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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沧澜江的浊流,卷着木屑与未尽的野心,东流入海。霖州城内的厮杀声已然平息,只馀下暗涌的波澜与街头巷尾压低的议论。清风堡主萧别离葬身鱼腹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传遍江湖,引来无数唏嘘与揣测。而“元不渡”这三个字,在原本就诡谲的名声上,更添了一层血色与神秘的阴影。
事件了结,原本利益结合的临时同盟,似乎也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
霖州城外,十里长亭。
秋雨淅沥,敲打着亭盖残破的荷叶,发出单调而清冷的声响。
云何栖靠在斑驳的亭柱上,看着亭外连绵的雨丝,手里抛接着那枚羊脂玉佩,暖褐色的眼眸里少了平日的戏谑,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沉寂。他似乎在等待,又似乎只是避雨。
脚步声自身後响起,不疾不徐。
云何栖没有回头,只是停下了抛接玉佩的动作,将其攥在手心,语气恢复了七八分往常的调子:“元老板,债也讨了,热闹也看完了,咱们这账,是不是该清清算了?”他晃了晃手中的玉佩,“这定金我收了,尾款……您看是折现,还是继续用宝贝抵?”
元不渡走到他身侧,与他一同望着亭外迷蒙的雨幕。他换回了那身墨绿常服,气息比之前沉稳了许多,内伤显然已无大碍。雨水带来的湿气似乎并未让他感到不适,反而更衬得他身形挺拔俊秀,如雨中之竹。
他没有看云何栖,目光落在远处雨雾笼罩的山峦,声音平淡:“京城路远,凶险更胜往昔。”
这话像是一句陈述,又像是一句提醒,唯独不像挽留。
云何栖挑眉,侧头看他,脸上又挂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怎麽?元老板是担心我拖你後腿,还是怕付不起後续的价钱?”
“你的去留,自决。”
元不渡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他确实不需要云何栖一定跟着,前路再险,他亦独行惯了。只是,若此人选择继续同行,似乎也并非不可接受。
云何栖与他对视片刻,脸上的笑容淡去,暖褐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他转过头,重新望向亭外绵密的雨丝,雨水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啧,”他咂了咂嘴,仿佛在权衡一笔生意,“京城那地方,听说醉仙楼的百花酿是一绝,勾栏瓦舍里的美人也比别处水灵……”他顿了顿,话锋微转,带着点自嘲,又带着点认命般的调侃,“这开销,确实得找个能惹麻烦丶又付得起钱的‘大主顾’才行。”
他没有明确说跟,也没有说不跟。但话语里的倾向,已然明了。
元不渡不再言语。亭内只剩下雨打残荷的声音,清冷凄凄,却奇异地不让人觉得孤寂。
他迈步,走入了亭外的雨幕之中,墨绿的身影在氤氲水汽里显得有些模糊,步伐却依旧稳定,向着北方,那条通往权力核心与更深仇恨的道路。
云何栖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帘後,低头摩挲了一下手中温润的玉佩,轻轻呼出一口气,随即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不知是无奈还是兴味的笑,身形一晃,如同融入雨色,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雨丝绵密,前路泥泞。两道人影,一前一後,默然同行。征鞍未解,而心的轨迹,却在这秋雨迷蒙中,悄然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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