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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在的酥麻爬上了他的脊椎,在胸腔里震荡,何向辜偏偏袒露一副兄弟之间应当如此的自然,羞得祝千行有些愧疚。
他又龌龊了。
“弟弟,上车,抓好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捱过旁人的目光,只得佯装无事地一口一个“弟弟”,带着何向辜找到电瓶车的位置。
祝千行刚坐好,何向辜就搂上了他的腰。
熟悉的感觉让他一瞬回到了过去,几年前,他也是这麽载着小孩儿在教育局和学校之间往返。
何向辜那时候年纪还小,人也瘦,不好意思抱他的腰,只得死命抓着他的衬衫一角,每次都是祝千行中途停车,硬把他的瘦猴儿一样的胳膊硌在自己的腰窝里才作罢。
电瓶车一晃荡,小孩儿就狠抓一下,祝千行晚上洗澡,腰上都是抓挠的红意。
现在不一样了,如今的何向辜轻易就能环住他的腰身,整个人贴在他的後背上,鼻尖和着心跳的鼓点戳在他的後脊上。
祝千行整个人已经被心安的感觉笼罩着,鼓点也变成了他幸福的韵脚,摇摇晃晃地载着弟弟穿过山路。
小哑巴对吃的不算挑剔,被祝千行领着在市区吃了顿快餐,两个人九点多才回到旅馆,挨了守楼梯的老板好一顿数落。
好在老头看小孩儿是个哑巴实在可怜,没忝着脸“按照惯例”要多出来那个人的房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祝千行带人上了楼。
屋里祝千行每天都收拾,还算干净,也摆了新的洗漱用具,只是小孩儿大约第一次见这麽简陋的“酒店”,着实站在门口愣了好一阵子。
祝千行一直和他说的都是在酒店里住着,要哄小孩儿住在市里的时候,被何向辜犟着硬要跟他住一起,这才迫不得已带人回村,幸好接人之前做了两手准备让李青顺道买了东西,不然还真有点措手不及。
“住这儿方便,骑车就能到现场。”祝千行摸着耳朵抢先解释,怕弟弟心疼自己又不舍得吃饭了。
旅馆的门不隔音,说话声惊动了左右,李青开门探头打招呼:“祝,这就是你那个表弟吗,长得很帅啊。”
祝千行自豪地拉着弟弟给人介绍:“这是李青哥哥,你知道的,叫人。”
小哑巴招招手,伸完食指又缩回来伸大拇指,比划了个“你好”的手语,腼腆地低着头。
即便不能开口,祝千行还是会拉着他和大家打招呼,卖菜的大妈,对门送水的姐姐,小区的保安大姨,祝千行推着他同大家问好,做一个开朗积极的小孩儿。
李青被这一通手语比划得不好意思,比葫芦画瓢地还了个“你好”,结果手指不协调比划出来个开枪的手势,把大家都逗笑了。
“都好都好,青哥,我先带他洗漱去,你们睡吧。”
打发完李青,祝千行拉着弟弟进了屋,嘱咐他:“蓝色的牙具是你的,毛巾浴巾你先用哥哥的就成,洗漱的地方在走廊里,大家都睡了,等着,我打水回来给你洗。”
祝千行拎着门口的塑料桶到外面接了一大桶水进来让弟弟在屋里洗漱,自己钻进了简陋的洗澡房胡乱冲了一下。
他回来的时候,何向辜还没把门打开,门上玻璃破了洞的旧报纸透出来光,比星星还亮,祝千行倚着门,困得差点睡着了。
还是小孩儿开门把他扶了进去,又伺候他躺在了一米五的箱板床上。
“哥哥今天累坏了,抱歉。”祝千行勉力牵着嘴角,他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好像是人突然有了着落一样,一下子松懈了,困得倒头就能睡去。
他眼睛都快闭上了,垫在他脑後的大手忽然抽开来,何向辜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瓶口服液一样的东西,递到了哥哥的嘴边,比划着:【哥哥喝点吧,安神的,同学给的。】
他都困成这样了,还用得着安神吗,难不成怕他半夜变成男鬼突然起来蹦迪?
祝千行没细究什麽,心里只想着,这麽一瓶宝贝东西,何向辜是怎麽攥在手心里过安检丶坐飞机丶转火车,千里迢迢给他带来,心意难得不可辜负,毫不设防地就喝下去了。
这安神的口服液补得他头昏脑胀,睡意更浓,祝千行呼吸渐缓,很快安眠。
哥哥太累了,要好好地丶沉沉地睡一觉。
小哑巴绕到床的那侧,舍弃了崭新的夏凉被,长手长脚钻进了哥哥那床单一样薄的被窝。
把人抱在了怀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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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男又要趁哥睡觉干坏事了[抱拳]
不好意思我还在出差,今天来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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