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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晨光明媚,他走到对面的一棵树下,拿着小花铲,在记忆中的位置轻轻地挖呀挖。不一会儿,一个石膏娃娃被他取了出来。它沾满了泥土,颜色因为经年累月的地下潮气而剥落了不少,显得斑驳,但轮廓依旧清晰,依稀能看出当年鲜活的色彩。
他拿着它,用水仔细冲洗干净,然後用软布轻轻擦干,将它放在了白桔梗旁边。
尹琛去了葛叔的面馆。那条熟悉的老街道经历了翻新,整洁了许多,但烟火气依旧。葛叔的面馆扩大了些门面,但依旧是老样子,每到饭点就坐满了熟客,人声鼎沸,空气里弥漫着骨头汤底浓郁的香气。尹琛保研读博後,回来得就少了,只是偶尔路过会进来坐坐,然後又匆忙离去。
他掀开塑料门帘走进去,葛叔正忙得脚不沾地,擡头看见他,眼睛一亮,扬声道:“呀琛儿?好久没来了!马上来!”
尹琛笑着点头:“嗯,麻烦葛叔了。”
没过多久,葛叔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尹琛看着面前并排的两只大碗,微微一怔。他记得自己之前说过,贺淮不会来了。葛叔像是看出他的疑惑,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乐呵呵地说:“端着端着就习惯了,万一哪天那小夥子路过,看见你在,就进来了呢?”
尹琛看着葛叔淳朴的笑容,又看了看对面那碗热气袅袅的面,笑着说:“是,万一呢。”他低下头,安静地吃完了自己那碗面,味道依旧。
吃完後,他拿出手机,对着面前那碗面拍了一张照片。他点开那个几乎从未有过对话的聊天界面,最上方还是系统提示的“你们已成功添加好友,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他把照片发了过去。
尹琛:葛叔想你了,什麽时候过来吃面?
发完,尹琛将那碗面打包。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盘算着是留着中午吃,还是放进冰箱晚上再热一热。过了七年,他依旧没学会怎麽做出可口的饭菜,那些味道古怪丶难以下咽的“美食”,他倒是挺擅长。
快到家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以为是哪个客户或者工作上的事,顺手接了起来,习惯性地开口:“喂,你好,我是尹律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一个清爽又带着点笑意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尹律师打算怎麽把面给我?”
尹琛的脚步猛地顿住,僵在了人来人往的街边。周围的一切喧嚣仿佛瞬间被抽离,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急促的跳动声。
见他没回应,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响起:“尹琛,我想你了。”
尹琛鬼使神差地转身。然後,他看见了。
贺淮就站在他身後不远处的梧桐树下,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有些晃眼。他穿着简单的衬衫长裤,身姿挺拔,手里握着手机贴在耳边,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尹琛垂下了拿着手机的那只手,电话还未挂断。
贺淮迈开步子,朝他奔来,直到在他面前站定。下一秒,尹琛便被揽入了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
尹琛僵硬地站着,像一根绷着的弦,没做回应。他能闻到贺淮身上淡淡的,混合着阳光的味道。他默默地挂断了还在通话中的手机。
过了几秒,也许是五秒,也许是七秒,那根紧绷的弦似乎终于承受不住某种重量,倏地松了。他举起一只手慢慢地丶有些迟疑地,回抱住了贺淮。额头抵在贺淮的肩上,眼眶一热,眼泪无声地涌出,迅速浸湿了一小片衬衫布料。他没有发出声音。
贺淮清晰地感受到了肩头传来的湿热。他的心狠狠一揪,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疼。他自嘲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以此弥补那些缺席的岁月。
我还是让他流泪了。
在那些不曾见面的漫长日子里,他可以用“尹琛没有他会过得更好丶更坚强丶更明媚”来反复麻痹自己,支撑着完成必须做的事。但此刻,怀中的真实,击碎了他所有的自我欺骗。
尹琛受了委屈,在他这里。
他哄不好了。
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拥抱,一人还流着泪,怎麽看都怪怪的。然而这个拥抱并没有持续太久。
尹琛率先松开了手,轻轻将贺淮推开。他低下头,快速用手背抹了下眼睛,然後把手里的塑料袋塞到贺淮手里,声音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鼻音,闷闷地说:“坨了不好吃。”
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得很慢。
贺淮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故作镇定的背影,没有错过他转身前一闪而过的狼狈。他低头看着塑料袋,笑了,随即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声音清晰地传到前方那人的耳中:“没关系。你给的,坨了也好吃。”
尹琛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
“嗯。”
两人并肩走着。贺淮碰了碰尹琛的手背,尹琛没有避开,贺淮握住他的手,手指嵌进指缝里。两人挨着更近了。
贺淮说:“抓住了,不松了。”
我的青春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紧紧地抓住了他。
不愿再松。
不会再松。
尹琛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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