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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淮,”尹琛的声音轻快,清晰有力,“交个朋友吧。你很有意思。”
那“有意思”三个字,裹挟着输赢之外的复杂探究。
……
黄昏时分,窗外归巢的鸟雀聒噪不休。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贴着大腿皮肤,带来一阵麻痒。尹琛掏出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新消息跳入眼帘——
贺淮:裁判刚才盯我们的眼神,像在抓考场作弊的现行犯。
梧桐树茂密的枝叶在晚风中摇晃,婆娑的叶影在手机屏幕上明明灭灭地流淌。
尹琛的嘴角无意识地向上牵动了一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边缘微微发烫的金属框,指尖轻点——
尹琛:那下次离近点?方便传纸条。
几秒後,屏幕再次亮起——
贺淮:好。下次见面,非敌是友。
——
电话挂断,尹琛点开班群。
班主任-董涵(生物):期末考核年级第一,新学期继续努力。开学在即,调整状态。转校生贺淮加入本班——北京市七,相哲校一,上届英语联赛金奖。开学考为开学当天下午至次日。尹琛收收心,履行班长职责。注意昼夜温差,带足衣物,做好防晒。
董涵随後补充了学生会事宜,并重申了住宿规则。
提到住宿规则,大家心知肚明,却总爱“知法犯法”。上学期就有过“光辉事迹”:十点半後,七个人挤一张上铺玩“叠叠乐”,混寝并床取暖尚可理解,七人叠罗汉实属离谱,外加厕所“三国杀”小队,通通被学生会抓包。结局是集体写检讨,并在全校面前公开朗读,堪称大型社死现场。
尹琛——一个懒散惯了且对此毫无自觉的人,对着手机屏幕挑了挑眉:让我当班长?宋宁雪上学期不是干得挺好吗?明显比我靠谱多了。
此时,正窝在家里刷手机的宋宁雪,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揉着鼻子嘀咕:“怪了,穿少了还是谁念叨我?”
尹琛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台灯开关。咔哒,咔哒。暖黄的光晕随着开关的节奏在摊开的练习册上明明灭灭,如同他此刻有些漫不经心的思绪。班主任的通知还固执地亮在锁屏上,像个甩不掉的提醒。
他忽然有些烦,把笔往桌上一丢,整个人向後重重陷进椅背里。八月末的风带着微凉的潮气,悄悄从纱窗的缝隙钻入,撩动着窗边绿植的叶子,发出细碎的丶催眠般的沙沙声。
“贺淮要来。”这四个字像几颗被无意投入静水的小石子,在他脑海里慢悠悠地打着转,搅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思绪最终飘向了书架角落——那个落了些灰尘的英语联赛奖杯,在窗帘遮挡的阴影里,正泛着一点模糊而疏离的冷光。
他仰靠在椅背上,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天花板的纹路,半晌,唇边溢出一声极轻的丶意味不明的“嗤”,低语在安静的房间里几乎散开就消失:“所以找到你的钟子期了吗?”
房间里只剩下窗帘缝隙间漏进的一束光线,斜斜地落在地板上,将寂静拉得老长。
作业磨蹭到新闻联播片尾曲悠扬响起,才勉强在最後两道联考压轴题上划拉了几笔,算是“完成”。可一旦刷题的闸门被撬开,惯性便推着笔尖停不下来。
笔杆在指间飞速旋转,摩擦得指尖都有些发烫时,却忽然毫无预兆地顿住,悬停在摊开的数学练习册上方。
那道双曲线应用题印刷得有些浅淡,墨色模糊。尹琛下意识地眯起眼,身体微微前倾,凑近台灯的光晕。铅笔尖顺着渐近线微弱的延长线,轻轻地丶细细地描补起来。
Y轴与X轴在暖黄的灯光下延伸,在纸面上投下清晰的十字交叉。笔尖无意识地在坐标轴上滑动,沿着那道开口向上的抛物线轨迹游走,描摹着曲线的弧度。
窗外的晚风不知何时溜了进来,带着夏末微凉的草木气息,轻轻拂动着纸页。电视里,天气预报的标志性音乐叮咚响起时,他笔下的曲线竟不知不觉地收拢丶闭合,在焦点附近形成一个圆润饱满的铅灰色桃心。
尹琛像是被那突兀的形状烫了一下,猛地合上练习册!
楼下小区里大爷大娘的闲谈声丶不知谁家阿猫阿狗的叫声,瞬间涌入耳中。他下意识地用掌心压住牛皮纸封面,仿佛要摁平那个因描摹过重而微微凸起的爱心轮廓。
然而,台灯的光执着地穿透纸背,在地板上清晰地投下一个淡淡的丶轮廓柔和的心形阴影。
恰在此时,一阵稍大的风猛地灌入,将纱帘高高扬起,发出呼啦的声响。尹琛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按住练习册擡头望向窗口——却只看见窗外的枝叶在夜色里婆娑起舞,将晃动的影子投在玻璃上。
风静了,纱帘缓缓垂落。他松开手,翻开封面。只见内侧的纸页上,清晰地印着一个浅浅的凹痕——正是那颗铅灰色的心,像一个不小心摁在纸上的丶带着温度的指纹。
尹琛盯着那个凹痕,指尖无意识地蹭过纸面,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茫然又有点羞赧的念头:这道题步骤里好像没要求画这个吧?
题目问题。
我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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