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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景尧不明所以,摇摇头,他一个男子,随身带着镜子成何体统。
没得镜子,兰浓浓反倒抿唇笑起来,眼波在车厢内流转一周,见处处整洁清肃,忽地屈起食指,朝他方向轻轻一勾,
带着引诱意味的手势,让覃景尧眸色倏地转深,却仍依言俯身靠近。
男子衣间清冽的气息,与女子身上甜暖的蜜香倏地交融,在方寸之间氤氲成另一种缱绻的暖昧,
兰浓浓浑然未觉,身子又向前倾了几分,一双眼专注地凝视着他漆黑瞳仁中映出的小小人影。竟是以其眸为己之镜,兀自左右偏首端详,纤指轻擡,将鬓边几缕散落的青丝细细抿回耳後。
虽则哭了一场,眼眶鼻尖俱染绯色,唇瓣更是红得艳丽,反倒生出几分雨打海棠的娇态。她直起身子,指尖轻点自己脸颊,放心且满意笑:“虽比不得美人垂泪梨花带雨,倒也不丑嘛。”
覃景尧被她这精灵古怪的言语逗得朗笑出声,方才车厢里氤氲的旖旎情思,霎时如薄雾遇朝阳般,消散殆尽。
兰浓浓被他笑得面染榴红,忽又想起方才受的惊吓,顿时气鼓鼓地抽回手。迎上他疑惑的目光,只抿着唇不肯言语,眼尾迤逦出一段欲说还休的哀怨。
覃景尧含笑瞥了眼她的手,擡眼却撞见她神色,眉心倏地一跳,颇觉不妙,笑意收敛,微微眯了下眼,试探开口:“怎麽?”
殊不知,兰浓浓正憋着口气等他来问,此刻再不忍耐,冲他发难道:“你我久别重逢,你却一上来便是冷着脸训斥,未问过我一句这一路如何?一个人在外怕不怕?受没受委屈?来京这几日又住得可好?”
她越说越委屈,眼里不由又蓄了泪,“你也未曾留心瞧我,是胖了还是瘦了,有无憔悴,自我们重逢,你脸上除了冷厉,我却看不到半分惊喜,与我这一腔炽热相比,你未免太过冷淡,”
“还是说,就因当初是我先剖白心迹,你便觉我的心意轻贱,不值得你珍之重之了?”
覃景尧还未及落座,顿被她带着哽咽的诘问钉在原地,眸中掠过一丝愕然,旋即化作恍然,原是在这儿等着他,
却不防她假意的恼火竟真酿成了伤心,泪珠悬悬欲坠,这副可怜又招人疼的模样,将他整颗心都浸得酥软,惟馀一腔啼笑皆非的柔软,在胸壑间无声漫开。
许久未见,倒忘了这丫头娇缠起来是何等难磨。他长眉微挑,未作答,只将一手负在身後,挺拔的身躯如山倾般压下。
丝滑幽凉的衣摆泛着冷香,悄然覆住她绣鞋上颤巍巍的兰花瓣,遒劲的腿部肌理更透过层层衣料传来滚烫热意,逼得她绷紧脊背缩进椅中,如受惊的雀儿被锁在影子里。
他恍若未觉,只将右手两指探出,挑开她身後的绡纱窗帘。下颌微扬,举目望向沉寂的夜空。俊朗的侧颜被夜色覆上一层暗影,愈显得那沉默如渊,深不可测。
兰浓浓被他脸上的凝重摄住,一时竟忘了方才的委屈,忍不住也偏头望向窗外。可瞧了半晌,除却满天繁星,再无他物。
她收回目光,重新落回他脸上。等了又等,却只等到一片沉默。终是忍不住探出指尖,捏住他垂落的宽大袖摆轻轻拽了拽:“姚景,你在看什麽?你还没回我话呢!”
覃景尧袖摆被她拽得晃动,心底漫上愉悦,面上却丝毫不显。依旧维持着仰望的姿势,仿佛夜幕深处真有什麽无形之物攫住目光,语气里带着十二分的认真,“浓浓莫急,且容我好生看看,今宵天幕之上,可曾飘落,”
兰浓浓蓦地睁大了眼,气得直哼:“六月流火的时节,哪来的雪!你分明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在意,不关心,才不敢答我的话!”
覃景尧此方回眸看她,郑重其事道:“我本将心向浓浓,奈何浓浓误我意,唯六月飞雪,可召冤屈啊,”
此话一出,兰浓浓方意识到被他逗弄,当即气红了脸,一双眸子亮得惊人,手朝他腰间拧去,口中凶巴巴,唇角却忍不住向上翘:“既没下雪,那便证明你并无冤屈,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不仅不肯承认不足,还倒打一耙,不知羞!”
他腰间肌理紧实如铁,她指尖却柔软似云。纵是铆足了劲掐下去,那点痛楚倒不及随之窜起的酥麻半分厉害,
覃景尧却故意闷哼一声,佯装吃痛,馀光瞥见她眉梢眼角藏不住的小得意,胸腔里顿时震出几声低笑。
当即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旋身落座时顺势将她圈在膝头,指尖轻刮她鼻尖:“浓浓主动剖白心迹,我唯恐呵护不及,岂敢轻视半分?可见定是我做得不够,才让你心生不安。”
“往後必当时时警醒,事事躬亲,但请浓浓宽宏,容我慢慢赔罪,可好?”
覃景尧虽口称讨饶,眉宇之间却漾着毫不掩饰的惬意欢愉。兰浓浓本也不是斤斤计较的性子,他既给出承诺,姿态亦放得如此恳切,心中那点芥蒂早如风吹薄雾,倏忽间便散得无影无踪了。
面上却仍扬起下颌,眼波自长睫下斜斜睨他一眼,唇瓣勾着狡黠的弧度,俨然一副骄矜施恩的模样,“念你初犯,我便信你一回罢,”
她真真是狐儿般的性子,晴时与你亲昵蹭掌,雨时便敢亮爪挠人。脾气来得急如骤雨,去得也似风吹薄云,倒叫人刚蹙起眉头,心尖又被那点鲜活灵动搔得发痒,怎生都恼不起来,唯馀掌心一团柔柔暖意,教人爱不释手。
他凝着她脸上未褪的明媚笑意,眸色却骤然沉邃如夜,忽而低声开口:“浓浓前来寻我,便不怕吗?”
兰浓浓倏然擡首,眸光清亮如淬火,不闪不避地迎上他:“怕什麽?怕人言可畏?可我以为,人生合该攥在自己手心里。是对是错,是成是败,俱该是我心甘情愿的选择。”
“便如我来寻你,只因我想来,这心意干干净净,不与旁人相干,亦不与那些碎语相干。”
“况且这世间从无完人。纵是誉满天下的圣贤人物,推崇者赞其高风峻节,亦难免有嫉恨者诋其假仁假义,至于冷眼旁观者,不过付之一哂,既然褒贬由人,何必为虚名作茧自缚?”
“若只因畏惮人言便踟蹰不前,画地为牢,一生都囚于他人唇舌眼色之下,自缚手脚,与行尸走肉何异?”
“人生在世,若不能遵从己心而活,纵使长命百岁,又有什麽意义?”
勇者无畏,自在随心。
虽是天真,然这八个字仍如淬火的烙印,在这一刻深深烙进覃景尧的眼底,亦看见她灵魂里劈开混沌的锋芒。
红颜终会褪色,玉肌难免蒙尘,可这副铮铮傲骨里透出的光,却比万千张相似皮囊叠加起来,更要耀目千百倍,而一颗这般鲜活炽亮的灵魂,却是人间罕有。
胸腔里某处猛地一撞,怦然之声如春雷滚过荒原,激得周身血液都为之沸腾发烫,奔流间尽是滚烫的悸动。
车帘虽已垂落,车窗却敞着缝隙,将车内软语轻笑尽数送入夜风。近身随行的将亭策马跟在车旁,面上却是一副魂灵出窍的怔忡模样,
他实在无法将车内那个低笑哄人,温言认错的男子,与自家平日杀伐决断丶冷漠狠厉的大人联想到一处。
恍惚间只觉得,那女子敢孤身千里奔赴的胆魄,与车内这番颠覆乾坤的景象相比,竟也算不得什麽了。
车窗外,另一侧并骑的同泽却是一派稳坐泰山的模样,连眉峰都未曾动一下。馀光扫见将亭那副魂不守舍的形容,心下嗤笑他大惊小怪,一股我早已见惯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连腰杆都不自觉地挺直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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