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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多盒啊?”覃文松终于抓着空说话了,陈药师讲起这些来好像会自动进入什麽在岗状态,听的人只能要麽说好的要麽点头。
“我以为就是顺手捎了两盒止痛药给我,你也太贴心了。”
覃文松语气里都是认真:“我会记这一天很久的陈辉良。”其实哪里只是这一天,他刚刚开门的瞬间,陈辉良站在门外的身影他也会铭刻的,可能就是因为猜测和现实对上了一瞬间给他带来的冲击太大,总觉得他当时开门那一下看见的陈药师比其他时候看着还帅一点儿。
“好的,你记着吧。”陈辉良觉得任何人听了他认认真真说这话之後都会说不出重话,而且这好像还是自从一个月前见面後覃文松第一次喊他全名。
接下来覃文松再次见识了陈辉良这一趟来到底给他带了多少东西,除却那四盒,还有两盒抗病毒口服液,奥司他韦,风寒感冒颗粒,看的他眼睛花。
他本来很感动,现在是感动死了。陈药师和他说,快九月十月了,换季容易感冒流感,备着好,偶尔没事,流感易发期间可以喝两支抗病毒。
广东的九十月还属于夏天的范畴吧,覃老师心思都飘远了。但他接着陈辉良的话,说他一定吃。
“都忘了问你要不要喝点水了,我给你找个塑料杯什麽的来,说那麽久了该喝点。”覃文松起身去给他接了小杯温水回来,也给自己接了杯。
“多坐会再走吧?”他说。
来到九月中旬,福田国际车展开展了,衆多车厂聚在一起展示,做点打折促销活动,然後放几辆牌面给别人看,展示最新技术最新産品,本质上还是商业活动。喜欢爱车的去看车,爱看车模的看车模。
像覃老师陈药师这样买了车了还去看的,就只是纯看个乐趣。两个人约好了订在九月十四号去看,那天正好周天有空,还讨论了会怎麽去,因为要是开了车去,展外停车位就那麽点,最终决定了两人一块坐地铁。
坐地铁也快,覃文松在五号线等他,汇合了一块在五号线前海湾站下,换乘一号线罗湖方向,直达会展中心D出口,地铁上也不是没位置,但没有两个挨在一起的空位,覃老师想着就这麽半小时,于是就干脆和陈辉良一起站了半小时。
展厅一共七个站,覃文松边走边和他说国庆的时候有个热搜是长假第一天到底有多堵,评论说要看车展就要搬个凳子在广州收费站看,陈辉良被他逗笑了,说:“我记得,那年国庆我在虎门大桥堵了五个小时没下桥。”
覃文松看他被自己逗笑了心里也乐着,他总是很想多让陈辉良笑一笑。
这两个来车展肯定不是去看车模的,真要说有什麽很想干的事,那可能是被销售拉着看车的大灯丶曲线丶坐垫丶内饰多麽好多麽好,销售感觉这单要成的时候说一嘴但是我前两年刚提了车了。
当然这事太缺德了还是干不得。
主要还是聊聊车牌子,就比如红旗的车气派也很气派,就是太红太专,在单位里没个官职开了被人说太装,买了估计就要走上跑婚车道路。
路过一块展厅的时候,陈辉良还跟他说,他之前车就是这牌子的,北京现代的,以至于诈骗的和他发短信说车保险到期了,一看就是假的,因为骗子还在说他那台现代保险过期了呢。
覃老师想起了他开的那台长城汽车造的哈弗越野车,这麽一说那确实是一眼就知道是假的了,有点好奇:“你还换过车,什麽时候换的?”
“就刚好前两年”陈辉良回答他。
一直从下午逛到晚上,两个人出会展走回去地铁口,从在十字路口的圆形天桥上走去对面的D出口,天桥底下是车流,边上绿化带还有点三角梅,这时候有很清凉的风,不大不小,一阵一阵的小风,风力刚好够吹起发梢。
走回去一路上还是边聊边走的,覃文松突然忘了要说什麽了,陈辉良礼貌温润地看着他,在这样的一个晚上对视了,就像以前上学那次台风停课一样。
他没说成话,陈辉良等待他说话,问了一句:“怎麽了?”因为天桥底下是马路,他的声音被车流吹的不真切,覃老师说没事。
覃文松的心里在说,我只是在想喜欢你这一件小事,可能现在也不只是喜欢,在慢慢地爱上二十六岁的你。
他吹着很舒服的晚风说最近好像又要台风了。
陈辉良等到了他以为覃文松没想起来要说的话,一看现在九月了:“差不多,每年这时候多多少少是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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