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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心跳快得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脑子里那点“矜持”早就烧成了灰。
这是在外面!!!还有别人!!!
“好,回去跟他们说”尹琛迅速扭过头,生硬地回道。
贺淮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怎麽突然活了?尹琛在心里道。
于是,回班後,在一种近乎明目张胆的“就是要秀给你们看”的表现下,两人的名字被文艺委员飞快地填了上去。
没过几天,文艺部的通知就下来了,定了第一次总排练时间和试服装的日子。
而那些当群演的也早早开始排练,尹琛和贺淮被选为歌尾的压轴出场。另外两位主唱也没闲着,一天一包润喉糖,简直不要太用功。
兴许是日日同在屋檐下相处的缘故,他们的默契出奇的好,每个片段排练的次数都不过三,节约了跟多时间成本。而时间一晃就到了试服装和初步走位的那天下午。
三班大半个班级都参演了这场戏,排练顺序自然就被排到了後面。等他们一行人过去时,只馀下些许指导老师和空旷的舞台以及零星散落的座椅,礼堂安静得能听见脚步的回声。
礼堂的浓味被厚重的幕布吸收了大半,只留下舞台中央一池清冷的灯光。
後台的空气里弥漫着陈旧座椅和灰尘的味道,但很快,就被另一种气息取代——丝绸的微凉触感和若有似无的丶新衣特有的味道。
贺淮从服装老师手中接过了那套衣裳。触手是冰凉顺滑的缎子,轻薄,手感极佳,上面用金线盘出繁复华丽的云纹。
他动作有些许凝滞,指尖划过那炽烈如火的红,仿佛被烫了一下。他背转身,一件件穿上。
中衣,系带,外袍,最後是那条绣着螭纹的宽腰带,更显出身形的挺拔清隽。
当他终于穿戴整齐,缓缓转过身时,一旁正在跟繁复衣带斗争的尹琛呼吸猛地一窒。
红衣墨发,玉面朱唇。
贺淮自带气场的冷峻被这极致的浓烈色彩冲淡,转化为一种惊心动魄的俊美和难以接近的贵气。宽大的袖口敛住他的手,层叠的衣领束着他线条优美的脖颈,衬得肤色愈发冷白。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幅精心绘制的古画,带着穿越时空的静默与疏离。
“我靠……”尹琛一时间竟忘了动作,喃喃出声,眼睛一眨不眨,亮得惊人,“贺淮,你……”
安能辨我是雌雄。尹琛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
贺淮擡眸看他,被这直白的注视看得有些不明不白,下意识地想擡手碰碰尹琛,却只拂过了光滑冰凉的袖口。
他视线落在尹琛同样大红的衣袍上——尹琛穿得有些松散,衣带歪斜,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锁骨。
这时,已经缓过来的某人正手忙脚乱地试图理顺那根该死的腰带,整个人像一团热烈却找不到方向的火焰,鲜活又惹眼。
之前的兴奋和玩笑感,在接触到那套华丽而正式的红衣时,悄然转变了一种更微妙丶更私密的情绪。
“过来。”贺淮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哑一些。
尹琛闻言立刻凑过去,带着一身蓬勃的热意和那团乱麻似的衣带。贺淮垂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底翻涌的情绪。
他伸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耐心地丶一丝不茍地替尹琛重新系好腰带,整理好交叠的领口。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尹琛胸前的衣料,感受到其下温热的体温和微微急促的心跳。
尹琛乖乖站着,低头就能看到贺淮专注的眉眼和近在咫尺的丶抿紧的淡色薄唇。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低声笑,热气呵在贺淮耳畔:“像不像新郎官在帮新娘子整理仪容?”
贺淮系带子的手猛地一顿,指尖微微蜷缩,耳廓慢慢染上薄红。他擡起眼,看了尹琛一眼,那眼神在红衣映衬下倒像是勾引,这句话也惹的贺淮心尖发颤。
尹琛第一次见贺淮这般模样,他眼神瞟了瞟四周,发现没人後,头微微前倾,落吻在了贺淮的耳垂。
贺淮微微一愣,随即低斥,声音却绷得有点紧,“站好”
话落,尹琛又乖乖站那继续登贺淮整理服装。
这时,台前传来指导老师的声音,打破了这黏稠的气氛:“三班的群演下场和对拜动作,来走一遍!穿着衣服再找找感觉!”
後台窸窣的交谈声随之响起。
“这袖子也太大了吧?”陈轩小声抱怨,试图挽起过长的戏服袖口。
“知足吧,总比六班那纸壳铠甲强。”宋宁雪笑着接话,理了理自己裙摆的褶皱。
观衆席後排的阴影里,也零星坐着几个等待合练的同学。
有人低头刷着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一小块脸庞;有人靠在椅背上,低声打着哈欠:“咱班怎麽这麽晚?快点排完吧,饿死了,去晚了饭都没得吃,全被那群高一的抢完了……”
“诶你还别说,他俩这身红衣服,站灯下还挺像那麽回事儿。”另一个声音略带调侃地飘过来。
同伴迷糊的眼睛逐渐聚焦,盯着舞台上两个鲜红的颜色看了会,然後默默举起手机迅速拍了几张照片。
——
音乐响起。群演迅速且有序的退场,两人上台,依照指令,面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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