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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淮冷着脸,捏着试卷边角,泽译第三次把解题步骤推回来时,身後传来声闷笑。泽译转头剜了眼支着手机打游戏的尹琛,对方运动鞋正勾着前桌椅背晃悠。
“套用定理不会?”贺淮用红笔戳着题干数据,笔尖几乎要戳破纸面,“再算错就去找尹琛,他最喜欢教——”
话音戛然而止,他突然想起早晨瞥见尹琛教人时垂落的发梢,温顺的跟前一天那桀骜不驯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泽译的圆框眼镜滑到鼻尖:“贺同学,我还是……”
“已知条件当饭吃了吗?”贺淮认命般地甩开中性笔,金属笔帽在课桌弹起又坠落,“列关系式,现在,立刻。”
尹琛的手机屏蓝光映得他睫毛泛银:“温柔点啊贺老师,小心吓哭同学。”话音刚落,前桌突然轻踹了下他横在过道的腿。
尹琛慢悠悠地收了收腿,轻吹两声道:“脾气别这麽爆,耐心点。”
话音落,上课铃刺破空气的刹那,泽译抱着试卷蹭到贺淮跟前:“要不……再讲一遍?我肯定能听懂。”
泽译不想放过这道题,也不想放过贺淮。
“最後一次,搬。”贺淮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他忍住把试卷揉成团扔出去的冲动,扯过邻座的空椅道:“给你十分钟,听不懂就爬顶楼重啓智商。”
尹琛游戏都结束了两三把了,一擡头就看见他的前桌正很不耐烦的给学委讲题。有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他对泽译的无语,是那种极致的嫌弃,他突然想起班群里的那张冰山照。
此刻贺淮眉骨投下的阴影里藏着躁动的火,解题步骤在草稿纸上龙飞凤舞,笔锋几乎要划破纸张。
当泽译终于发出恍然的“啊”,他看见贺淮捏扁了喝空的可乐易拉罐。
嗯,是挺听劝的。虽然嘴上嫌弃的不行,但最後还是把泽译这个死脑筋教懂了。
不知道是出于什麽心理,尹琛就这麽一直看到他们讲题结束,泽译走时,又求了张解题步骤。
“贺老师售後服务挺到位啊。”尹琛脚尖勾住前座椅背晃悠,看着贺淮後颈微微暴起的青筋没入衣领,“要不要申请个感动中国十大学霸?”
贺淮突然旋身,疲惫道:“看戏收费。”灯光穿过他凌乱刘海,在尹琛课桌投下颤动的光斑,“每小时三声哥哥,支持赊账。”
尹琛撞进贺淮眼底尚未褪去的焦躁,忽然发现对方睫毛在光线下泛着罕见的琥珀色,他答非所问道:“学委当年竞选宣言是‘用问题照亮人生’,恭喜你成了他的聚光灯。”
狗屁的聚光灯,短命。
“现在起,这道题归你了。”本就是句玩笑话,贺淮也没较劲,他把皱巴巴的草稿纸放在尹琛桌上,指尖残留的可乐渍在纸面洇出浅褐云纹,“毕竟……某人连双曲线方程都能解成爱心函数。”
尹琛晃椅子的动作停了停,略发震惊,开学前在练习本上随手做的一道题居然被这家夥看见了。
他把桌上的练习本往桌肚里塞:“年级主任的棺材板我替你按着,尽管浪。”
贺淮突然屈指敲了敲桌面,贱兮兮道:“叫声哥哥就教你正经双曲线。”这句话说的太正经了,等两人反应过来,空气已然漂浮着某种微妙的战栗。
“滚蛋。”尹琛把试卷推回去道:“老子宁愿去给泽译当解题模板。”
贺淮看着尹琛的眼眸,突然道:“琛琛。”这个称呼像枚裹着蜜糖的银针,精准刺入尹琛最敏感的神经。
“你他……”尹琛那句粗口几乎要冲口而出,又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他下意识地往前挪了挪身子,光线正好从贺淮旁边的窗户涌进来,将他整个人笼在一种模糊的丶带着光晕的轮廓里。
那张平日里轮廓清晰丶甚至有点冷硬的脸,此刻在逆光中只剩下一个安静的剪影,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微微起伏的肩膀线条。
这突如其来的光影模糊了贺淮身上那股欠揍的“理所当然”,倒显出几分无害的宁静来。
尹琛那股刚窜起来的火气,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里,被这过分柔和的画面硬生生给噎了回去。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泄气地往後一靠,把後面那半截没出口的话,连同那股憋闷,一起咽回了肚子里。
算了。一个称呼而已,真闹的话显得自己格外傻气。
“最後一次。”贺淮将草稿纸折起来,松手任纸飞机滑向窗外,却在它即将坠落时猛地攥住机翼,看着尹琛赔笑道:“我保证。”
尹琛知道这保证比苏打饼干还脆。线上互怼的那几个月,对方用这个句式骗走他不下不少声哥哥,直到他翻出身份证照片才终结这场年龄拉锯战——虽然胜负仅差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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