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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比干什麽?你做自己就好了。”
只有想不开的人才要和沈衍比,本来就是书中男主开挂般的配置,真正现实中哪里会有这样各方面都无敌的人?普通人但凡有沈衍身上的一个优点就很成功了。
“原来你们的关系这麽好,”AIex继续说,“他记得很多你们以前事情。”
关系能不好吗?当时他花了多少心思才走近沈衍?
在过去七年里,他总是强迫自己忘记以前的事情,但是今天他被沈衍勾起了很多高中时的回忆,原来和沈衍一起发生过那麽多事情,而且他到现在都没有忘记,沈衍同样也清楚地记着,顾清莫名心情很好,心里稍稍放下了对沈衍靠近的戒备,没准沈衍就是怀念起了当年的同学情谊。
沈衍的贴心不只在吃饭的时候体现,连接下来AIex住哪他早已安排好了。
在顾清和AIex商量要不AIex先在他家凑合一晚的时候,沈衍不知道什麽时候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住处安排好了,顾清那里收拾不方便,附近有一个很不错的度假酒店,离市区也比较近。”沈衍语速平稳,“我已经订好了房间,司机外面等着,要走的话随时送你过去。”
顾清觉得现在AIex看沈衍肯定是满眼星星。
Alex带着满心感激甚至有点崇拜被沈衍安排的司机接走了。临别时,他看向沈衍的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对这份“从天而降”的周到安排的赞叹,还不忘对顾清挥手,“顾!明天见!”
顾清看着车子汇入夜晚的车流,心底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别的什麽。
春末夏初的夜风终于挣脱了白日的暖燥,变得清爽宜人,带着植物新叶和湿润泥土的淡淡气息,温柔地拂过街巷。路灯在枝叶间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在地上拉长又缩短着行人的影子。城市的喧嚣似乎被这温柔的夜色过滤了一层,留下一种沉静的底色。
顾清收回目光,正想道别打车,却发现沈衍已经自然地站在了他身侧半步之遥的地方。他肩宽腿长,简单的衣服被夜风勾勒出利落的线条,周身那股清冷疏离的气质在柔和的路灯下似乎被晕染开一丝微妙的柔和。
“走吧,送你回去。”沈衍的声音比夜风更清冽几分,他微微侧身,示意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方向。
借着清亮的路灯和远处霓虹的微光,顾清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沈衍身上。时光似乎只精雕细琢了他的轮廓,未曾留下丝毫钝感。他的侧脸线条流畅而冷峻,从饱满的额际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线条清晰的下颌,每一处转折都恰到好处。
长睫低垂,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淡漠的阴影,遮住了那双深邃眼眸中的情绪,只馀下一种令人屏息的疏离感。薄唇的线条抿得平直,没有多馀的表情。他身形颀长挺拔,只是站在那里,便自成一道孤绝的风景,将周遭的喧嚣都隔绝在外,仿佛连温柔的夜风都绕着他走。
像他这样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力的人,走夜路都应该小心点。
顾清的心跳,在这样寂静又强烈的视觉冲击下,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他慌忙移开视线,喉咙有些发紧。
“…不用麻烦,我打车就好。”他必须离他远点,自己内心那可怕的占有像无形的绳索勒着他。
“刚好顺路。”沈衍丢下几个字,便迈开了长腿,步履沉稳地走向车子。他的背影在光影中显得格外孤高,却又有一种无形的引力,让顾清下意识地跟了上去——仿佛身体自有记忆,背叛了他理智的呐喊。
两人沉默地走到车边。沈衍拉开副驾驶的门,动作自然流畅,没有多馀的眼神交流。顾清犹豫了一瞬,还是坐了进去。车内空间宽敞,带着沈衍身上惯有的丶极淡的清冷木质香气,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丶属于他本身的独特气息。
这气息像一把无形的鈎子,轻易就鈎起了顾清记忆深处那些被刻意尘封的画面——高中时图书馆窗边的并肩而坐,篮球场外递来的矿泉水,晚自习後昏暗路灯下欲言又止的眼神……那些模糊不清却滚烫的悸动,隔着七年的时光洪流,再次汹涌地拍打着他的心防。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顾清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在膝盖上。他应该远离的。他太清楚自己对沈衍那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有多危险,像暗流涌动的漩涡,一旦靠近就会被吞噬。当年选择出国,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斩断这不该有的妄念。可现在,沈衍就坐在身边,近在咫尺,那份刻意压抑的情感控制不住地如同遇到火星的枯草,疯狂地想要复燃。
顾清开了点窗,夜晚的凉风吹在他脸上仍然让他感觉晕乎乎的,没喝多少,但他感觉自己好像醉了。
沈衍专注地开着车,侧脸的线条在窗外流动的光影中显得愈发冷峭。
顾清心想这个人真可恶,刚刚话还那麽多,怎麽和他单独在一起就不说话。
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顾清家门口,顾清几乎是立刻就去解安全带,“谢谢,我到了。”
沈衍熄了火,却没有立刻解锁车门。他转过头,目光平静无波地落在顾清脸上,那眼神像覆着一层薄冰的湖面,深邃得让人心慌。
“我知道。”沈衍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突兀。
顾清解安全带的手指一顿,“你…你知道什麽?”
沈衍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顾清爆红的耳根。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的夜风和虫鸣似乎都远去了。
几秒的沉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沈衍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顾清,他微微倾身,拉近了两人之间本就不远的距离。属于他的清冷木质香气混合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瞬间将顾清包裹得更紧。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低了几分,带着一种奇异的丶近乎诱哄的磁性,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顾清紧绷的神经上。
“顾清,当年在器材室,你离我那麽近…”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顾清骤然绷紧的脖颈线条,“…就只是为了看看我有没有事?”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插入了顾清最隐秘的心锁。
“当然,”顾清猛地擡起头,但撞进沈衍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的眼眸时,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气势瞬间泄了大半,声音又低了下去,“不然…还能是什麽?”
沈衍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个极淡丶极冷的弧度,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更添几分危险。
“是吗?”沈衍的声音轻飘飘的,“那为什麽…心跳得那麽快?”
沈衍的目光更深沉了,带着一种审视,一种探究,还有一种…顾清无法理解的丶深藏的期待。他身体前倾的幅度更大了些,几乎将顾清困在了副驾驶的座椅和他之间狭窄的空间里。车厢内的温度似乎骤然升高。
“顾清,”沈衍的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却又清晰地敲打在顾清的心上,“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其他…别的事情,要告诉我吗?”
“啊?”顾清脑袋嗡嗡的,实在是没办法思考。
夜风更温柔了,吹动着路旁的花草。路灯将两人的影子在车内地毯上拉长丶交叠。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新和一种无声的丶粘稠的张力。七年的空白被强行撕开一道缝隙,过去朦胧的情愫与无法抑制的心动,在这春末夏初的夜晚,无声地交织丶碰撞。
顾清只觉得喉咙发干,再也待不下去。“我不知道。谢谢,再见。”他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推开车门,快步走向家门。
沈衍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驾驶座上,看着顾清有些仓促的背影消失在门後,看着那扇门轻轻关上。车内,属于顾清的气息还未完全散去,混合着他自己的木质冷香,形成一种奇异的丶令人心绪不宁的氛围。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摩挲了一下,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顾清残留的体温和那份无声的抗拒与挣扎。报复的念头在心底翻涌,像冰冷的潮水,提醒着他此行的目的。然而,当顾清的身影消失,当车厢内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声时,另一种更陌生的丶带着钝痛的情绪悄然滋生。
他缓缓靠向椅背,闭上眼睛。春末夏初的夜风穿过半开的车窗,带着草木的微香,温柔地拂过他的脸颊。这风,竟也带着一丝扰人的丶属于顾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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