫不显得违和。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一照面,江墨竹就伸手搂住他,修长的手指陷进他肩膀的力道微妙得像是揉捏,介于亲昵与掌控之间。
李兀下意识想挣,又觉得大庭广衆未免小题大做。
熟悉的清淡香水味漫入鼻腔,江墨竹磁性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宝贝,腰又细了。”
李兀:“…………”
李兀猛地摇头,试图甩开脑海里那些画面,关于这双手曾如何顺着他的肋骨下滑,如何用力捏挤他的腹部,如何在那片皮肤上留下若有似无的指痕。
他很不愿意承认,他这位第三任丈夫有时看上去温柔又英俊,会轻轻抚摸他的脸,低声说着那些听起来甜蜜丶实则透着诡异的情话。
所以李兀偶尔会觉得真的无助。
到底有没有一个男人……能真正听懂他在说什麽?!
李兀自己也带了律师,是他的老朋友姜武通。得知李兀的遭遇後,姜武通神情复杂,最後只叹了口气劝他:“要不……干脆躺平摆烂算了。”
姜武通并没接触过李兀的几个伴侣,唯一稍微熟悉点的也只有徐宴礼。
两人是高中同学,大学又进了同一所学校。李兀读哲学,姜武通学法律,彼此知根知底。
其实李兀也不是没想过躺平。
最烦躁的时候,他甚至拿出那四个男人的照片排开,闭着眼玩“小公鸡点到谁就选谁”的游戏。
可点完看着剩下三个,他又觉得头疼。
调解的地方李兀已经来过两次。
江墨竹听完工作人员的话,就侧过头静静看着李兀,目光像细密的网,无声罩下来。
其实四个男人里,江墨竹其实是生得最符合李兀审美的那一个。浅色眼瞳,轮廓清冷,天生一张禁欲感十足的脸,表情管理从来无可挑剔。
可他此刻打量着李兀,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微笑,那笑意底下隐隐透出某种奇异的丶近乎妖异的底色。
偏偏也是性癖最让李兀无法接受的那一个。
李兀微微挪开眼,没再与他对视。
李兀喜欢徐宴礼的沉着镇定,欣赏商时序的浪漫多情,迷恋江墨竹的精致外貌,也难抗拒戚应淮的炽热主动。
如果这些特质能集中在同一个人身上,自然是理想至极,但显然这不现实。所以李兀选择尊重客观事实。
当然,当每个人的缺点和优点一样突出时,那些难以啓齿的麻烦,也就成了必然的代价。
工作人员将文件轻轻推过去,语气平和:“情况就是这样,江先生。如果您没有异议,我们建议您可以考虑与李先生解除婚姻关系。”
江墨竹单手撑着下巴,沉吟片刻,忽然擡眼:“我能单独和兀兀说几句话吗?”
工作人员面露犹豫。
姜武通立刻上前一步,声音清晰:“我的当事人态度非常坚决。”
李兀有个毛病,就是心太软。来的路上姜武通反复叮嘱他,这次一定要守住底线。
李兀当时答得干脆:“好!明白!”
江墨竹的目光静静落在李兀脸上,声音放得很轻:“兀兀,我想听你亲口说。”
“我以为我们之间还有机会……是我不够好,是我不该心存侥幸,是我不该……另有预谋。”
不得不说,江墨竹的认错态度是这几人里最像样的。比起徐宴礼的冷硬丶商时序的推卸责任,他至少肯低头。
李兀望着那张无可挑剔的脸,话突然就不过脑子地溜了出来:“……那谈谈吧。”
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江墨竹起身走近,手掌撑在李兀身侧的桌沿,俯身贴近,深深嗅了嗅他颈间的气息:“宝贝,好久不见。”
李兀擡手,立刻从道德层面拒绝:“别这样,我们现在是在谈正事。”
江墨竹低笑一声,气息拂过李兀耳畔:“要不是为了谈正事……宝贝,你猜我们俩现在该在什麽地方?”
李兀偏开头:“……情况你都清楚了,现在需要把这件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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