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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玉瑶脸红红的,不太好意思地说道:“这不和我妈话赶话怄气了嘛,我妈就赶我出来整引火苗子,我也没想那么多。”
大姐闻言笑了:“我家闺女也和你差不多,行了,你慢慢收拾吧,赶在我们五点下班前过秤就行。”
殷玉瑶一听这话就放心了,继续捂着手帕“矫情”地去扒拉书,大姐隔着门往里看了一眼,也捂住了嘴赶紧走了。
殷玉瑶扒拉出二十几本古籍和一堆民国时候的书,估摸着差不多了就按照大姐说的去三号仓库拿袋子。打开门一看顿时冷吸了一口气,她没注意到袋子,倒是注意到一堆古钱币。
殷玉瑶赶紧半挑半捡的,把稀有的罕见的先挑出十几枚来,接着又找年代久的挑了一些,这些都放包里。从剩下的一堆里面抓了五六个拿到前面给织毛衣大姐看:“大姐,这玩意扎毽子挺好,能拿吗?”
大姐扫了一眼,不在乎地说道:“我家丫头也用这个扎毽子,反正那么一堆呢,你拿吧。老张……”
她转头朝窗户边上的中年男同事喊了一声:“这个咋卖钱?”
中年大叔回过头来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按铜的价格。”
殷玉瑶笑了:“那我多买点,我家好几个妹妹呢,这可够用得了。我以前自己扎毽子,可找不到这么相应的东西。”
大姐随手说道:“这是过去的钱,是四旧,也就配当个玩意,要不是里面有的是铜还有点用,要不早就烧了。不过这里面铜也提不出来多少,你不怕买了回家挨揍就买吧。”
殷玉瑶笑嘻嘻地说道:“我有零花钱,等我回家给我们一条胡同的都扎毽子玩。”
有了大姐和大叔同意卖的话,殷玉瑶回去拿了个小袋子,把之前自己挑好的放进去,又把剩下的挑了挑,大概选了三四十枚,这些先都放到了外面台阶上,然后抓了几把四孔钱,盖在上面,等着按重量称。
殷玉瑶对三号仓库来了兴致,她索性四处看了看,有几方古砚台挺好的,她拿出来和杂书和书画卷轴一起装在麻袋里。
从三号仓库出来,殷玉瑶又瞧了瞧二号仓库,这些都是缺胳膊少腿的桌椅板凳,虽然里面有好东西的,但是她确实带不走,总不能扛一套黄花梨的桌子出去吧,这也太惹眼了。
把手上的灰拍了拍,殷玉瑶去办公室请人来过称。负责过称的是大姐称呼老张的那个人,他拎起殷玉瑶装好的麻袋往称上一扔:“二十三斤,总共六毛九分钱。”
他又看了看台阶上那小小的一堆铜板,撇了撇嘴:“你再抓两把,我总共要你一块钱得了。”
殷玉瑶一听心里就乐了,不过脸上做出了不情不愿地表情:“花了三毛多买扎毽子的玩意,我可得藏好了,要不然回去可真挨骂了。”
老张倒是淳朴,闻言还提醒了殷玉瑶一句:“这玩意是四旧,你扎毽子把鸡毛一烧看不出来,但是暂时不用的可别放外面,让人看见了可了不得。到时候没收了这些东西还得扔回我们回收站,你白花钱不说,我们分拣起来不够麻烦的。”
殷玉瑶连连点头:“大叔你放心,我攒了一堆鸡毛的,回去我都烧成毽子。要是有剩下的我拿回乡下去,给我表妹他们玩。”
老张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收了殷玉瑶一块钱,还顺手帮她把袋子拎到了外面。
殷玉瑶连连道谢:“等下回我家用完纸了,我再买。”
老张嗤笑了一声:“你这回省劲了,等你回家你妈发现你花了六毛多钱买了引火的纸,不知道咋揍你呢。对了,我这卖是三分钱,回收可是一分钱啊,可别找我退。”
“大叔您放心,我肯定不回来退。”殷玉瑶笑的天真无邪:“我妈要是问我就说花了一毛钱。”
老张撇了撇嘴回屋了,把钱给织毛衣的大姐让她记账,随口说道:“她父母肯定是双职工,把孩子养的娇气了,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
殷玉瑶出了门四处看了一下,把麻袋拖到回收站后面一个死角内,左右都是高墙,外面街道的人又看不到这个角落。她拎着袋子直接回了博物馆,不顾脏污把书籍一本本拿出来用掸子将灰掸掉,一本本平铺到柜台上。
邮票、砚台、钱币也取了出来,邮票放在一本厚书下压平,钱币先放在一个盆里,等自己有空了再进行专业清洗。
在仓库翻腾了一个来小时,殷玉瑶浑身上下都是灰,她不得不又去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估摸着快到晚饭时间了,这才赶紧出来。
回收站这个点已经下班了,其他商店估计也差不多到了打样的时间,殷玉瑶直接进了附近一个国营饭店,准备尝尝省城饭店有啥好吃的。
***
张成凯想制造和殷玉瑶偶遇的机会,他从招待所出来就挨家商店逛去,人家逛商店看商品,他逛商店逛往人家小姑娘脸上看,一下午收获了不少怀疑的目光。甚至有看不惯他眼神的大姐直接仗义执言问他你瞅人小姑娘啥,是不是想耍流氓?
张成凯吓的不敢乱看,又舍不得和殷玉瑶碰面的机会,硬着头皮一家一家找,最后连副食商店都转了也没瞧见人影。
下午五点钟,跑的腿都细了的张成凯垂头丧气地回了招待所,正准备去饭堂吃饭的魏强看到他了,连忙招呼了他一声:“我正想找你去吃饭呢,你同屋说你下午没回去,是去逛街了?这里东西是不是可贵了?”
“还行吧。”张成凯打起精神说道:“这里商店比咱那东西全,我看那柜台里也不缺货,你要是准备结婚的东西,这回可以正好买了。”
魏强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冯玉香想要自行车,我家没票,结婚的事还没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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