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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尹琛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家里的干花是不是该喷点定型液了?”
贺淮低低地笑了一声,转过头来看他,眼神在夕阳的馀晖中甚是显眼,里面装着比舞台上更柔软丶更绵长的情意。
“嗯,”他应道,拇指轻轻摩挲着尹琛的手背,“回去就弄。”
而之後的事情,似乎都顺理成章。打开家门,玄关的灯暖融融地亮起,照着一室静谧。那双紧扣了一路的手,在私密的空间里,似乎更没有理由分开了,反而握得更紧,指尖传递着彼此加快的心跳和攀升的体温。
贺淮先去隔壁浴室冲洗掉一身的疲惫和舞台上残留的脂粉气。尹琛稍晚一些洗完出来,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甜香味,发现贺淮正拿着定型喷雾,对着床头柜上玻璃瓶里的白色干花轻轻喷洒。
那些风干的花瓣脆弱而永恒,在暖光下呈现出一种细腻的丶时光凝固的美。
尹琛依旧穿着那件敞着领口的睡袍,丝质面料柔顺地贴着他的皮肤,领口微敞,露出清晰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他走到床沿蹲下,伸出手指,极其轻柔地碰了碰那些脆硬的花瓣,仰头看向贺淮,眼神清澈又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期待:“这样它们是不是就永远不会凋谢了?”
贺淮放下喷雾器,目光从洁白的花瓣移到尹琛被水汽蒸得微红的脸颊上,声音低沉而肯定:“嗯。永远不会谢。”
话音落下的瞬间,气氛陡然变得不同。舞台上公之于衆的激情,路上被善意调侃的羞窘,在此刻彻底沉淀丶发酵,转化为一种更为私密丶更为迫切丶只存在于两人之间的渴望。
空气仿佛再次变得粘稠起来,安静得能听到彼此清晰的呼吸声,以及自己胸腔里那过于喧闹的心跳。
尹琛喉结微动,干咳了两声,有些不自然地站起身,坐到贺淮旁边,试图用惯常的絮叨来掩盖内心的紧张和那份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期待:“诶,刚才沈韩那小子,还有文艺委员……哈哈……”他的话速比平时快了些,眼神也有些飘忽。
贺淮却没有接话,只是忽然侧过身,看向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映着床头温暖的光,也清晰地映着尹琛有些无措的样子,里面蕴含的情绪也坦坦荡荡的暴露了出来。
尹琛看着近在咫尺的贺淮,看着他似乎想要开口说什麽,忽然心下一横,抢先一步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却又异常清晰:“贺淮,我的脚伤早就完全好了,一点都不疼了。”
贺淮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瞬间明白了这句话背後全部的暗示与邀请。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到身上一沉,一阵带着沐浴後清新湿气的温暖覆了上来——尹琛跨坐到了他的腿上。随即,一个柔软而温热的东西,带着决绝又生涩的勇气,轻轻覆上了他的唇。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却不再是尴尬,而是充满了某种一触即发丶即将燎原的张力。
贺淮的呼吸骤然加重,那双总是沉稳的手此刻却带着明显的颤意,猛地收紧手臂,一个利落的翻身,便将身上的人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压覆在了柔软的床铺之上。
他撑起身,深深看进尹琛的眼睛里。那里面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冷或戏谑,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和再也无需掩饰的丶滚烫的欲望,几乎要将身下的人灼伤。
“可以吗?”他再次问道,声音绷得极紧,沙哑得厉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极力克制着即将决堤的洪流。
尹琛没有再回答。他用行动代替了言语——他撑起身子,微微仰起头,再次主动地吻了上去。这一次,不再是轻轻的触碰,而更像是信号。
这个吻,如同最终坠入干涸草原的星火,瞬间燎原,焚尽所有理智与迟疑。
贺淮的指尖抚过睡袍的系带,动作缓慢得近乎一种仪式。衣料滑落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无限放大,尹琛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随即被更温柔地拥住。
温热掌心抚过後腰凹陷处,两人同时轻颤。
“怕吗?”贺淮的唇贴着他耳际呢喃,气息烫得惊人。尹琛摇头,发丝蹭过枕巾发出沙沙响动,主动仰头吻他喉结。
床头干花在晃动中落下细碎花瓣。
初始的疼痛让尹琛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发白。贺淮立即停下所有动作,汗珠从额角滴落在尹琛锁骨上,晕开小小水痕。他反复轻吻尹琛湿润的眼角,“不哭了…我们……”
他们指尖相扣按在枕边,体温透过相贴的皮肤交融。
适应後的缱绻如潮水漫涌。尹琛在迷蒙间睁开眼,看见贺淮被情欲浸染的眉眼依然盛满克制爱惜,忽然仰身咬他下唇,含混嘟囔:“贺淮,你慢死了……”,话音落,换来一声失控的喘息和骤然加深的纠缠。
尹琛下意识发出声音,又立马咬紧唇瓣,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任由眼泪染湿侧发。贺淮动作不停,只是轻轻吻上了身下人的唇一点点侵入……
“没事的,很好听,不用忍着,我喜欢听。”
当最後一丝战栗消弭在相贴的肌肤间,贺淮仍不肯松开怀抱,细密吻着他汗湿的鬓角。尹琛瘫软在泛潮的被褥里,用尽最後力气踹他小腿肚:“你这家夥,起开,重死了。”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餍足的娇气。
月光掠过窗棂时,看见交颈而眠的剪影。
全部清理完後,尹琛累极了,眼皮沉沉,浑身酸软地蜷在贺淮怀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贺淮的手臂牢牢圈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着他的发顶丶汗湿的额角,心跳依然很快,有力地撞击着尹琛的耳膜。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和彼此身上熟悉的味道。
“贺淮……”尹琛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一丝撒娇的鼻音。
“嗯?”贺淮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当时在台上特别好看……你能不能做我老婆?”他嘟囔着,意识已经半模糊。贺淮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震动,抱紧了他。
“我不要,因为你更好看。”贺淮顿了顿,随即道:“我的。”
尹琛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嘴角微微翘起,终于彻底沉入黑甜的梦乡。
贺淮却久久没有睡意,就着月光,瞧着怀里人恬静的睡颜,指尖轻轻拂过他微皱的眉心丶挺翘的鼻梁丶红肿未消的嘴唇……心底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填满。
喧嚣散尽,红袍褪去,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写下最亲密无间的一章。
窗外的世界一片宁静,而属于他们的夜晚,温暖而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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