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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挺好的
次日清晨,尹琛支着下巴看着前桌——贺淮正用校服外套蒙着头补眠,後颈处冷白肤色在晨光里泛着玉质的光泽。他伸手戳了戳对方背部:“市前十还熬夜?”
布料下传来闷闷的笑声,贺淮突然掀开外套,发梢凌乱地支棱着:“昨晚是谁说‘再赢一局就睡’的?”
他眼底浮着淡淡青影,却遮不住眸中跳动的星火。两人对视三秒,同时偏头笑出声。
很莫名其妙,又很短暂的笑。
这时後排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干呕声——沈□□对着垃圾桶狂吐沈韩特制的“咖喱味”面包,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窗边麻雀扑棱棱惊飞。
早自习安静的不像话,课间就有些过于吵闹了,抄作业的还在奋笔疾书,个别玩闹的已经在後面切磋了。
贺淮的睡眠质量不好,一点声响就能把他吵醒,与其说是睡倒不如说是趴了一个早自习。
他被这些声音吵的头疼,趴也不趴了,索性坐起来靠着背椅,低头玩手机。眼底若隐若现出现一些戾气,散发着凛冽气息,但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下去了。
许淼用胳膊肘捅了捅支赋的後背:"醒醒!昨晚连坑我两把就想装死?"
支赋艰难地从臂弯里擡起半张脸,眼皮耷拉着像灌了铅:“跟你双排是我的问题,跟你当前後桌是简直渡劫,咱俩当兄弟纯属互相超度……”他扯过校服蒙住头,“老魏又不查岗,您老高擡贵手成麽?”
许淼转着魔方道:“成,别睡死了。”
语文老师叫魏斋,是一位中年男性,教书多年几乎没什麽差评,也没有男性知识分子那标志性发型——地中海。
上课铃响。
“同学们静一静。”魏斋端着青花瓷茶杯踱进教室时,粉笔灰正簌簌落在他藏青色中山装上。这位总被学生调侃“发量王者”的语文老师叩了叩讲台:“听说咱们班新来的贺淮同学,是全市前十?”
後排突然传来椅子拖动的声响。
贺淮慢悠悠起身,校服裤袋隐约透出手机轮廓:“老师好。”
他指节无意识摩挲着桌沿,腕间不知何时飘了一片树叶,在晨光里晃了晃,然後掉落。
接下来四十分钟里,这个转学生仿佛被钉在了讲台焦点区,从《兰亭集序》对人生的思考到《滕王阁序》的怀才不遇,魏斋的问题追着他满教室跑。
尹琛就支着下巴,目光饶有兴味地锁在贺淮身上,看他如何从最初的游刃有馀,到後来被魏斋刁钻的问题追得眼神微凝。
尹琛指间的钢笔转得飞快,划出道道银色的残影,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丶看戏般的笑意。
直到下课铃骤然响起,前排传来魔方坠地的脆响——许淼和支赋不出意外的被请去办公室“喝茶”了。
“这老师是逮着新羊薅秃了再宰啊。”贺淮像被抽了骨头般瘫在椅子上哀嚎,带着劫後馀生的疲惫。
尹琛利落地旋身,反坐在贺淮前座的椅子上,身体前倾,笔尖带着点调侃的力道戳了戳贺淮摊开的课本:“知足吧你。当年他追着我问了整整一节课的《劝学》,我都分不清他是在劝学,还是在跟我一起‘学’《劝学》。”他模仿着魏斋当年穷追不舍的语气,眼底笑意更深。
贺淮微微张嘴,似乎想顺着尹琛的话说点什麽。然而话未出口,就被走廊骤然爆发的喧闹打断。
支赋扒着门框探进半个身子,声音洪亮地宣布:“重大利好!董总出差,下节生物改体育——!”
欢呼声瞬间掀翻天花板,却在支赋後半句落地时急转直下:“但接下来两周的体育课全改自习!应该会有老师代上。”
教室顿时炸开锅。捶桌哀叹的,抱着篮球作痛心疾首状的,此起彼伏的“天要亡我”和“这属于工伤!被当牛马了!”的抱怨声浪般涌来。
贺淮在一片鸡飞狗跳中,只是懒洋洋地擡了擡眼皮,肘尖随意地搭在後桌沿上,目光转向尹琛,带着点“果然如此”的了然:“你之前说三班是重点班里的异类,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尹琛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他耸耸肩站起身,语气是习以为常的平淡:“正常正常,基操勿六。”
他动作自然地准备离开,目光不经意扫过贺淮,想起他刚才被打断的欲言又止,脚步顿住,侧头问道:“对了,你刚刚想说什麽?”
贺淮闻言,也站了起来。他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擡手随意地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像是在整理思绪,又像是在斟酌词句。
几秒钟後,他才轻笑着摇摇头:“没什麽。”
询问无果,尹琛也没在意,转身就要从後门走。
就在尹琛擡脚迈出第一步的瞬间,贺淮的声音自身後传来,清晰地钻进他耳中:
“挺好的。”
尹琛下意识地停住,回身望去:“什麽?”
晨光透过窗户,柔和地勾勒着贺淮的侧影。他站在那里,姿态是惯有的松弛,目光却笔直地落在尹琛脸上。
尹琛在那双映着自己的眼眸里,清晰地看到了对方此刻的神情——一种近乎坦荡的丶带着点少年意气的肆意和无谓。
贺淮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抹被阳光定格的浅笑,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然後,贺淮又清晰地丶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尹琛心上:“遇见你,挺好的。”
尹琛不明所以,但身体像被什麽轻轻撞了一下。这没头没脑的话来得太过突然,太过直白,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甚至涌起一丝被调侃的羞恼。
他下意识地用惯常的语气掩饰那点异样的波动,皱眉道:“大早上的你发什麽神经?”
他说完,几乎是有些仓促地转身快步走了出去,仿佛想甩开身後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和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贺淮看着尹琛略显匆忙的背影,没有再解释,只是无声地笑了笑,迈开长腿跟了上去。
如果能早一点转来……或许,那些错过的时光里,也能像现在这样,添上许多珍贵的回忆吧。这个念头悄然滑过贺淮的心间。
——
上午的体育课向来冷清,偌大操场上只有零星几个班。体育老师简单的交代了下任务,便让陈轩带着他们先跑两圈热热身。
陈轩攥着哨子领跑时,能清晰听见身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说是喘息,倒不如说是懒洋洋的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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